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她一生孤獨無依。」
「她有我這個表哥。」
「我說的是愛人,對她而言,便是一個丈夫。疼她、愛她,一生和她相互扶持、不離不棄的丈夫。」沈麒越說越是淚眼模糊。
石木吻去他的眼淚,讓他能看清楚自己眼裡的堅定,「麒兒,我會給她的只有我的親情,其餘的我給不起。一個哥哥能做的始終有限,她自個兒選的路,不論後果是什麼,她都只能自己承受。現在我只希望她能早日明白,哥哥會陪她,但我這一生要愛的人是你。」
沈麒抱住他,「你是說真的?都是真的?今天晚上你不需要哄我。」
「我的麒兒那麼聰明,我這麼笨,要是說謊哪可能不被你看穿?我是認真的,麒兒,不要懷疑我,不準跟你四哥走,好不好?」
「你要我,你愛我,我當然跟你在一起。」
「那就好。」
心頭那顆石頭放下了,沈麒鬆了一口氣,也有心思去注意到林宛兒之外的事情。
原本是心情難受的同意石木的求歡,但現在可不一樣了。沈麒紅著臉、全身發燙的咬著石木的肩,「笨石頭,能不能移開一點,這樣好怪。」
「移開什麼?」石木一頭霧水。
「你那個呀,抵著我的大腿,很不舒服。」硬邦邦的東西抵著他,害他動也不敢動的。
石木拉開兩人距離,看著沈麒嬌羞的樣子。刻意動了動,蹭著沈麒的大腿,然後看著他咬唇悶哼,全身顫抖了下,看也不敢看自己一眼。
沈麒熱情率性的個性,在床上正好相反,或者說遇到兩個人親密一點的動作,很容易就羞紅了臉,露出手足無措的樣子。
石木手往下探,撫摸著他下身柔軟的部位,「你也有,有什麼好害羞的?你也會抵著我……」
「臭石頭,你不準再說了。」沈麒羞得快哭出來了。
石木笑著吻住他的唇,不準再說?那就用「行動」讓他好好明白。
翌日,董文和白浩笙有鑑於昨日凝重的氛圍,一大早兩人相偕出去挑選馬匹,著手準備今日所需要的一切,不敢多言、怕壞了事。
石木摟著沈麒進入飯廳之時,司徒貝戎早等在那裡。
「四哥。」
「昨晚睡得好嗎?」
沈麒看了一眼石木,甜笑著點頭,「嗯,四哥好早起。」
司徒貝戎一雙利眼,緊盯著小弟看。他頸子上遮不了的紅痕早已先他說明了一切,他看了石木一眼,才緩緩開口,「趕了一夜的野貓,整晚沒睡。」
石木沒聽懂,沈麒卻連脖子都染紅了,低著頭推開石木的手,坐到了椅子上,什麼話也沒說。
司徒貝戎目光轉向石木,還未開口,後者就先跪了下去。
「石哥。」
司徒貝戎按住沈麒,不讓他起身,「你坐著,他該是有話要跟咱們說清楚。」
「那也不用跪著說。」沈麒不捨的嚷嚷著。
「我可沒叫他跪。」
「笨石頭,那你還不起來?」
石木溫柔對他一笑,舉起手作發誓狀,「我石木在司徒公子和沈麒面前對天發誓。皇天在上、后土在下,我石木終此一生只願得沈麒一人相伴,絕不會對不起沈麒,會好好寵他、愛他,用我的生命保護他,如違此誓,如同此椅。」石木運氣於掌,向右打出,那把木椅立時成了粉末。
司徒貝戎深深地看著他許久,然後起身向前扶他起來,「石當家的為人久有所聞,人說是一言九鼎。我今日便相信你那一番誓言,事情過後你就帶著小麒到無情谷拜見師父。師父和其他兄弟那裡,我會將你今日所言一字不漏的轉達。你放心,你既有此心,我們也不會為難你。」
「四哥,謝謝你!」
司徒貝戎拍拍他的肩,嚴肅的臉忽然笑了,「別叫我四哥,怪彆扭的,說起來你年紀還長我幾歲。這樣吧,我也不跟你客套,就叫你石大哥,你呢,就跟大哥他們一樣喊我老四便成,我們七兄弟都是師父撿回家的孤兒,師父不只是師父,還是我們的爹。」
沈麒也湊過來,笑著接道:「我們七兄弟,給師父撿回家就姓沈,給我爹撿回家就姓第五。除我是給師父撿回家姓沈之外,其他都是爹撿回家,因此跟了師父的姓。師父姓第五,四哥便是姓第五,名字真的就叫貝容,第五貝容,只不過容是容貌的容。他們跟了第五師父的姓,就喊我爹是師父,我跟了爹的姓,所以就稱他們的爹是師父。」
「爹跟沈師父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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