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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黎只是看了裕桐一眼,沒有多說話。
“屬下這就下去,那就勞煩廖主簿好好照顧王爺了,晚點我再傳膳…還是王爺要直接就寢呢?”裕桐是一臉淡定地在說這段話的,注意,是一臉淡定…
“那就先吃廖主簿再吃飯?”衛黎毫不客氣地在廖暮臣的耳垂上咬了一口。
“喂,不要當著別人的面說這種話!”廖暮臣一陣戰慄,幾近崩潰。
“也就是可以私底下說嗎?”衛黎反問。
“我沒說這種話,你這混蛋!”廖暮臣想在腰間給他一下,但這動作馬上就被衛黎看穿,並且輕易被他化解。
裕桐看著‘打情罵俏’的這兩個人,自覺地垂下眼簾,深知非禮勿視的重要性,直接忽視廖暮臣求救的目光,悄無聲息地退下。
“為什麼都沒來看我?這麼不關心本王的生死?”
“我只是…哄,你知道我沒來看你,難道你都是裝出來的嗎?”廖暮臣突然發現問題的所在,大叫。
“只不過是趁機休息一下,這幾天都沒怎麼睡覺,又希望第一個看到的人會是你,所以多躺了一小會。”
“什麼叫多躺了一小會…你知不知道我多…”
廖暮臣說到這又停下,衛黎眯起眼睛看他,“多…怎麼樣?”
“沒什麼。”一定不能讓他知道自己擔心他,不然衛黎肯定又會大作文章。
“不說嗎?”衛黎邪肆地笑開,“看來要用點刑才可以…”
用刑…廖暮臣還沒聽出他話裡的意思,衛黎已經爬到他的身上了——該死的,到底什麼時候被他壓倒的啊啊啊,廖暮臣還來不及喊救命,鋪天蓋地的吻已經令他措手不及了,衛黎吻完還不忘貼在他的耳畔,“我們好幾天都沒單獨在一起了…”
單獨在一起還了得!聊暮臣在心裡反駁他,又想到自己不能這樣被他帶著走,因為她還有事情想弄清楚…
“等一下。”廖暮臣趕緊趁換氣的時候說句話。
“怎麼了?”
“太陽還沒落山…不是這個,王爺,你大病初癒,還是先好好休息才是…”廖暮臣在腦袋裡快速蒐羅可以阻止他的藉口。
“有什麼關係?” 廖暮臣持續處於被壓倒狀態,誰來救救人啊…
“叩叩…”此時,很巧的是此時傳來了一陣敲門聲,廖暮臣總算暫時逃過一劫。
“誰?”衛黎因為被打斷的關係語氣有點不爽。
“失禮了,王爺,奴才裕桐。”
裕桐,你果然還是知道要來救我的,廖暮臣兩眼汪汪,內心暫時圓滿了。
裕桐在得到衛黎的允許之後這才進門,但是廖暮臣並沒有倖免地從床上下來——他真的沒臉見裕桐了…衛黎這天殺的硬是把他押在床上,還結結實實地被他撈在懷裡。
“什麼事?”衛黎倒是沒什麼可不好意思的,就是廖暮臣整個臉紅的比天邊的晚霞還要絢麗。
“奴才剛才忘了一件事,還望王爺恕罪。”裕桐說完捧上一個繡著暗紋的錦盒,“這是有人要奴才親手交給王爺的。”
“誰?”衛黎好看的眉毛一挑,接過裕桐手裡的東西。
“那人說不必報上姓名,王爺一看便知。”
衛黎倒也沒有顧慮,低頭髮現廖暮臣也有點好奇地伸長脖子的模樣,他嘴邊微微浮出一絲笑容,單手開啟錦盒,裡面靜靜地躺著一枚玉佩,散發出晶瑩淡雅的光澤。
“襄垣…公主?”衛黎低聲地脫口而出。
聽到這個稱呼的廖暮臣,原本抓著衛黎衣服的手,愈發地用力了些。
始料未及
聽到這個稱呼的廖暮臣,原本抓著衛黎衣服的手,愈發用力了些。
衛黎察覺到廖暮臣的反應,將他摟得更近,“你…很在意嗎?”
“怎麼可能!我幹嘛要在意那種事?!”廖暮臣見掙不開衛黎,索性撇著嘴別過臉去,心裡暗罵,明明手裡就拿著姑娘家的信物,幹嘛還來招惹自己,不知道這樣很可恨嗎。
“如果你想知道,說給你聽也無妨。”衛黎柔聲道。
“誰要聽你的破事!哼,快放我回去了。”廖暮臣的表情明顯寫著’吃醋‘兩字,衛黎也看的真真的。
可他就是要故意看廖暮臣生氣的樣子,“那你就回吧。”說完,衛黎就真的放手了。
“…”廖暮臣有些吃驚,甚至有點委屈,但是這時候他反倒是冷冷地回了句,“王爺,屬下告退。”
說不理人就不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