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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泓泉從來沒有要求採英陪他。他有過女人,女人的感覺不錯,但也有過一兩次男人。說實話,他並沒有特別排斥男人,只是覺得女人不錯,所以他身邊一直都是女人。直到他大哥買下了朱名,他才察覺藍眠玉竟然這麼喜歡男人,當時,他實在有點好奇,官居尚書的三弟喜歡男伎,將家中產業整頓的富可敵國的大哥也喜歡男伎,藍泓泉雖跟男人有過關係,不過並不是跟男伎,那些男伎的滋味果真那麼好嗎?
在這樣的心情下,他遇見了凋葉。
當時凋葉在花園的池塘邊,望著月光下,池塘中的鯉魚。
「如果我要求你陪我過夜,你也不能拒絕,是嗎?」他站在凋葉身後問。
「當然,二少爺,」凋葉沒有回頭。
藍泓泉聞到他身上的味道,「你好香,採英和朱名都沒有這種香味。」
凋葉發出了輕笑聲,「那是因為您不曾這樣靠近過他們,」他終於轉過身,用那樣的面具般的微笑面對藍泓泉,「得宜的香味也是藝伎待客的禮儀。」
「我很好奇,我大哥和三弟都喜歡男伎,男伎真的那麼好嗎?」他雙手環胸,走到他身邊,這麼問。
「小的不知道,」他維持著那樣的笑容,說,「您要試試看嗎?」
「好啊,」對他似乎是挑釁的話,藍泓泉一口答應,「我就跟你試試看吧。」
男伎的滋味很好。
藍泓泉以前的經驗完全比不上和凋葉的那一夜。
和凋葉的那一夜,讓藍泓泉瞭解,人真的會沉迷於一個人的身體,或與一個人的性事。
「啊啊……少爺……二少爺……饒了……我吧……」當凋葉如此向他求饒的時候,他反而更加興奮。
埋在他身體裡的部分灼熱的像是要融解一般,無法言喻的快意以及飢渴就聚集在那裡,凋葉伏在他身下,背脊上全是一顆一顆的汗珠,烏黑的長髮披散在耳邊、背上,他握住凋葉的男身,那裡淫靡的滴滲熱滑的液體。
他在顫抖,在顫抖中發出乾啞、激情的呻吟,雖然向自己求饒,可是身體的表現卻不是如此。
他擺動身體著迎合自己。
藍泓泉狠狠的埋入,再狠狠的離開,像是急於生殖的野獸般。他從未如此飢渴過,這是凋葉撩起的慾火,以往他從未體驗過這種滋味。
「啊啊……哈啊……別……啊啊……別這樣快啊……少爺……」
──幾乎整個晚上,他都在求饒。
直到清晨,藍泓泉達到第四次的巔峰之後,他才真的放過凋葉。
在那之後,他又讓凋葉陪侍自己十幾次,也都是如此徹夜激情。
或許是覺得只有過夜,顯的十分無情,藍泓泉總會將他留在房間裡休息、沐浴。
景薰樓二樓,他們在窗邊坐著。
桌上有茶點、茶壺、杯子,大概二少正喝茶閒坐,想要聽他表演吧。
但是,凋葉卻猜錯了,藍泓泉從懷中掏出一隻長形的木盒,放在他眼前。
「少爺?」
「這是給你的。」他說道,示意凋葉開啟。
凋葉拿起木盒,開啟精巧的鎖片,掀起上蓋。
盒子裡面,一隻精巧的髮簪鑲嵌在白色錦緞中。
深黑色木製的髮簪上裝飾著深紅色的寶石,雖然是木製的,但卻是上好的檀木,鏤刻著高雅的精美花紋;深紅色的寶石上有著漩紋,紅的令人產生血一般的粘稠感。凋葉望著這個禮物,光是作工就可看出這髮簪的價值,再加上寶石,一定比自己所擁有的髮簪都來的昂貴。
「您的禮物實在太美了。。。。。。」他抬起眼,淡笑著,嘆息一聲,用兩隻手指拿起髮簪仔細的端詳,笑的更深,「謝謝您,二少爺,我會珍惜它的。」
看到他讚歎的模樣,藍泓泉才露出笑容。
凋葉將髮簪收回木盒中,將木盒放在衣袋裡,微笑道:「少爺可要聽小人撫琴?」
藍泓泉歪著頭,看著他。
富貴人家有家伎,在自家的筵席上表演,或帶出門赴宴表演,是非常稱頭的事情,與凋葉有過關係之後,藍泓泉出門訪友赴宴幾乎都會帶他一起去,因此,對於凋葉的演奏如何精采精湛,他亦十分了解,但是。。。。。。「你擅長各種樂器,我知道,可是以此作為謝禮不覺得太普通了嗎?」他笑著說。
凋葉笑的更深,「那麼少爺有什麼吩咐?」
「你會唱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