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泓泉沒想到他會說這話,他渴盼的雖然並非只有如此,但這一席話仍像甘霖一般,澆灌在那乾枯龜裂的愛意上。
不論如何自己是凋葉惟一選擇的歸所,他甘願,他真的甘願的。
藍泓泉鬆開他,低頭望著他的臉,然後俯下頭去,吻了吻他的眼角。
『我也是,只有你而已,就算你說不想拘束我,我也會拘束自己。』他心中這麼想著,『我要給你的,是我想給的,與你怎麼決定完全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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凋葉隔日便走了,藍泓泉並沒有去送行,仍照常的幫著家裡的事,半分沒有不對。
究竟是無奈,還是對凋葉的性子體會的深了,竟可如此貫常以待,藍泓泉自己也不曉得。
三天後又開始收到凋葉來信,往常那讀了又讀看了又看的習慣仍在,更多的時候望著信若有所思。
藍眠玉覺得弟弟有些地方似乎不同,但藍泓泉仍行事如常,也不像幾年前因感情之事誤了正事、疏忽了身體,是以竟沒機會問。
慢慢的事情淡去,樂師萍君的名聲紅回京城那是三、四年後的事了。
養伎37
在那之後每年凋葉都會特別回京城幾次,一次留個兩三天,就是找藍泓泉,他總住詠梅居,但藍泓泉從未與他同宿,他要走時也只笑著送到門口,便不再送了。藍泓泉偶爾會想起凋葉第一次問他願不願替他贖身的時候,自己給他提的條件,就是一年回來個幾天,現在倒真是如此了。
「萍君」這名兒紅了,自北地傳回了京城,京城畢竟是繁榮富貴之地,漸漸的會有人特別請他到京城表演,他不喜歡京城,所以多半辭了,但偶爾也會答應,若因此而回京城,他也總會去藍府找藍泓泉。
恰有一日藍泓泉應了朋友的約去某個宴會,遇見「萍君」演奏。
由於凋葉並不常回京城,所以那是藍泓泉第一次聽凋葉以「樂師」的身分演奏。
僱請他的主人家先是請他給舞伎伴奏,然後又請他獨自表演。
凋葉除了問筵席的主人是否點曲、謝過眾人對他的讚美,其餘都沒有開口說話,樂師並不陪酒,若和客人熟悉或者也可共席用餐,但凋葉那天演奏過後便退下。
藍府也請過樂師,所以藍泓泉知道慣例上主人會為這些藝人準備茶食,或者也有供宿,不過之前他並不曉得樂師也必須一直等到筵席結束才可以離開。
他知道比起藝伎,人們對樂師是比較尊重的,但藍泓泉從沒注意過樂師的工作到底是如何,當天晚上回到家,喝醒酒茶的時候凋葉出來陪他,他便問了。
說到樂師的辛苦之處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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