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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暮臣的臉色一下子就垮了,再看衛黎的表情,也是沉浸在這種快樂的氣氛中,話說只是一個男人間的玩笑,自己在不好意思什麼?又不是真的和他…不過真的什麼都沒發生嗎?
想不起來了…自己在幹什麼啊,為什麼要特別在意這種事?這樣就好像真的希望發生什麼一樣,啊啊啊,要瘋了…!!
“王爺,這樣可不行啊,再怎麼說也不能獨享,大家說是吧?!”耿鑫看著大家的興致正好,拍著衛黎的肩膀說道,“這家裡有婆娘的還好說,沒有的怎麼也得帶大家一起去才行啊。”
此話一出,底下計程車兵喊得比剛才更為歡騰。
“耿副將說的極是,可惜這娘子太猛,本王還未拿下呢。”衛黎壓低聲音說了一句,但還是多少被底下的人聽見了,頓時更為沸騰。
“能讓王爺如此掛心的定是美人,大家說是與不是?”耿鑫雙手一比劃,下令三軍一般,“下次我們定要助王爺一臂之力,弟兄們說好不好?”
“好!!”
廖暮臣有點腿軟,雖然儘量安慰自己這只是一時的玩笑,但是衛黎是不是飄過來的意味不明的目光,讓他的身子一陣泛寒…
“對了,那美人叫什麼名字?”耿鑫忽然想起什麼似得問,“哪家的姑娘?”
“…”
“王爺,差不多還有別的事情要做,晚些時候不是還要進宮嗎?”廖暮臣連忙搶在衛黎回答之前打住這個話題,他現在只想十分想離開這個地方,可是自己在害怕什麼嗎?又不能確信衛黎會說出自己的名字,卻無意識地心慌了。
“那就下次再說,這裡先交給你了。”衛黎對耿鑫又是一番簡單的叮囑,然後就帶上廖暮臣離開了,這期間還是把視線若有若無地對著廖暮臣看去。
廖暮臣的臉紅的都像猴屁股一樣了,為什麼今天所有的人都要抓著衛黎臉上的傷不放呢?就好像時刻在提醒他是誰抓傷的一樣,自己沒關心一下這樣好嗎?
“噗…”前方傳來一陣笑聲,把廖暮臣的思緒拉了回去,才發現已經回到了黎王府的大門,衛黎站在他面前,臉上還掛著未消地笑意。
其實衛黎笑起來,真的很好看,難怪…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吧…廖暮臣在心裡給了自己一巴掌…要清醒一點啊…
“請問王爺,出什麼事了嗎?”
“原來你是真的沒發現啊…”衛黎從背後伸出手,在廖暮臣的頭髮上取下一根稻草,“還是故意留著要本王幫你,嗯?”
“沒那回事!”廖暮臣握拳,“既然王爺早就發現了幹嘛等到現在才說?!”
“我沒那個必要特別告訴你吧。”衛黎一臉無辜,扔下稻草拍拍身上的灰,目不斜視地走進了王府。
這麼說一直是自己多心了嗎?衛黎不過是在看他頭上插了根草好笑而並不是…這種失落感是從何而來的?啊啊,總之有關衛黎的什麼事最煩了!!
日有所思
輝宏的宮殿內,衛濬身著一襲明黃的龍袍,端坐在雕龍漆金的座椅上,正埋頭批閱摺子,乾淨的額頭上兩道濃眉一直沒有舒展開來。掌事的太監從門口進來,將身後小太監端著的茶杯奉上,輕聲說道,“聖上,九王爺來了。”
衛濬眉眼一抬,稍稍舒展著身子骨,“讓他進來。”話罷,李總管便退出去請人了。
“微臣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衛黎撩開底下的衣袍,磕頭行禮。
“九弟起身吧。”衛濬從椅子上站起來,右手微微上抬,繞過桌子,將衛黎引到一邊的位置上,一同坐下。
衛濬是衛黎同父異母的哥哥,這在古代又是皇家是正常的,雖說長得不是很像,但眉眼之中總是有一股相同的王者之氣,衛濬比衛黎還要大上八歲,他二十三歲登基的時候,衛黎就遠去漠北,現在衛黎都二十四了,他也過了而立之年了,想來真是一瞬間的事。
“這段時間辛苦你了。”衛濬頗為感慨地說,有些心疼地看著衛黎。
“皇兄說的什麼話,這是臣弟應該做的。”衛黎抿嘴一笑,又說,“皇兄這幾天可是遇到什麼煩心的事?”不管是朝前還是殿後,衛濬總是繃著一張臉,記得他這個皇帝不是這麼嚴肅的一個人。
“還不是為了那些個貪官汙吏,一點都不讓朕省心。最近江南私鹽販賣嚴重,官商勾結,銀兩尚且不論,如今剛打了完戰,國庫空虛,各地的稅款遲遲跟不上來,過一陣子若是發生水災,又要撥出銀兩,更何況下個月的月底,太后的壽辰也不能草草了事,雖然大局已定,但這些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