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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該存在的情意，啟兒不過一時看不開，慢慢會好的。”

“啟少爺這樣陰晴不定，主人您就不應該把他再留在身邊。”另一被波及的薰香傷勢稍輕：“不然早晚有一天他會噬主。”

……

看著這四個平日皆保持緘默而話匣子一旦開啟了就只會關注自家主人是否安然的婢女，沈秦突然意識到：她們，是不是也會想成婚生子過普通人該過的日子？

她們生活的全部都是他沈秦。但是沈秦過去是個不食人間煙火神人的所在，突然有朝一日莫名其妙就深陷凡塵不可自拔，那她們呢？

她們可是有喜有怒有哭有笑的肉體凡胎。

沈秦想通了這一層，才覺得自己過去或許是真的太無私也太無私，拖累了如此多的人隨他一起不食人間煙火，有朝一日突然想過平凡的日子卻早已無所適從。

四婢在依舊在門口看著自家主人看似瀟灑地端坐窗前仰視夜空，但是過去乃衣袂飄飛的的瀟灑此刻竟成了無聲的落寞之意。

主人終於願意再次嘗試感情，他不是應該高興的嗎？

四婢自十幾歲的妙齡就跟隨在他身邊，多多少少明白些他為何總是形單影隻的源頭，但是如今情形似乎更加糟糕。

“主人，該安寢了。”抱琴輕抬素手幫他解下發帶，順理成章地如平日般去解他輕紗製成的外袍，褪下外衣，然後去解腰間佩帶。

“抱琴。”沈秦輕聲喚她，不動聲色地站起來踱到床邊：“還記不記得……琴居里的那些女孩。”

“主人想說什麼？”抱琴溫柔以對：“還是讓抱琴先服侍您寬衣吧。”

“伺候一個不知情為何物的男人十幾年，你可曾有過委屈。”

“主人！”抱琴輕呼一聲急忙跪下：“主人可是怪罪近日婢子保護主人不周致使啟藍圖冒犯了主人？主人……”抱琴哪裡會記不得擎天宮琴居里那些女孩，那些被沈秦當成龍姑調教的女孩，一個個都含恨而終卻又死得心甘情願的女子。但是如果龍姑已走，主人是想趕她們離開嗎？

“如果……讓你們去伺候秋兒，你們可願意？”沈秦問得輕聲：“我知道他性情不是很好，但是啟兒眼下心神混亂，你們去替我照顧他一陣可好？”

四婢齊齊地垂下頭去……

7

7、【7】　恨屋及烏　。。。

哼，都是些人面獸心的畜生！！

花平秋齜牙咧嘴地靠在床頭憤憤然，一個個要有怪癖就把他也給拉進來。

四婢中最得力的兩女包括抱琴這個時候剛好奉沈秦的命令來服侍花平秋。推開他臥房的門便覺得裡邊陰森暗冷，根本不像有人在裡邊居住的死氣。

“滾出去。”花平秋朝門口床頭一個圓柱形板凳，只把二婢下了個夠嗆。

“秋公子，您可睡下了？主人讓奴婢姐妹來侍奉您。”驚魂未定的二女急急忙忙地躲開飛來之物，詢問的言語裡多多少少含了點受驚過度的惶恐。

過去因為沈秦性喜平淡，連帶她們做起事來說起話來都溫婉柔順，不料今日所有的一切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換。

主人能夠幹出霸王硬上弓的事來，啟少爺能夠對主人動手冒犯，只有這秋公子自始自終都這一副火爆脾氣……

“誰要你們服侍，助紂為虐的賤丫頭。”花平秋想起她們四個不但不覺得沈秦對著個男人行那見不得人的事是天理不容，還很通“人性”地把門給關上驅走閒雜人等。

再說這抱琴姐妹何時受過這樣的辱罵，當下覺得委屈十足，但是主人早就有交代她們“秋兒性情不是很好……”，這何止是不是很好，與她們過去見過的主人相比，簡直是天差地別。

花平秋髮覺怎麼也攆不走她們之後開始了他的折磨下人之路。

四女是沈秦的心頭肉，折磨了她們就是折磨沈秦。這個認識讓花平秋不厭其煩地指使她們做這個做那個。

這不，這就是一幕：花平秋伸開雙臂懶懶地看著忙得滿頭大汗的二女：“還沒好嗎？怎麼這麼笨，腰帶偏了，哎呀，太偏了，不行，太緊了……幹什麼？想勒死我？好了好了，差不多了，換下來，我突然不喜歡這套衣服了，換另一套……要死啊，把這麼花俏的衣服套我身上，要素雅的……”

二女早就焦頭爛額，這一個早上花平秋換了八套衣服四雙鞋子，還有頭髮梳了無數次，但是最終他卻是換回了最初她們給他設定的打扮……

精緻的臉龐本就生得陰柔，線條柔和，五官精巧紅唇皓齒，桃花眼裡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