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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首都一趟,蔣方少將終於從駐外分部培訓組調回來了。”
下午茶時間,四個人在地毯上擺了張小桌品茶,林硯臣專心致志地等水開,慕昭白問:“不如請來給我們也培訓培訓。順便,等老大休假回來,給他瞧瞧心病。”
程亦涵含笑搖手指:“少將來培訓,指揮中心出錢,我下批文,請找財務報賬、兌現金,但是給那家夥做疏導……”他瞥了一眼凌寒,卻早被對方看透,狠狠瞪了回來,“怕是比有的人還能折騰。”
林硯臣把滾水注進紫砂壺中:“老大這次休假,是正經休假吧?”
“我去跟蘇朝宇說,帶著他愛發脾氣的情人找個沒人的地方發洩去,悶出毛病來,元帥要怪罪到我頭上。”程亦涵見茶得了,盤腿坐過來,雙手合十,“老神仙聽我說,蘇朝宇和江揚一定要長長久久。”
凌寒大笑:“沒錯,除了蘇朝宇,別人啃不動這大骨頭。”
程亦涵望天,繼而神秘一笑:“這是你說的。”
4(年假之前)
年假通知單第一時間被程亦涵親自帶到蘇朝宇辦公桌上,笑容可掬地說:“比長官還多一天,完全帶薪,特別行動隊長官職權由羅燦上尉代理執行。”
蘇朝宇衝速溶咖啡給他,眉頭一挑:“咦,羅燦不是在飛豹團?而且他不是中尉麼?”
程亦涵笑眯眯地從資料夾裡抽出一紙調令:“羅燦中尉即日起調入特別行動隊任隊長助理,軍銜提升為上尉。”
蘇朝宇頗為疑惑地看著直屬長官江揚的簽名,關於要把羅燦給飛豹團老大林硯臣中校做副手的討論言猶在耳,為什麼又變了主意,他喜歡這次變卦,但是脫口而出地卻是:“為什麼?”
程亦涵忍著笑板起臉來說:“蘇朝宇少校,貌似你應該回答‘是,長官。’而不是問為什麼,我會告訴指揮官‘蘇朝宇少校有習慣性質疑長官決定的傾向’。”說著他抿了口咖啡,舔舔嘴唇說:“還不快來賄賂我!”
蘇朝宇也笑起來:“我也會告訴指揮官,‘第一副官習慣性威脅下屬,索要賄賂’,貌似這個比質疑更嚴重。”
程亦涵大笑:“也不算什麼機密,飛豹團建制升為師級,林硯臣中校提升為上校的通知下午就會下發到各個單位,指揮官把邊境警衛大隊併入了飛豹師,所以凌寒中校現在是副師長了。擢升羅燦在這種情況下實在太不現實,‘就便宜蘇朝宇罷’,這是指揮官原話。”
蘇朝宇畢竟在飛豹團呆過很久,也知道江揚一直在尋求擴容飛豹團,方方面面阻力太大,江揚甚至已經被磨得沒有脾氣,提起來就笑笑,彈個響指說:“沒事,慢慢來,相信在我升到元帥以前,飛豹團能完成升級和擴容。”
這次如此無聲無息地解決,大概也與彭燕戎的倒臺有關,蘇朝宇知道這就不是自己的職權範圍了,便點點頭說:“好,我會盡快安排羅燦入職,明天晚上去指揮官官舍報道。”
事實上羅燦下午就來了,他對於調到師兄身邊的事情無比雀躍,而多年養成的默契則令交接工作變得非常容易。第二天下午,蘇朝宇像平時一樣巡視各個小隊的時候,已經收到“隊長年假十五天”通知的吳小京他們,都笑嘻嘻地趕他去“與指揮官團聚”。蘇朝宇笑著罵回去,新年宴會上江揚當眾高調示愛之後,這些兄弟們自動將江揚與當年傳言中的“高個子未婚妻”劃上等號,總是十分好奇老大與老大的老大的家庭生活,蘇朝宇向來坦蕩,並不刻意避諱,卻也極少提及,這次也簡簡單單地說:“主要是回去參加秦月朗准將的訂婚禮,我也正好可以回去看看家裡人。”
春光正好,去年剛搬來的時候種下的幾棵小樹已經扎牢了根,一片一片嫩嫩的綠色,蘇朝宇和他這些生死與共的兄弟們打打鬧鬧,溫暖的陽光透過玻璃窗照在每個人的身上,讓人有種由衷的幸福感。
剛剛建成的飛豹師裡,副師長大人凌寒卻像困獸一樣在自己的宿舍裡轉來轉去。他的宿舍並不奢華,但是緊挨著師長大人的,而且是那種隨時隨地都能找到像枝繁葉茂的大樹一樣汩汩流動生機的光線的屋子。可是凌寒還是很焦躁,緊身的迷彩背心變得像羽絨大衣一樣厚實,他揚起胳膊把它脫下來扔在地板上,光著腳在一堆雜物裡跳來跳去。
黑色蛇皮封面的筆記本里?沒有。
國安部標準的亞麻色會議記錄本里?沒有。
基地配發的純白色大本里──凌寒衝過去,一箱書!啷扣在地面──慣性作用,跟從冰箱裡倒出的冰塊一樣整整齊齊,他前後左右瞧著,鎖定了夾在底層的一本猛抽,方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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