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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了是多能失去理智,但是這樣也恰恰表明了他的內心。
這小子,真的是越看越可愛,衛黎咬著他的耳垂,“廖主簿,你知道你剛才摔碎的那個瓶子值多少錢嗎?”
廖暮臣本來就因為喝酒的緣故使不上勁,現在又被衛黎弄得全身無力,只能懶懶地應到,“王爺…屬下不知…屬下…呃…王爺請停住…王爺…”
衛黎已經將他的衣服差不多都拿掉了,廖暮臣白皙的膚色一下流露在晨曦的光輝中,昨晚他話一說完坐起來就吐了,害得衛黎不得不忍住當時的心思,還得扶著全身酒氣和臭味的廖暮臣回來,等他折騰完,已經身心俱疲了,哪還有做其他事的心情。
這小子不知感恩,一大早居然還打破準備給太后當壽禮的白瓷花瓶,妄想一走了之,簡直是膽大包天,不給他點顏色瞧瞧他還真當自己將他寵上天了!
“王爺…不要了…不行!!”廖暮臣空出一隻手,情急之下向前揮去,只覺得指甲劃到了什麼東西,衛黎的動作已經停了下來。
是血…衛黎的眼角下方一道清晰的劃痕正隱隱滲著血絲,碧綠的眼睛陰暗得讓人很沒底,廖暮臣有些後悔地撐起身子,礙於目前尷尬的情景,又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是覺得內心隱隱作痛…
“王爺,司徒公子來了。”門外有丫鬟過來通報,暫時將兩人的視線集中到了一處。
差點忘了,他叫了司徒鄴過來,特意差裕桐去請的人,為了只可惡的小貓…
“就說本王一會兒便過去。”衛黎隨手擦了臉上的傷痕,用餘光瞥了廖暮臣一眼,說道,“你也來。”然後整理了身上的衣服便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廖暮臣來到大廳的時候,衛黎和司徒鄴已經坐下了,司徒鄴剛放下手中的茶杯,看了廖暮臣一眼,又問道,“王爺又是為了什麼事將在下叫過來的?”
看來司徒鄴還在為昨天的事生氣呢,連衛黎的名字都不叫了,直接稱呼王爺,明顯生分了許多。
“你還是這麼愛記仇啊…”衛黎勾唇一笑,很是好看,繼而又道,“既是要去江南便去,我會差廖主簿跟著你的。”
司徒鄴神情明顯一怔,他倒是很好奇誰會讓衛黎這個死性子改變主意,“此話當真?昨日王爺的心意那麼決絕,難道是看在往日這多年的情誼?”司徒鄴也只能是這麼想了。
“我只能說,最難消受美人恩…”衛黎說到這,還不忘意猶未盡地看了廖暮臣一眼,害廖暮臣趕緊把臉轉過去,免得司徒鄴看出什麼不妥。
心猿意馬
司徒鄴看看衛黎又看看廖暮臣,獨自站了起來,“剛才我就有點在意,你臉上的傷是怎麼弄的?”
“貓抓的。”衛黎眼角的餘光始終向著廖暮臣,這讓廖暮臣更加不敢抬頭,臉上的紅色一直蔓延到耳根子。
“咦?”司徒鄴撐著下巴,頗有懷疑之色,“我很好奇,阿黎是碰上了怎樣難訓的美人,能容忍她將你的臉給劃成這樣?是吧…廖主簿?”
“司徒公子…說的是。”對於剛剛經歷了“跌宕起伏”的廖暮臣來說,司徒鄴這一番無意而至的問話,只會讓他徒添煩惱,還有衛黎那曖昧不清的回答,自己的心就像在打鼓一樣。
司徒鄴交代了一些事項後便回去了,廖暮臣總算鬆了一口氣,剛想告退卻又被衛黎抓住不放,“廖主簿,我們的帳好像還沒算完吧?”
帳?算什麼帳?廖暮臣愣了一下。
“花瓶。”
這兩個字徹底將廖暮臣接下來的心情摧毀了,連同他剛剛可以回家的小喜悅,一併打壓到無底的深淵……那個花瓶的價格是五百兩,廖暮臣很不幸地將它打破了,而且是下個月獻給皇太后的賀禮,廖暮臣的腦子一片空白。
…所以說…那麼貴重的東西…幹嘛要隨便亂放啊…為什麼!!
“你就留到還完這筆錢再走吧。”衛黎說這句話的時候,廖暮臣已經內牛滿面了,他覺得眼前有東西在晃來晃去,一閃一閃的就像金元寶一樣,卻怎麼也抓不到。
如果沒考上科舉,自己又是窮鬼光蛋一個,更別說娶什麼魏小姐了,還得背一身的債,五百兩對他來說就是個天文數字,把自己賣了都不定那麼多錢,記得上次去流煙樓的時候,司徒鄴扔下四十兩就把他帶走了,可見世態炎涼。
衛黎幾乎每天都要抽空到練武場去,一方面他是帶兵的將領,一方面他也需要隨時操練,畢竟習武這種東西可不能隨便荒廢的,更何況他的身上還揹負著保家衛國的重任,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又要被派出去打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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