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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睿在以後的日子裡經常會想起這一天。從他睜開眼到天黑,劉智溫暖的手掌,溫暖的懷抱。他記得他們擁著跳舞,劉智的心跳,他放在自己腰間的手臂。還有那樣的良辰美景,美好的不像是真的。
徐睿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運氣,誠惶誠恐的一天就快過去了。
他們回到家裡,窩在房間裡,劉智倚靠在床頭,徐睿靠著他的肩膀。喝著酒,聽著音樂。徐睿側過身
親吻劉智,親吻他的臉頰,耳朵,眼睛,嘴唇。劉智以為徐睿會進一步作什麼的時候,徐睿什麼都沒有做,其實劉智並不介意徐睿會再繼續,會更加放肆。可是徐睿沒有,他又慶幸還好徐睿沒有再繼續。
徐睿不是不想,可是他要的不是這樣。他要的比這個奢侈,要承載太多。只能這樣罷了。他們擁在一起在醉意下睡著了。
徐睿早上醒來就看見劉智。
他□的背,頭髮貼在脖子上,讓人忍不住想動手摸一下,再也沒有這麼漂亮的頭髮了。他寬闊的肩膀,到勁瘦的腰。徐睿貼過去吻他的額頭。劉智卻張開了眼睛。
☆、再見了
徐睿慌亂的說“早。”
“早。”
“那,剛才只是早安吻。”
“恩,昨天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睡著了。”劉智揉揉腦門。
“昨天走了一天,太累了吧。不過放心,我可什麼都沒對你作。我也沒在你臉上畫烏龜。”嘿,徐睿以前是這麼幹過,在劉智睡著以後,在他臉上畫一隻烏龜。劉智不知道的情況下走出去,被笑個半死。
“去你的,”伸個懶腰,活動活動被徐睿壓的有些麻木的胳膊,“起來吃飯吧,我得去趕火車。”
“哦,你不多呆幾天?”知道會這樣,還是不死心的徐睿。
“快結婚了,有太多事。得回去。你跟任意說一聲吧,他昨天好像沒回來。他是個不錯的朋友。”
“哦,知道了,起來吧。”自取煩惱。
徐睿沒有去火車站送劉智,他害怕看見劉智的背影,害怕看見他走遠,害怕等待火車的時間。最害怕的是一天以後的距離。
在樓梯口,劉智手上拿著來時的包,抬頭看站在陰影裡的徐睿。
“我走了。再見了。劉智揮揮手。
“嗯,路上注意安全。再見了。”
劉智張了張嘴,搖搖頭,邁步走了出去。他沒有回頭,沒有看見一直站在那裡看著他的徐睿。
早上才回家的任意就看見化石一樣杵在那的徐睿。
“怎麼著,□愉?天都亮了還回味呢?人都走了,你還在這回神呢?”
“是啊,都走了,”徐睿揉揉臉,胳膊摟過任意,這傢伙就是能一句話破壞情緒。不過這次是情緒也該收收了。換上一貫對任意的玩笑:“怎麼著?我還真是□愉。嘖嘖嘖,你可是夜不歸宿啊,你去哪鬼混了,讓人家等的好辛苦。”
“滾遠點,”任意推開搭在自己肩上的手,“你那是等我呢?你那是不是歡愉我能不知道,你們倆膽小鬼,一個比一個缺乏安全感。能開玩笑自嘲了,怎麼,肯從衚衕裡出來了?”
“出來了,從今兒開始讓你看看什麼叫徐睿的歡愉人生。”豪言壯志一般的語氣,說與自己聽。
徐睿鬆開搭在惡意肩上的手,看他掏鑰匙開門。
“你運氣還真好,我要不回來,你就一直在底下杵著當化石吧。”
“化石怎麼了?化石那是文物。”
“成啊,文物,我找上次美術系那姑娘過來,給你糊一層泥,把你扛西安扮兵馬俑去。這得賺不少錢。”
“靠,你還真敢想,我像是一兵馬俑麼?想錢想瘋了吧。”對任意就能這樣的口無遮攔,因為對劉智太在意吧,什麼話斟酌幾番才敢說出來。這樣還真輕鬆。
“想瘋了倒沒有,是想。沒錢怎麼辦。說正經的,徐睿咱倆合夥弄個小公司吧,都快畢業了,還這麼荒著啊。”任意把鑰匙扔在門口的青瓷碗裡,邊脫衣服邊去衛生間。
“咱們倆幹嘛,還給人作網站?那個太耗時間精力,還太程式化,我早晚成了一個網頁,張嘴都是程式碼,咱倆說話就對程式碼都行了。”徐睿躺沙發上,對著衛生間裡洗漱的任意喊。
“等會啊,我刷牙。”
徐睿窩在沙發上,情緒還在昨天裡。劉智現在該坐上火車了吧,他結婚送什麼禮物好呢?伴郎要穿什麼呢?真的要回去當伴郎?
任意洗漱完出來,就看見這樣神思不在的徐睿,搖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