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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連不說,大婚當日被他迷去不說,就連最重要的國家大事都能拋諸腦後,這難道不是被鬼迷住了不成。
不知是誰第一個提出來的,眾口相傳之後就變成了,太子很有可能是專門迷惑人的鬼魅。
當然,流言盛傳的同時,唯獨龍慕被蒙在了鼓裡。
凌昊日日都會來太子宮,這讓龍慕也沒時間想別的,清風清荷更是隻字不提。龍慕在得到最大保護的同時也遭受著最惡毒的詆譭。
不過凌昊也不可能一天十二個時辰的陪著他,就比如早朝,根本無法避免。
在寢宮悶了這幾日,這日午膳之後龍慕也想出去透透氣。清荷想攔著,可又怕龍慕起疑心,那豈不是成了不打自招了嗎!
沒辦法堵住那些宮人的嘴,又不能把太子永遠關在寢宮,清荷只能一步不停的跟在龍慕身邊,希望以兇悍的眼神嚇跑那些滿嘴胡言亂語的宮人。
宮中亭榭甚多,龍慕走走停停,樂的自在。不過這可急壞了一直跟在他身後的清荷,好說歹說之下,終於尋得一處水榭,就此作一歇息。
龍慕趴在欄邊伸長脖子看著水中自由暢遊的魚群,見它們如此暢快的模樣不由玩心大起,乾脆將整個身子都貼在了橫欄上,拼命將手臂伸到水中
,嚇跑了一池的魚兒。
清荷暗暗發笑,看太子的模樣根本就是恨不得變成一條金魚與它們同遊。
天冷水涼,龍慕也受不住將凍到發紅的手收回,轉身看向滿面生風的清荷,“清荷,去幫我拿些魚食過來。”
“現在?”清荷回過神來,大聲反問。
龍慕眯起雙眼,看的清荷一陣心虛。
“太子。”清荷極小聲的回道:“我們還是回宮吧!”
龍慕不悅的皺起眉,倒不是因為清荷的拒絕,而是止不住的疑惑。
正在躊躇間,忽然聽得水榭外一聲女子的呵斥,“大膽,什麼人在裡面,見了紜妃娘娘還不過來請安!”
說話的正是傅紜的近身宮女,著一身水藍色宮服,一臉蠻橫的指向清荷,見她無所動作復又惱怒道:“就是說你們倆,還不快過來給紜妃娘娘請安。”
還沒有一個宮女敢對自己如此不敬,龍慕強忍著怒氣,裝作不在意的樣子轉過身去,繼續在那些色彩絢麗的金魚身上尋找樂點。
那宮女見此很是惱怒,正準備破口大罵的時候,身邊一隻芊芊玉手將她到嘴的話攔了下來。
“不得無禮,你可知這人是誰。”聽著像是斥責那宮婢,可偏偏話中卻充滿了鄙夷,“他可是太子,在宮中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也就是你這等瞎了眼的奴才敢得罪他。”
這一番指桑罵槐的話出口,龍慕終於轉身看她,書房的那次太過緊張,嚴格的說這還是龍慕首次見到傅紜真正的面貌。
白皙的瓜子臉上一雙丹鳳眼微微挑起,身姿曼妙,冰肌玉骨,纖細的腰身束著青邊淡花腰帶,紅唇欲滴的嘴邊掛上一絲意味不明的笑容。雖不及慕含,但卻真是個嫵媚嬌嫩的貌美女子。
清荷相當有眼力見,雖不甘願卻也禮數全到,“紜妃娘娘吉祥。”
傅紜只在喉嚨裡“恩”了一聲,卻也不叫她起來。接著就走到龍慕身邊,對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龍慕太子!”
龍慕將頭一點,接著就對清荷道:“起來吧!”
傅紜眼色一緊,擺上笑臉,“太子好興致,天這麼冷不在太子宮待著,倒來這池邊嬉戲,。”
龍慕淡笑,“紜貴妃也好興致,這不是遇上了。”
“當然不及太子。”傅紜話中帶刺,
“太子你得寵王恩,我們自然多得空。”停了停又道:“這宮中誰不佩服太子,想你竟以一介男兒之身得到連女子都求不來的聖心,也不知是使的什麼招數,既然今天遇到,傅紜實在很想向太子討教兩招。”
龍慕雖惱倒也忍著,心裡也覺得是自己對不起她在先,只道:“紜妃言重了。”
傅紜乾笑了兩聲,表面雖平靜內心其實恨不得生吞活剝了這個外表毫無缺陷的俊美太子,她眼珠一轉,進一步諷刺道:“就算今日僥倖得寵,男子始終是男子,凌王的心總有一天會迴歸正軌,別想飛上枝頭變鳳凰。”說完故意捂起嘴來,吃吃的笑了兩聲,“不對,我都忘了,鳳凰可是雌雄同體,難道太子你要非男非女嗎!”
這一番羞辱實在讓龍慕容氣惱至極,清荷也是怒目而向,可是礙於自己的身份又不能與紜妃起正面衝突。
龍慕豈是那種被人侮辱還要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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