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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兩頰發紅,似乎比剛才高潮時還興奮。
“阿真,阿真,他是活的啊。”
拓跋真忍不住罵道:“廢話!不是活的還是死的啊?你個笨蛋!”
言子星一點也不在意他罵自己,雙手在他肚子上來回亂摸,咧著嘴喃喃念著:“寶貝,再動動,再動動!讓爹好好摸摸。”說著又忍不住將頭貼過去,在拓跋真的肚皮上傾聽。
拓跋真有些困了。剛才‘勞動’了半天,此時撐不住了,打個哈欠道:“你慢慢摸,我可睡了。”說著拽過毯子鬆鬆地蓋上,自己扭頭睡了。
言子星興奮了大半夜。殷勤地去燒了熱水,回來幫拓跋真仔細清理了下身,又將床單抽了出來換上新的。
拓跋真睡得沈,被他動來動去的照樣打鼾,竟一點沒有知覺。
第二天早上言子星一大早就起了床,神清氣爽,精神抖索。
拓跋真起來時,言子星已經去了馬場。
他有些鬱悶。這一個多月都被禁足在帳篷裡,可叫他受足了罪,早就迫不及待地想出去走走。可是言子星把墨風騎走了,額娜又在馬場裡,他沒有代步的馬匹。
在家又悶了一上午,中午吃過午飯,他終於忍不住去烏吉那裡,想借他的馬去馬場轉轉。
烏吉聽說他要騎馬,搖了搖頭,看著他的肚子道:“阿真啊,不是我不想借你。只是你現在的身體重了,騎馬不方便。你怎麼剛安下胎來,就不老實了?”
拓跋真道:“烏吉,不是我不老實,實在是在家憋得難受。咱們草原上的女人懷胎九月還在馬背上賓士呢,難道我一個大男人還比不了她們?你就借我出去騎一圈,我保證不亂來!”
烏吉看著他挎著彎刀,背著長弓和箭簍,道:“你不亂來,帶這些東西做什麼?”
拓跋真乾笑一下,道:“我這不是怕遇到狼嗎。”
烏吉哪裡信他,堅持不肯把馬借給他。
拓跋真無奈,最後只好悶悶地回了家。
他一進帳篷,就將長弓和箭簍恨恨地摔在地上。這還不解氣,又一腳將矮几踢翻了,在屋裡發了一通脾氣。
他原本便不是脾氣很好的主兒,以前大發雷霆時,摔東西還是小事,殺人才是大事。那時他身邊,也就結髮妻子娜木純能勸勸他,別人都不敢靠近。
拓跋真現在因為失憶,部分本性被壓抑住了。但是現在他身懷有孕,本來孕夫的情緒就反覆不定,再加上又被關了一個多月,這心頭憋的悶火就旺盛起來。
親親們,十某一直感冒沒好,而且我奶奶最近又生病住院了,所以家裡事情特別多,更新速度要放慢了,請大家多多體諒哈!
望星辰發文時間言子星下午回來,一進帳篷就被滿地的狼籍嚇了一跳。
這是怎麼了?來強盜了?
他還沒反應過來,忽聽一聲怒吼,一個人影向他猛撲過來。
言子星下意識地舉起腰間的彎刀想要接招,突然認出那人正是拓跋真,又趕緊收回手。
就這麼一遲疑,他已被拓跋真狠狠地撲倒在地。
拓跋真騎在他身上一通猛捶,嘴裡亂七八糟地喊著什麼。他的西厥語說的又快又兇,言子星腦子沒轉過來,都沒聽清。
“好了好了!你這是做什麼啊!”言子星胡亂抓住他的雙手,叫道:“想捶死我啊。你這是謀殺親夫。”
“我呸!”拓跋真甩他的開手,改成惡狠狠地掐著他的脖子,怒聲道:“你這個渾蛋!殺的就是你!殺了你我都不解氣!我要你把碎屍萬段、切成肉醬,扔到狼圈裡去喂狼!”
言子星莫名其妙:“好端端的,我哪裡惹你了?你快別兇了,心傷了身子。再說咱們這哪裡有狼圈啊。“拓跋真聞言,頓時洩氣,突然放聲嚎叫:“氣死我啦──”
言子星大驚,趕緊坐起來抱住他粗圓的腰腹,驚慌失措地道:“快別叫了。小心把狼招來。”
拓跋真原本還憤怒著,但被他這麼一鬧,登時憋不住笑了出來,也繃不住臉了,啐罵道:“胡說什麼呢你!這裡哪裡有狼!”
言子星嘻嘻笑道:“是啊,剛才還有人要把我扔狼圈裡喂狼呢,我這不也正納悶嗎。”
拓跋真讓他這麼一逗,怒火也不翼而飛了。
言子星道:“好了,拜託您趕緊起來吧,可快把我壓死了。”
拓跋真笑罵道:“真個沒用。”說著自己撐著腰笨拙地從他身上站起來,還伸了伸手,拉了言子星一把。
言子星望著屋裡亂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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