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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二少爺出府,是有更重要的事要辦?”
侯傲仍沒有辯駁。
嚴正卿見他預設,心中怒火熊熊燃燒,拿了茶盞的手狠狠一甩,茶盞落地,屍骨四濺。
“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敢私自出府!”
鬼手看看侯傲沒有絲毫辯解,著急道:“主子我和他一直在一塊,真的只是逛了逛,沒有做其它。。。。。。”
“你還敢說?!”嚴正卿轉過來看向鬼手:“最近膽子越來越大了,我的話也不聽了?!”
“主子,我沒有,我。。。。。。”情急之下,結結巴巴。
“是我求了鬼手去的。”侯傲適時開口:“丞相罰我吧。”
嚴正卿嘴角上翹,輕蔑的嘲笑道:“二少爺放心,少不了你的。只是可惜,再過一會,二少爺可能就沒這力氣替別人求情了。”
轉頭看向追風:“把鬼手的令牌收了。禁足一個月。”
追風冷臉領命:“是。”
鬼手慌了,他被禁足了,二少爺的傷誰管呀:“主子。。。。。。”
“再求饒,兩個月。”嚴正卿冷淡的聲音響起。
鬼手轉身,默默回了自己房間。
屋裡剩下三個人。
嚴正卿伸了手,托住侯傲下巴,左右搖看,像是欣賞:“看來上次的懲罰還不夠,二少爺這麼快就忘記了。你說說,究竟要什麼樣的懲罰,才能讓二少爺將這教訓,銘記於心呢?”
看著嚴正卿兇狠的眼神,侯傲不由閃過一絲寒意。
收穫總是要付出代價的。
嚴正卿上上下下打量著侯傲,眼睛最終定格在了雙足上:“二少爺就是用它們四處溜達的吧?砍了它們如何?”
侯傲一怔,身體微微打顫。
連追風也不忍心了:“主子。。。。。。他舊傷還沒好利索,要真砍了雙腳,怕是會要了他半條命啊。”
嚴正卿聞言,眯起眼睛,像在思考:“二少爺人緣不錯嘛,到處有人替你求情。讓我想想。。。。。。不如這樣吧,就把小腳趾剪了吧,權當是給二少爺一個機會。”
已經是莫大的恩賜。於是不再有其他廢話,侯傲自覺的褪了鞋襪,平躺床上,安靜等候。
上次被鞭打,侵_犯,都是在這張床上。
果然,床是他生活的最好見證。
追風拿了把大剪刀,看了看侯傲,心下不忍,卻也無可奈何。
嚴正卿則搬了個板凳坐在床邊,專門欣賞二少爺颯爽英姿。
侯傲也學乖了,不等開始,先拿了牙齒死咬嘴唇。
剪了兩個小腳趾,二少爺總共暈過去兩回。
為了防止二少爺一睡不醒,中間甚至還休息了小半個時辰。可二少爺依舊渾身上下被汗水浸透,活像掉進荷塘裡泡了個澡。
可見二少爺這身板,確實該多運動了。
追風拿著血淋淋的兩個俏皮小趾,再看二少爺臉色白勝紙,練武之人的聲音也不由的打了顫:“主子,這怎麼辦呢?”
“怎麼辦?當然要供起來,就供在二少爺這屋,二少爺才好時時見著,以解相思苦。”
“多謝丞相。”侯傲這話說的虛,像飄浮在空氣中,明顯氣息不足。
嚴正卿也不管他是不是真心,拿了個手帕細心為他擦汗,邊擦邊柔柔道:“下次二少爺若還敢私自出府,我保證把你的皮剝下來。”
沒有了鬼手的妙手回春,嚴正卿也沒打算叫大夫過來,傷口果然癒合的慢很多。
侯傲依舊在床上躺著,直挺挺的躺,已經躺了整整兩天了。
沒辦法,傷口太痛,翻身都是問題,睡覺更是奢望。
嚴正卿倒也算厚道,每頓飯都差人過來喂。侯傲於是過了兩天飯來張口的幸福生活。
到了第三天,嚴正卿終沒能放下二少爺傷情,幽幽的晃悠過來,親j□j問,順便看他反思的如何了。
一個人來的。沒跟任何侍從。可見重視程度不低。
侯傲自然心存感激,當下決定以德報怨:“丞相如此生氣,是不是懷疑我與侯府相勾結?”
嚴正卿甩來一記眼神,表明了不是懷疑,是確定。
侯傲也不計較:“若我說嚴府有內奸,我保證能抓到他,不知丞相肯不肯和我演一場戲呢?”
嚴正卿自然是不信他的,不過,演戲,聽起來很有趣,玩玩也無妨。於是嚴正卿事先警告道:“二少爺最好說的是實話,否則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