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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誤解,凋葉嚐到心中的苦澀,終於不得不對自己承認,他對藍泓泉動情了。
養伎19
清晨時,凋葉緩緩的醒了過來,在晨光中,視線漸漸清晰。
他看見一條手臂橫在自己胸前,他身在藍泓泉的臂灣中。
他慢慢的轉過上身,抬頭仔細的觀察藍泓泉的臉。
一縷長髮落在他的額上,俊美的臉此時因熟睡顯的平靜,只有鼻翼隨著呼吸微微起伏著。
昨晚的藍泓泉似乎並未盡興──是因為自己那番話。他咬住嘴唇,心中想著。他並未盡興,而自己也是。
凋葉既然是藝伎,自然有許多床笫經驗,但從來沒有一次讓他這麼感到「不快」。
接待客人的時候即使不會感到舒服、即使遇到粗魯的物件,他也會知道如何才不會太累、太辛苦,甚至也知道如何使男人由粗魯變成溫柔。
可是他不知道要怎麼讓這種「不快」的感覺消失。
昨晚,藍泓泉的分心和心不在焉,使的他的前戲不如以往細緻,親吻也並不認真──即使如此,他還是比一般的客人好的多了。
那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不快」的心情?
自己既不特別疲倦,也沒有在情事中受傷或遭到粗魯的對待,雖然他留下來過夜,可是自己也沒有因此睡不好,那為什麼他會這麼失落,這麼不快?
凋葉望著他的睡顏,皺起了眉頭。
事情擺在眼前,他被藍泓泉過往的種種溫柔寵壞了,如今因此感到不滿。
他小心的起身,披上外衣,正當他要下床的時候,藍泓泉突然伸出手拉住他的手臂,將他拉回床上。
凋葉並沒有被嚇一跳,任他擁住自己。
「少爺。」
吻輕輕的落在他的眉心,「早。」
「早,少爺,您該起來了吧?」
「嗯。」雖然點頭,但仍然還沒睡醒似的磨蹭著他的後頸。
「少爺,」他苦笑著轉過身,藍泓泉順勢鑽進他懷中,吻上他半裸的胸口、肩膀和鎖骨。「您幹什麼──嗯……」
濃情密意的吻糾纏上來,他翻身將凋葉按在身下,熱情的舔吻著他的唇,吸吮之時發出水澤聲,令凋葉突然感到害羞,伸手推開他。
意外的是他輕易的放棄了。
「早……」藍泓泉又說了一次,笑的溫柔,又有些無奈。
凋葉垂下眼,「我幫您梳髮吧。」
藍泓泉放開他,翻身下了床,走向鏡臺,凋葉拿起放在床角的衣裳,也跟下去,在他坐下時,為他披上裡衣。
然後他開啟抽屜,從中拿出裝飾著小小玉石的木梳,執起藍泓泉的長髮,一束一束仔細的梳整,再幫他束成髮髻。
梳好頭髮,藍泓泉起身,凋葉又拿來衣服,服侍他穿上。
就像他仍在藍府的時候一樣。藍泓泉望著他幫自己纏上中衣的衣帶,仔細的撫平皺哲,心中這麼想。
「凋葉,」他說,「不要去。」開口的很突然,可語氣很溫和,像是央求他,又像是勸告他。
凋葉為他披上外衣,盯著他的衣領,沒有抬頭看他,「我不能毀約,要言而有信啊。」
他不再開口,望著凋葉幫自己綁好腰帶,順了順袖擺的皺摺,然後退後兩步,微微一笑,點點頭。
那是對自己穿戴整齊,感到滿意的意思。
也是送客的意思。
藍泓泉轉身,「我回去了。」
凋葉跟著他,送他到門口後,藍泓泉又回頭,深深的看著他。
他希望凋葉再度要求他兩天後再來,藉此證實自己的猜測。
但是凋葉只是微微一笑,「藍少爺慢走。」
藍泓泉垂下眼。昨晚他懷著如何愉快的心情來拜訪,現在他要走了,卻滿懷失望。
「我終於明白了。」
一句話說的凋葉摸不著頭,笑問:「明白什麼?」
「我在你眼裡,就只是恩客。」他無奈的,輕柔的,低聲道。「你和他出門,我會有多嫉妒多痛苦,你完全不會在乎。不管你接待我有多麼溫柔多情,體貼迷人,你都只是在接待恩客而已。」
凋葉僵住了。
他不知道自己花了多大的力氣才維持住臉上的表情。「要是,」他說,「要是我的客人都像您這個樣子,我還怎麼做生意啊。」他想起自己對康雲也說過類似的話,覺得心痛。為什麼藍泓泉要逼自己說出這種無情的話呢?
藍泓泉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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