第5部分(第2/4 頁)
拍腦門直說自己老糊塗了。
入席韓小易微微抬眼,見那御史大人,身形偉長,英氣之下到還有些文人做派,不過四十左右能官居御史,韓小易心中就明白了。咱們這位大人定是文人出生卻又發跡于軍中,故此種詩詞劍舞都懂的人……最難對付。
不免有些忐忑,不過還好,人家的小人兒卻是柔柔的人兒,琴、畫都是江南韻致,柔美嬌俏的很。韓小易作畫塞上秋景,寥寥幾筆,萬物肅殺,御史大人見了不免勾起往昔,對畫竟是愛的緊。單這一件兒之後韓小易就想今天算是過了。
等到比對作詩的時候,寫慣了媚俗的調調沒能收回來,筆墨收結最後一句寫的是:日暮江村有笛聲,聲聲盡是迎郎曲。
這一句可招大發了,御史大人捏了韓小易的手便不放,也不管那什麼才情的比試。各種做派之下意思明瞭清楚得很,今晚他要的人是韓小易無疑。
坐下金娘就慌了,這可怎麼辦?
韓小易一下子坐到了上席,御史大人傍身,早回味過來是怎麼回事兒了。現在心中後悔那句‘迎郎曲’是來不及了。又瞄見金娘火燒眉毛的樣子,趕緊使眼色叫她上陳硯池啊!
金娘這才鎮定了,吩咐人去。絲竹管絃過了,陳硯池作胡人舞姬裝扮,一支胡旋舞盡了,韓小易覺得御史大人還沒把眼光移到陳硯池身上去,這才叫糟糕了。推杯換盞間,任誰都看出來“豔諸葛”今天要的是御史大人,可御史大人就是不抬眼看他。陳硯池給韓小易遞眼色,眼看著宴席就要散了,怎麼辦?
韓小易不管了,一杯酒就往自己身上去,言辭婉轉推辭要去換衣,誰知御史大人這時候不講文人風雅了,狎褻道:“小人兒,你倒是寬衣心急了。”紅白不說拉著人要退席。
這席是刺史大人做東在南影樓開的,本就是擺明了吃喝後要做什麼。人家御史大人不拿橋、不拘束帶人尋房間去了,刺史大人就慌了神,亂糟糟的想這事遭了。
韓小易是流配來的刺了字的囚犯,如此放寬他是因為前任刺史與韓家有交,這韓小易識時務得很,才沒管他多少。這會子被御史大人攬到房裡去了,散發寬衣之後,額角的刺字可怎麼遮掩?他任由治下應遭看管的囚犯如此,不是上趕著讓御史大人說自家的不是麼?
#
“御史大人……”韓小易被他捏著手腕生疼,好容易拖住雕花欄杆一角穩住身形,“大人您聽我說……”
“說迎郎曲中意?”御史大人醉意濃厚的很,邊說這句便攬腰把韓小易抱起來,勤走幾步一腳踹開廂房,把韓小易往床上一扔,轟出去那些丫鬟小廝,解下腰帶就撲上來。
韓小易要逃啊,在床上往裡撲爬兩下,自家腰帶就被御史大人抓住,掙他不過,被拖過來衣裳就被剝去了一半。脖頸雪白,肩削腰細的人兒在眼前,又兼著十分的醉意,御史大人那幾分文人做派早沒了,倒是戰場上那股豺狼性子一時起了。韓小易掙扎著不從,到底是惹惱了大人,鐵鉗一樣的五指掐上脖子,韓小易差點兒沒昏過去。
“小人兒,鬧夠了,聽話……”御史大人這一句句在耳邊,韓小易因著脖子上的手,不敢再動了,若真是逃不過,還是保住小命要緊。
“這才乖……哼哼哼……”說罷雙手從韓小易的肩上往下,滾燙的指尖撫在冰涼的面板上,讓御史大人好生喜歡,滿是酒氣的唇落在韓小易肩膀上……
韓小易眼窩裡淌出淚水來,察覺時自己都驚嚇了一跳,原來自己還會哭咧!
“小人兒,這才開頭呢……呵呵……”御史大人吻上韓小易的唇兒,觸著他那眼淚了,半醉半清醒似地說出這句來,手卻是滑入衣裳下襬。
韓小易偏偏頭,躲過御史大人的吻,硬擠出個笑,道:“還望大人憐愛,輕些才好……”
話音落了便閉上眼睛,韓小易是認命了。
卻是這個時候,床上重重一下,韓小易睜開眼睛來,有人站在床上,手裡拎著昏過去的御史大人,從上往下看著自己。
韓小易趕緊蜷起身子拉過衣裳,胡亂的遮蓋。這一點不說,還要抹眼淚、擦掉淚痕,嘴巴咬著唇兒倏地就鬆了,心裡也沒有計議就說:“你……你怎麼沒走……”
#
尹空和就想韓小易這冤孽,這是問你怎麼沒走的時候麼?扔了手上的御史大人,躍下床去,揹著床帳,讓他把衣裳穿好。
聽見他下床來,尹空和回頭望去,這韓小易把御史大人搬順,枕頭、被子一應的放好、蓋好,放下床帳。回過頭來,一眼也不見尹空和,拉著他的手要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