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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印。
“你來殺我?”曲柏言不敢置信的問。
“因為我看不慣你,你早就該死了!”諾辛惡狠狠地說道,“你知不知道汪少爺以前是我的常客?可是為何現在理都不理我了,都是因為你!”
曲柏言看了看四周,諾辛還帶了兩人來,看樣子不像是男色,應該是找來的幫手。
“你跟汪誠羽的事我不知道,不過客人買誰的帳都是自願的。”
“閉嘴!”諾辛低吼了一聲,勒緊了曲柏言的脖子,“你們這些頭牌,都是狗屁!耀武揚威的樣子令我噁心,不論是你還是杜思宇!尤其是你!”
曲柏言覺得呼吸困難,這次怕是逃不掉了,自己不會功夫,現在被人這樣要挾著,肯定是束手無策,只好拖延時間延長生命了。
“在福蓉這麼多年,看來你還是沒練就一副強韌自己身心的功夫,沒這點忍耐你還怎麼在福蓉混?”曲柏言冷笑道。
“你就是個垂死之人,還哪兒那麼多廢話?”諾辛將刀又割深了一些,血瞬間順著脖子流到胸口。
曲柏言一把抓住諾辛的手腕,“要殺就來個痛快的,好歹也是個男人!”
“你不也知道汪少爺喜歡折磨人麼?這點兒就受不住了?那平時是如何伺候他的?”諾辛笑著將刀滑到胸口,刀尖抵在心窩處問道。
曲柏言實在不想提汪誠羽這個人,可是無奈諾辛就跟著了魔一般的說:“我伺候汪少爺那般好,可是他卻不曾正眼瞧過我,唯獨對你!”
“我對他沒意思。”曲柏言淡淡的說。
“閉嘴!你這個騷/貨!”諾辛說過手中用力向曲柏言的胸口扎去。
門被踢開,地上的二人見狀連忙朝門口的人撲去,卻瞬間應聲倒地,沒了聲息。
諾辛的手停在半空,大叫一聲將曲柏言推倒,自己跳下床來到窗邊,手中的刀抵著自己的喉嚨,“別過來!”
曲柏言被人扶起,定睛看去才發現是吳瑋。
吳瑋倒是面無表情的看著諾辛,好像在等待他自己了結。
“再過來我就動手了!”諾辛顫抖的喊著,目光掃到地上的二人,更加的害怕。
“我問你一事。”曲柏言向前走了幾步,問道:“我受刑時,你是否買通了東富對我下藥?”
“我不知道你說什麼!”諾辛神情已經開始變得恍惚。
“是不是你買通了東富讓他給我下的雪紅梅置我於死地?”曲柏言繼續問道。
“我只是嫉妒你。”諾辛喃喃的說,“我喜歡汪少爺,可是他卻不喜歡我。汪少爺以前待我很好的,可是為何後來就待我不好了呢?”諾辛說完便哭了,然後又大笑起來。
聞聲趕來的人圍在門口,都見到屋內那個瘋了一般的人拿著一把尖刀在喉嚨處划著,白皙的肉皮被一層層的劃開,鮮血直流。
“妙言,我只是嫉妒你而已,你問的事不是我做的,你以為這整條福蓉花巷,只有我一個人希望你死麼?哈哈哈……”諾辛說完又笑起來,“汪少爺,汪少爺。”
刀起,紮在腹部,鮮血蔓紅了白淨的衣衫。
作者有話要說:真心希望這個文能夠有很多朋友喜歡,我確實也用心去寫了。二更情況看看吧,不知道下午忙不忙。
☆、第四十六章
諾辛雖然死在鴻瑞樓,可是也算是來蓄意謀殺,所以官府沒有過多的把事情怪罪於鴻瑞樓,只是罰了些銀兩就草草了事。
屍體被席子捲走時,曲柏言呆立在門口,想起了若季死時也是這樣隨意的包著,沒有人弔喪也沒有葬禮。這麼想來,過些日子就是若季十年的祭日了。
事到如今,還是不知道到底是誰要殺自己,這似乎成了一個謎一般。
房間因為晦氣,曲柏言自然不會再住下去,好在樓內給他安排了另一間屋子,這些天一直在收拾新房間。
吳瑋站在門口見曲柏言正在收拾東西,快步上前把包袱拎在手中,“怎麼只有你自己?鴻霜他們呢?”
“他們現在也接客,我也不好去打擾他們休息。”曲柏言笑著說。
二人來到新房間,比之前的雖然小了些,也沒有經過精心的佈置,卻也還過得去。
吳瑋四下看看,說道:“倒是比以前清淨了不少。”
“現在整條花巷都不景氣,能有個地方住就不錯了。”曲柏言說完看著吳瑋,問道:“你來找我有事吧?”
吳瑋放下包袱,回身關上門,待轉過身時抱住站在身後的曲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