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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柏言不知為何覺得事有蹊蹺,這人第一次只是傷了鴻吉天的手臂並未傷及性命,這次卻遲遲沒有下手只是對峙,看來也並非會要其性命。想到這裡,曲柏言輕輕的向前想要拉住蒙面人。
蒙面人當然覺察到身後的動靜,快速的收劍一個轉身跳到曲柏言的身後,用手指箍住了曲柏言的咽喉。
“妙言!”婉伊又尖叫出來,剛準備往上衝去,卻被鴻吉天一把拉住。
“不要傷他性命。”鴻吉天皺眉說道。
曲柏言的脖子被箍住,仰著頭大口的呼吸著,心臟也狂跳不止。那人手中力道只要略微的收緊,就會要了自己性命,曲柏言當然不敢輕舉妄動。
“你有何事衝著我來就好!”鴻吉天見蒙面人根本沒想逃走,卻很饒有興趣的跟他對峙著,就覺得心頭一緊,生怕曲柏言有個閃失。
婉伊跪坐在地上,不住的流著眼淚,“放了妙言,有什麼事情我們好商量,為何一次次的要置我們於死地?”
蒙面人餘光掃了一下曲柏言,曲柏言雖然緊張,倒是還沒有被嚇得渾身癱軟,見那人看他,也順勢瞧了過去,可是總覺得有哪些地方不對。
“你來的目的是什麼?”曲柏言壯著膽子問道。
蒙面人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手中的力道稍稍用力,曲柏言覺得有些呼吸困難,開始輕咳起來。
“別傷他!”鴻吉天大喊一聲,起劍劈向蒙面人。
蒙面人抱起曲柏言跳出門去,曲柏言雖然也被嚇了一跳,可是還是覺得呼吸難受,不住的咳嗽。
鴻吉天和樓裡的雜役追著跑到街上,見蒙面人抓著曲柏言就站在不遠處,都停下腳步。
年景不知何時跑了出來,見此情景,慌張的喊道:“別傷我哥哥!”
“哥哥?”蒙面人忽然開口,低頭看了一眼還在咳嗽的曲柏言。
婉伊拉著幾度要失去控制奔過去的年景,哭著說:“冷靜點兒,看樣子他不會傷害妙言,我們等掌櫃的想辦法。”
鴻吉天將手中寶劍扔在面前,攤開手掌說道:“放了他,你要鎖我的命衝著我來就好,我不知道你在玩兒什麼花招,這兩次都沒打算傷我,那我等你下次再來時做個了斷,只是別傷他。”
曲柏言拿開擋住嘴輕咳的手掌,上面有絲絲的血跡,格外刺眼。
蒙面人低眼看了一下,鬆開他推向一邊,快速飛身上房消失在月色中。
“妙言!”鴻吉天連忙上前扶起曲柏言,見他的氣息很是不穩,連忙衝身後叫道:“快去請大夫,快去!”
曲柏言的舊疾復發了,在床上睡了一天一宿才醒,睜開眼睛就看到一屋子的由陰轉晴的臉,竟然還有站在一旁的一臉焦急的汪誠羽。
“感覺怎麼樣了?”鴻吉天輕聲問道。
曲柏言微微點點頭,“沒事了,讓大家惦記了。”
婉伊跪坐在旁邊不住的說著菩薩保佑,不禁笑著流下了眼淚,“妙言,你以後再這麼嚇唬我們,我們定不饒你!”
汪誠羽見曲柏言的目光看向自己,幾欲開口,卻沒有說出來,只是站在一旁朝他點點頭。
人都離開後,汪誠羽才做到床邊,臉上盡是倦意。
“醒了就好,以後萬不可這般魯莽。”說完寬衣躺在曲柏言的身邊,“我最近沒來,不是不想來,而是事務確實纏身。”
曲柏言現在也不反感汪誠羽的親密動作,好在現在這人也不像之前一樣那般孩子氣,可是曲柏言卻也分明感受到最近一段期間,汪誠羽似乎有很多不願意說或者說是不能說的秘密,每次見到他,雖然都極力的裝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卻也被曲柏言看穿了。
“二十七是我的生辰,我來接你。”汪誠羽昏昏欲睡之時說了一句。
“生辰?”曲柏言轉過來問道。
汪誠羽點點頭,“到時候會有很多人來,我會親自接你過去。”
由於蒙面人事件來的突然,婉伊感覺樓中這樣太不安全,特意讓鴻吉天多安排了一些人手,以防萬一。
鴻吉天其實心裡也很是疑惑,這蒙面人來了兩次,只是這次說了兩個字,還與自己無關,這點他實在是想不通。
從那人的身手來看,武功頗高,要自己的性命應該不在話下,可是為何遲遲不動手,反而兩次都只是嚇嚇自己呢?
“您還不休息?”婉伊敲門進來,見鴻吉天正在沉思,把手中端著的藥碗放在一旁。
鴻吉天應了一句,起身更衣,婉伊很自然的來到身後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