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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看了看他堅決的眼神,還有那錠黃金,搖頭推了回去,「這我不能收,話我也不會多說,但是今日我出了石家堡,哪天誰追過來問我,我一定會如實照說。」
沈麒感激的跪下,「謝謝你,老大夫,如果哪天老大夫需要幫忙,請拿著這個到全天下任何一間天下第一樓,他們決定會傾盡全力幫你。」他拿出一枚玉戒指,交到老大夫手上,「這你一定要收,否則我沈麒會過意不去。」
「小公子,這……好吧,老夫收了,你快快起來,你現在這身子,再也受不得半點折騰。」老大夫將人扶到床上,他看著這虛弱的孩子,眉宇之間卻還有驕氣,這樣的孩子為了隱瞞病情而下跪,想起方才石木的焦急,心裡有幾分明白。
「老大夫,趁現在你……」沈麒捂住胸口,眼前一黑,喉頭一甜,他皺眉忍住,低頭吐到了衣衫上,然後揉成一團塞到床底下,他歇了口氣,「老大夫,你快走吧。」
老大夫看著這漂亮的娃兒,心裡實在不捨,思索了下道:「小公子可是自小就有的心疾?且為了醫治心疾,不惜鋌而走險用了不葉草維繫心脈,然後再用純陽內力壓制住不葉草的陰寒之毒?」
沈麒瞠大眼,然後輕輕地笑了,「還是瞞不過老大夫,看來沈麒錯將高人看成凡人。不錯,這不葉草對先天心疾有奇效,可惜若無純陽內力壓制,不葉草將會轉成陰寒至毒,最後不死也不能活,成了僅剩心脈猶生的活死人。既然大夫看出究竟,也曉得會如此下藥的人必也是一名高人,所以大夫這些話請您就別再對其他人說,自然會有人救我。」
「小公子,老夫開幾味藥性極烈的藥給你,至於能撐多久,老夫也不曉得。」
「無所謂,這樣就夠了。」沈麒笑臉盈盈,「我沈麒洪福齊天,死不了的。」
老大夫再看他一眼,然後就搖頭走出房去。
「我的好師父肯定氣得吹鬍子瞪眼睛,徒兒再也不能是繼承你的天下第一。不過不打緊,徒兒給你找了另一個徒兒接替你的名號,你會喜歡他的。」他一頓,臉上的笑容既柔且美,一點悲傷的味道也沒有,就像春風一樣溫柔,「笨石頭,麒兒真的全部都給你啦,你可不準負我,真的不能負我,要不麒兒就什麼……也沒了……」
「不過麒兒相信,你不會辜負我的。」
無情谷不能獨自回去,否則師父絕不會原諒石木,絕對會偏心的先拿他開刀。看來就只能靠東海龍珠先撐著,等到誤會冰釋,再想個好方法,讓師父不追究他把功力全給石木的事。錯的是完顏修和林宛兒,算賬可得讓師父找對人……
沈麒不知不覺的睡著,滿心全是石木,所以睡著了的面容,還帶著笑。
沈麒昏昏睡睡,好不容易醒了,只見白浩笙和婢女正在交談,他強作起精神,撐著坐起身,「你來啦?石哥呢?」
「公子終於醒了,怎麼聽說公子整日都在睡?爺擔心得很,待到方才才走,留下我照顧公子。」他將藥從婢女手中端起,「去告訴爺,說公子醒了。」
「等等,你別去了。你們不要大驚小怪,老大夫不是說了,喝了藥容易想睡,石哥在哪裡,我自己去找他。」
白浩笙猶豫了下,「爺,忙著處理生意,和劉爺正在書齋裡談事情。」
沈麒將苦藥一飲而盡,淡然一哂,「是在林宛兒房裡吧?昨兒個心痛,招來大夫看是不是心疾,或者是那掌的後遺症,結果?」
白浩笙接過藥碗,「大夫說大概是情緒所致。」
沈麒眉一揚,「那今兒個又為了什麼?她對那日的事情可還有再說什麼?」
「好像是驚嚇過度,只記得片段,爺也說不用再問。」
「是麼?」沈麒頓了下,沉默了一刻鐘左右,緩緩地開口,「那就算了。」
「公子,我總覺得那日公子被爺揹回來之後,整個人好似有些奇怪。幾日下來虛弱了不少,連衣衫穿起來都有些寬大。」
沈麒摸了摸自己的臉,「很明顯?」
白浩笙苦笑,「爺一整個早上看著公子直嘆氣,老大夫幾次過來都說不要緊,爺說了,打算再換個大夫。」
沈麒噗哧一笑,「我說你們真是小題大做,好了,晚上我多吃一點就是,非得要我把衣服撐破了才覺得我沒病?真是受不了。你先出去,我想換個衣衫,讓氣色看起來好些,免得又惹笨石頭在我耳邊唸叨。」
「我讓丫頭進來伺候公子?」
「我是瘸了還是廢了?出去吧,囉唆。」
白浩笙聽著他依然朝氣十足的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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