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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凋葉的笑聲傳來,「唉呀,二少在裡面呢。」
朱名歪著頭。他已經耳聞了藍泓泉和凋葉的嫌隙。「二少爺不會在這種場合對先生髮脾氣的。」
「我可不是顧慮他發脾氣,」凋葉輕笑道,「你快進去吧,朱名,記得好好的表演,知道嗎?」說罷,香氣慢慢的遠離了。
宛荷牽著朱名走入宴廳,一如往常讓他在大少爺身邊就座。
藍眠玉沒有任何異狀的擁著他,得意的向客人介紹他的可愛寵兒,並讓他在宴會中表演。
已經習慣表演的朱名,即使連續唱了三首長歌,也不感覺疲憊,事實上,還感到有些驕傲。
雖然還很年輕,但是,眼盲與長期的練習讓朱名對聲音和音樂都十分敏銳。他已經慢慢的瞭解什麼樣的歌聲可以使人沉醉,因此他也知道自己絕對沒有讓藍眠玉丟臉。
經過表演以及用餐等招待之後,主人藍眠玉便請客人前往花園賞燈。
或許習於以往的華美,此次風雅的燈籠使客人十分意外。
即使是倨傲的藍雪星,聽見三三兩兩在花園中漫步的賓客所說的讚美,也不禁感到得意。
藍軒琴牽著採英,也在賓客之中。代表哥哥應酬朝中官員之後,他也放鬆下來,和採英有一句沒一句的隨意閒聊著,走到了涼亭附近。
「藍尚書。」隨著叫喚,還有邁開大步的腳步聲向藍軒琴走來。
藍軒琴回頭,然後低頭行禮,「原來是五殿下,下官方才離的遠,沒能請安,還望見諒。」
五王爺揹著手笑道,「省了吧,萬一席上各人都給我來這麼一個請安,可真累死我也。」
「見過五王爺。」採英也優雅的行禮。
「啊,採英,好久沒看到你了,何時再來王府陪我下棋呀。」他笑著說。
採英知道五王爺生性平易近人,好開玩笑,也並非真的要自己過去,因此笑而不答。
然後五王爺轉頭看燈籠,「幾天前你家兄弟倆,來王府賞燈,對王府燈籠的精緻大肆讚美,可是今日一看,還是你弟弟畫的燈籠高尚風雅的多了,藍尚書,你弟弟這麼會畫畫,怎麼從來也沒個名聲?筆法工寫兼雜,書法行雲流水,恐怕父王的畫師,也只有一二可及。」
「王爺賞識。舍弟平常不太出門,就只愛畫畫,因此外人不知。」他客氣的回答,但他深知五王爺生在王家,對各種藝品,都是司空見慣,連他都如此評價,可見藍雪星造詣非凡。
「只要讓他作品予我一二,呈予父王,父王一定會傾心延攬,你說如何?」
「這是舍弟的榮幸,但只怕雪星個性古怪,冒犯了陛下。」藍軒琴苦笑道。
「哈哈哈哈……你這不是多慮了嗎?瞧瞧監國,總歸父王就是讓他保留著腦袋啊。」五王爺豪氣的大笑,引來不少目光,「就這樣吧,藍四少這樣太可惜了,進入宮廷和畫師們切磋討論,對他也不壞。」
「是,」藍軒琴低頭,「過兩日下官遣人送去王爺府吧。」
「上個月你二哥帶凋葉去我王府,怎麼今天沒有瞧見凋葉出來表演?」
採英一笑,「王爺,您喜歡朱名的歌聲嗎。」
「喜歡啊,」他笑道,「這跟凋葉又有什麼關係。」
「朱名是凋葉的弟子,他恐怕是為了朱名,不願搶了他的風采,才沒有參加的。」採英笑道。
「好貼心的師父,你們四兄弟,哪來的福氣,身邊盡是這樣玲瓏細緻的人?」五王爺笑道,指指畫有人像的燈籠:「好個三美人,可是有四君子,恐怕要爭風吃醋,再找一個來吧。」
「讓王爺取笑了。」採英用袖子掩住嘴唇,笑眯了眼。
藍泓泉與大哥坐在另一座較大的涼亭,和往來的商家主人聊著天,同時吩咐下人呈上美酒,好驅去秋夜的微寒,當然,藍眠玉不忘命人幫朱名準備了熱茶。
和幾位客人討論了秋日各種生意、和市場風聲之後,話題隨意起來。
「唉呀,我記得那位有名的樂伎凋葉現在也在藍府吧,怎麼今天沒有出來,給我們演奏幾首。」一名客人笑道。
藍泓泉穩住了臉色,藍眠玉則一笑,「凋葉我是請他來指導朱名的,所以他平時要不要表演,我倒是沒有特別要求。」
「呵呵呵呵,」一位客人突然露出別有意味的笑容,「藍老闆真愛說笑,,凋葉在藍府就只是唱歌彈琴,沒有。。。。。。嘿嘿,我可不信。」
藍泓泉聽出他的意思,想起大哥果然跟凋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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