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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夏,阿夏… …
一遍一遍在心中叫著那人的名字,腦海中浮現出的,都是以往與他的點點滴滴… …
心如刀絞,恐怕也不過如此… …
但是洛軒覺得心真的很疼,比人用刀子一絲絲的切割還要疼。
再也看不到了,再也見不到那個人了。
對自己那樣好,無微不至照顧著自己,將自己視若珍寶,那樣愛著自己的阿夏,就這樣,沒了… …
胸腔裡的空氣彷彿停止了一般,轉身不可抑制地劇烈咳嗽起來。眼裡的淚水隨著他的咳嗽也全都滴落下來,隨即變成在眼角外流淌,直至沒入雙鬢。
緊緊地抓住身下的的被子,直至扭曲變形,手指的關節處也駭人的泛白。
而在此時,門“吱呀”一聲的開啟,隨即一道欣長的身影走了進來。
腳步聲沒有停頓地向床邊走來,隨即伸手拍打洛軒的後背,像是安撫著。
隨即一個揮手,手被洛軒擋開,然後依舊撕心裂肺的咳嗽著。
來人微微地皺起眉頭,語氣也泛著冷意,“一個小小的守峰奴,竟讓你痛苦至此?難道,你當真喜歡上他了?”
熟悉的聲音從床前傳來,即使不睜開眼睛,也知道來人是誰。
刑傲… …
自己曾經深愛過的,卻又一次一次將自己打入地獄的男人… …
從未有過的恨意開始席捲洛軒的大腦,有些憤恨地睜開泛紅微腫的雙眼,冷冷地瞪視著眼前依舊冷傲跋扈的男子,沒有開口說任何話。
似乎對他眼中□的恨意感到不快,刑傲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語氣略帶狠戾,“你是本莊主的人!縱使本莊主不喜歡了,也不代表著別人可以碰本莊主的東西!”
微微仰頭與他回視,洛軒依舊錶情憤恨卻不發一言。
看著這樣的洛軒,刑傲只覺得莫名的不快。
鬆開捏住他下巴的手,直起身子,雙眼冷漠地看著他,“你對這裡,應該並不陌生。從現在開始,你便依舊住在這裡,如同往昔。”說完,不等他有何反應,便轉身離開。
☆、第十六章
自此,從那以後,洛軒便又回到了凌玥山莊。
一開始只是不吃不喝,坐在桌前對著窗外發著呆。無論那些下人如何勸說,都無濟於事。
刑傲也便由著他,餓得受不了的時候,自然會乖乖地進食。縱是再頑固的人,時間久了,自然就明瞭看得淡了。
只是沒想到,這一絕食,便是快四天了。
洛軒整個人都呈現出虛弱的狀態,不吃東西,也不喝水,沒有食物的維持,很快就顯病弱。
刑傲終於忍耐不住,強行地灌食粥類的東西。剛開始還會吃進去就跟著吐出來,隨後刑傲便把他的穴道封住,強行地逼他把食物吞進去。
看著這樣異常衰弱的洛軒,刑傲的心情是憤怒的。
他一直以為他縱使對阿夏有情,也不過是因為這幾年的獨處所產生的一種類似於依賴的情感罷了。只要兩人分開了,感情自然會隨之淡下去。
可是如今,看著明顯想一心求死的洛軒,才猛然驚覺,這人便真的是動了真心的吧… …
說不出內心是何滋味,只是眼帶複雜地看著躺在床上呼吸微弱的洛軒。
當初自己接近他,也不過是看中他一身過人的醫術,以及那“妙心神醫”傳人的身份。抑制本性冷漠的自己,強裝出溫柔體貼的人給予他關懷,一步一步地用著溫柔的陷阱,緊緊地抓住這個人,然後讓他彌足深陷… …
妙心神醫為人謹慎,對自己的行蹤也甚是隱秘。所以那幾年無論如何多方打探都沒有任何訊息,直至洛軒的出現。
相似的行醫手法,刻意隱瞞自己的醫術來路,更對自己師承何處守口如瓶。
所以,刑傲是真的認定他是妙心神醫的傳人。
只是在凌玥山莊的這幾年,併為見他施展任何過人的醫術。無論自己這麼旁敲側擊,都探不出半點口風。
刑傲心裡微有些急,但也只是當他為了自己師父的行蹤安全所以如此。
但是,直到五年前,自己一人下山處理事務的時候,遇見了那個名叫“風夕”的少年… …
同樣有著過人的醫術,奇特的施針手法,並自稱是“妙心神醫”的傳人。
雖然心中猶疑,但是也不輕易相信對方的說詞,只是將人安頓在凌玥山莊名下的一座別院裡。
而從那時起,那少年便證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