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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妙言來了,忙讓出一條路讓他過去。
鴻吉天□著上半身,左邊手臂一條一紮寬的傷口正瘋狂的留著血,血液已經蔓延整條胳膊,流至床褥上。
見到曲柏言進了門,鴻吉天勉強露出一個笑臉,額角的汗珠滑落至臉頰邊。
“別擔心,我沒事。”鴻吉天看到曲柏言一臉的擔心,笑著說。
曲柏言走到近前,焦急的問著正在處理傷口的大夫:“傷口如何?有沒有傷到骨頭?”
大夫依舊低著頭擦拭著傷口,半晌才道:“傷口很深,應該是劍傷,可是也觸及到骨頭,應該有輕微的裂縫。”
曲柏言倒吸了口涼氣,跪坐在鴻吉天的身邊,緊緊的拉住他手,不再多問,只是皺著眉盯著那道傷口。
“沒事的,調養一些日子就好了。”鴻吉天低下頭看著曲柏言,握緊了掌中那隻冰冷的手。
作者有話要說:今兒更完,明兒暫停一天。孩子們堅持住哦!~
☆、第四十章
婉伊和鴻舞魅等人坐在曲柏言的房中,氣氛很是凝重。
小鳳舒站在一旁,給曲柏言的杯中添了些熱水,說道:“聽鴻大管事的說,掌櫃的今日的胃口還算可以,就只是受傷當天睡了許久,用了些上好的金瘡藥已無大礙了。”
“聽說襲擊掌櫃的那人是在深夜動的手,掌櫃的向來只是和商戶之間有正常的往來,並不是什麼江湖中人,不知是得罪了哪位旁門左道,竟然下次毒手。”婉伊說著,看著坐在一旁閉口不談的曲柏言,“妙言,你覺得呢?”
“掌櫃的為人豁達,這一點上跟他有往來的富商自是知道,所以也許是私人恩怨也說不定。”曲柏言面色凝重,眼前還在浮現鴻吉天的那道傷口,膽戰心驚。
“要不要,我去找柳大人幫忙查一查?”鴻舞魅向前探了探身問道。鴻舞魅是柳順忠柳大人最為喜愛的男色,也有傳言說柳大人要為他贖身接到柳府中,但是傳聞只是傳聞,並沒有具體行動。
“也好,畢竟柳大人人脈廣,也總比我們這些平日就在花巷中混日子的人懂得多一些。”婉伊答道,說完看著曲柏言。
曲柏言點點頭,“那就煩請柳大人幫忙了,舞魅替我們先謝謝柳大人。”
吩咐廚房做了參湯,曲柏言端著碗到了鴻吉天的房門口看見鴻要麟一臉疲憊相,正靠著門打盹。
“鴻管事。”曲柏言走到鴻要麟身邊輕輕地喚了一句。
鴻要麟打了個顫,忙揉著眼睛說:“妙言主子來了。”
曲柏言點點頭,用下巴點點了房門,問道:“掌櫃的休息呢?”
“早就醒了,我怕他有啥吩咐的,就在門口候著呢。”鴻要麟打了個哈欠,看了看曲柏言手中的湯碗,說道:“您快送進去吧,一會兒湯涼了。”
“你先去休息吧,這兒有我呢。”
“那謝謝妙言主子了。”
敲門進了屋,鴻吉天正半躺在床上看書,手臂被包紮的地方還能見到點點滲出的血跡。
曲柏言端著碗來到近前,“掌櫃的,給您做的參湯。”
鴻吉天坐起身結果湯碗,拍了拍身邊的地方,示意曲柏言坐下。
“您好些了麼?”曲柏言坐在一旁整理了一下衣襬問道。
“都是皮外傷,不打緊的。”鴻吉天笑著看了他一眼,拿起湯碗慢悠悠的喝著。
曲柏言思索了一會兒才道:“您覺得是何人所為?”
鴻吉天將空碗遞給曲柏言,抹了抹嘴,“做生意的哪個沒有仇家?都是很平常的事。”
曲柏言聽得話裡有話,想必鴻吉天對這次被襲心中有數,如果這樣推測來,一定是他的私人恩怨了。既然是私人恩怨,他們就不好明著去找人查這件事,看來需要跟舞魅吩咐最好暗地裡求柳大人去調查此事。
“小妙言擔心我?”鴻吉天溫柔的笑著看著曲柏言。
眼前這個男人,已過了不惑之年,記得那時剛來鴻瑞樓,他還是個三十出頭的英氣十足的男子,身材魁梧挺拔,一臉的福相,誰會想到此人就是福蓉花巷中生意最好的鴻瑞樓的掌櫃的?鴻吉天自幼習武,身體健壯自是沒話說,可是歲月的痕跡也是在他的臉上清晰可見,尤其是微笑時眼角出現的微微細紋。
曲柏言點點頭,很是擔憂的說:“您是鴻瑞樓的頂樑柱,要是有個萬一……”
“不會的。”鴻吉天擁著曲柏言的肩膀,一如既往的慈祥笑容,“我豈會撒手不管你們?”
他從來都不恨鴻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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