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側妃生的寶貝兒子。如果不把他兒子弄出來,投鼠忌器,只怕他和拓跋玉內鬥就放不開手。”
凌虎道:“還是少主想得深謀遠慮。那屬下再去仔細探查一下,看有沒有下手的機會。”
言子星擺擺手:“這個看情況再說吧。目前最主要的還是把拓跋真弄出來,想辦法恢復他的名譽。”
凌虎道:“拓跋真是草原上的搏塔圖宏,極有人望。這次謀殺老汗王的罪名,就有許多人不信,暗中還是支援他的。”
“只要人望還在就好。草原上從來都是勇者為王,他那幾個兄弟這方面都不如他,我看老汗王還是想自己把狼王的位子坐久點,也不會那麼快就讓其他兒子上位。”言子星敏銳地察覺了老汗王的野心,對此並不擔心。
“明天我們進入王庭,你們按計劃行事。”
“少主您呢?”
言子星勾勾唇角,眉梢微挑,雙眸深沈:“我去和‘老朋友’打聲招呼。”
草原上沒有明國那般牢獄,只有簡陋嚴密大帳作為關押犯人的場所。
拓跋真單獨被囚在一座不起眼的密帳裡,周圍至少有三百名士兵守衛。
他雖然被囚押多日,卻並沒有一絲狼狽頹廢的樣子。只是因為鬍鬚多日沒修,衣物也無法勤換,模樣看上去有些邋遢。
言子星藝高人膽大,搞清楚他所在囚帳的後,竟一個人悄悄潛了進來。
說實話,草原上雖然不乏勇士,但說到真正高深的武功,卻無法和明、文兩個泱泱大國相比。何況草原上修習上等內功的人極少,這樣的防衛對言子星來說易如反掌。
拓跋真並沒什麼內力,但是感官卻極為敏銳,有著狼一般的洞察力。送飯的侍衛下去後,他仔細檢驗了一下飯菜,確定裡面沒有毒,才慢慢用起餐來。在這個過程中,他一直不動聲色。
言子星隱在陰暗的角落裡,悄無聲息地看著正在用餐的人。雖然那個人舉止如常,但他就是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那個人發現他了。
言子星的理智在說這不可能。他的武功雖然沒有大哥那般登峰造極,但明國之內也罕有敵手,尤其輕功身上極為高明的。
可是他也不敢小瞧眼前這個狼一般的男人。三年前二人在德雲關和靈州的密林裡,進行了半個多月的你追我逐。幾番生死之搏,讓他們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敵人之間培養出的那種超越友誼和其他情感方式而產生的‘默契’。
有句話說,這世上最瞭解你的人,也許不是你的親人,而是你的敵人。
言子星現在就有這種感覺。他覺得拓跋真確實發現了,因而暗暗戒備。
拓跋真用完飯,漫不經心地擦擦手,然後起身。
他走到榻邊,彎下腰,向榻上倒去,似乎是想睡一會兒。然而就在那剎那,他整個人突然如箭一般竄了起來,狠狠撲上陰暗的角落。
幸好言子星早有防備,並沒有因他的表象而鬆懈。在他撲過來的剎那立刻反應過來,轉身一避,衝向拓跋真身後。
拓跋真反身扭去,手中握著一個東西,毫不留情地刺向言子星,同時左手急出,搶向言子星腰間的彎刀。
言子星不敢輕忽,猛力架住拓跋真襲擊,竟突然腰部下彎,不僅靈巧地躲過了拓跋真的攻擊,同時腳下一絆,讓拓跋真一個踉蹌。
拓跋真心裡一驚,沒想到此人招式如此靈敏,武功如此高強,看來這次他四弟送來的‘刺客’是個高手。難道真要斃命於此?
拓跋真這樣的人當然不會輕易放棄。他的身手十分矯健,殺人的手段更是招招致命。只是他這次遇到的是言子星。
言子星當年和他交過幾次手,知道他雖然武功不如自己,但是應敵的經驗卻十分豐富,尤其善用彎刀和弓箭。言子星對他的一招一式早爛熟於心,到死都不會忘記,自然應對起來十分輕鬆。
但拓跋真卻不知道他的對手是誰。如果他能想到是當年靈州那個少年,也許還能佔幾招上風。
二人近身搏鬥的十分驚險,卻誰也不敢發出過大的聲音。
拓跋真幾招之後發現不能制敵,已失去先手的優勢,索性便要放聲大喊,將外面看押他的侍衛叫來。他就不信他父王能任由自己在囚帳內被刺客殺死。
言子星敏銳地察覺了他的意圖,搶在他張嘴大喊之前,一個先手點了他的啞穴,同時低聲道:“別喊。我是北堂王派來的!”
拓跋真半信半疑,手下卻仍在抵抗。
言子星跳出二人搏鬥圈,站在三步之外,道:“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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