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1/4 頁)
「白天也可以,現在不作午後我可就不在了。。。。。。」他在他耳邊輕語,接著熱情的將吻落在他的耳邊、頸項、裸露的肩膀和鎖骨、淡紅色的乳頭,吻的他酥麻入骨,喘息連連,但是仍不忘將手覆上藍泓泉的衣襟,解開他的上衣。
§
藍眠玉和藍軒琴同坐賞茶廳。
今天藍軒琴回來的晩,還有幾位同僚來家中作客,聊的愉快就坐到了近午夜,直到剛剛才走。
送客人走後兄弟倆仍在客廳中閒坐了一會。
「二哥好像很喜歡凋葉。」藍軒琴一面喝茶,突然說道,「淨詡說,二哥會喚凋葉去過夜,我可真吃驚。」
「凋葉是個美人,沒什麼好吃驚的,」藍眠玉嗑著瓜子,笑道,「你好好尚書府不住,為了養伎,堅持要住家裡,才是驚世駭俗。」
藍軒琴笑了一下,「大哥,要是二哥想要買凋葉,你怎麼看?」
「買啊,凋葉的確很有才華,又將小名照顧的很好。」他替自己倒了杯茶。「只要不會擾亂家裡安寧,就讓他買吧。」
「凋葉可昂貴哪,」他挑起眉毛,「足足要你三間布行,我半年俸祿,才買的起這樣一個名伎呢。」
「如果泓泉沒有把我給他的錢拿去花天酒地,他現在應該可以買八個凋葉吧,我可沒有虧待他。」他停了一停,突然笑道:「但是凋葉未必願意賣呀。」
「為什麼不?藝伎最後,不就圖個安穩的歸宿。」
「老三,」他把藍軒琴空了的茶杯取來眼前,幫他將空了的茶杯倒滿,「你說凋葉這樣色藝雙全的藝伎,怎麼會現在還在青樓呢?瞧瞧採英,你買下他的時候,他二十三歲,已經夠晚了,凋葉和採英年紀相距不遠,樂伎又比棋伎受歡迎的多了,這些年來,難道會沒有知音之人?」他將茶杯送到藍軒琴面前。
藍軒琴接過茶杯。
「怎麼突然提這個?」藍眠玉問。
「最近,」藍軒琴看著茶杯中澄黃的茶水,「採英有些不對,」他喝了口茶,雖然採英故作無事,但是每天都與他下棋的藍軒琴可以明確的感覺到他的心情受到影響,致使敗局也增多。「我想他的心情有點複雜,因為棋伎本來就不容易出鋒頭,朱名比他小了很多,卻在之前的宴會大出鋒頭,現在的居所也比他來的好,我這麼說並不是要大哥不要寵愛小名,只是可以體會採英難免不是滋味,如果二哥買了凋葉,他可能會更難受吧。」
藍眠玉微微一笑,「我倒覺得你誤會採英了,他不是因為小名比他出鋒頭、受寵愛所以感到不是滋味,」
「嗯?」
「採英是你買下的,也只有你和他天天下棋,那日宴會,你大肆的讚美朱名的歌喉遠超過宮廷的歌伶,我想,這才是採英不是滋味的地方,他是家伎,所以偶爾服侍我過夜,但是恐怕在他心裡,你才是主子。」
藍軒琴看著茶杯一會,「採英不想服侍大哥?因為如此,所以才買了朱名?因為大哥不想讓採英不情不願的服侍?」
「倒也不是,採英在這一方面沒有顯露什麼,這是我的猜測,採英對你的感情總歸是比對我,或泓泉深的多了……」
閒聊片刻,藍軒琴離開後,藍眠玉也回去了寢室。
他準備梳洗就寢時,有人敲敲他的門。
他前往應門,「朱名?」
朱名低著頭,有些慌,「少爺。。。。。。您剛剛喚我去表演?」
藍眠玉微微一笑,先讓開身,伸出手將他牽進屋內,示意宛荷留在外頭,再關上門。「我聽說你正沐浴準備就寢,所以叫竹亭算了。」
朱名不安的絞著手指,「少爺,我。。。。。。我是家伎,您可以。。。。。。可以要我立刻就過去。」
藍眠玉望著他。
寢室內沒有長長的臥椅,他只好將朱名牽到床邊,才得以一如往常的擁著他坐下。
「朱名,」他輕聲問:「竹亭理應當直接跟宛荷說:『別洗了,大少爺找朱名呢。』但是,他為什麼沒有這麼作?」
朱名歪著頭,思考起來。
說的也是,竹亭得了大少爺的吩咐,大可以直接要自己立刻乾身準備表演。
然後,朱名驀然明白,那是因為竹亭知道大少爺對自己極為憐惜寵愛。大少爺這麼問,無非是拐著彎抱怨:「連竹亭都知道了,你還不知道嗎?」
他紅了小臉,低頭不語。
藍眠玉大笑起來,將他擁入懷中,「你真是可愛。」
他的懷抱中是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