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3/4 頁)
狗眼。
客廳已經被江靳收拾完畢,恢復了整潔。他看了看牆上的時鐘,8點半,該回家了。剛剛剪頭髮的時候已經被撩撥得心癢難耐,再不走,搞不好會出事的。
拿起沙發上自己的西裝和領帶,朝洗手間的方向喊了一聲:“江醫生,我回家了。”
江靳聞言從洗手間走出來:“我送你吧?”
“不用了。”柏巖走到玄關換鞋子,“小區門口應該很好打車。”
“沒有什麼要跟我說了嗎?”江靳走過來,抱著胳膊靠著牆上,意味深長地看著他。
“呃……”果然還是忘記了,禮貌什麼的,“謝謝你的晚飯,還有,謝謝你你幫我剪頭髮。”柏巖的語氣非常真誠。
“就這些?沒有了嗎?”江靳嘴角的笑意深了幾分。
柏巖被他弄得一頭霧水:“……還有什麼嗎?嗯……早點休息?”
“你應該還有別的問題想要問我吧。”
柏巖一怔,換鞋的動作不由得停滯下來。不知道是不是玄關燈光偏暗的效果,江靳的臉此刻看上去極具迷惑性,睫毛擋住了眼睛,從柏巖的方向只能看到兩道濃黑的影子。
心臟劇烈地收縮了一下。昏暗的燈光讓他想起了那個酒吧。
他大概知道江靳想要他問什麼了。
但他對答案沒有把握,如果是肯定的,他和江靳之間也許會變得更奇怪——把病人帶回家做飯給他吃還幫他剪頭髮已經夠奇怪了。
如果不是肯定的,那他為什麼想要自己問呢?
他遲疑了很久。
還是不由自主地開口了。
“那晚我在酒吧遇到你……你不會也是……”
“如果我說是,你是不是就會愛上我?”柏巖的話還沒說完,江靳已經走到他面前,雙手撐在他身後的牆上,把他禁錮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的眼睛。
他的語氣篤定而不可抗拒,柏巖的思維幾乎要被他完全左右,手一抖,鞋子掉在了地上,發出一聲悶響。
兩人的面孔相距不到十公分,江靳乾淨溫熱的氣息是那麼分明。一股燥熱沿著脊椎攀上柏巖的臉和耳朵,耳垂和麵頰皆被燒紅。
他艱難地把頭別到一邊:“……我,我不知道。”
就這樣僵持了很久。
江靳終於先鬆開了手,把柏巖放出來,為他開啟門。
柏巖出門幾乎是用逃的。快步走在走廊上,江靳低沉的聲音又在耳邊響起。
“記得我給你的食譜,一個月之後,再來複診。我等你。”
最後那句“我等你”,在空蕩的走廊裡,顯得特別有力。
作者有話要說:感情線索還是沒有整理清楚啊啊啊啊今天木有二更了,我要把大綱重新研究一下……
你被人輪了?
從江靳家裡逃出來之後,柏巖站在湖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過了好久才勉強平復下來。晚風有點冷,吹得他腳底傳來一陣刺痛,低頭一看,才想起來左腳的鞋子還沒來得及穿上,丟在了江靳家。
忍痛走到小區門口,他招手攔了輛計程車,想了想,報出了大川家的地址。
大川一開門,見柏巖光著腳,衣衫不整,驚訝地脫口而出:“臥槽,你被人輪了?”
柏巖把西裝扔在他臉上:“你才被人輪,你天天被人輪!”
大川撿起他的西裝掛起來,拿了拖鞋給他換上,又給他拿了瓶冰水,就歪在一邊,等柏巖像往常那樣,對他大倒一番苦水。
柏巖猛灌了兩口水,長長地舒了口氣,癱在沙發上一動不動了。
“要裝死去外面裝去。就見不得你這爛泥一樣的德行!”大川等了許久都不見他動,不耐煩地抓著他的胳膊往外面拉,手上暗暗用力,捏緊了他的腕骨。
“哎哎哎!”柏巖吃痛,馬上彈了起來,“你讓我歇會兒再說不行啊!我這心跳才剛恢復到正常值以下呢!”
“愛說不說。別打擾我看球賽。”大川抄起遙控器,把聲音開到最大。
一時間激動的解說和球迷的嘶吼塞滿了整間屋子,柏巖被嘈雜的聲音煩得不行,捂住耳朵,大聲喊道:“江醫生今天跟我表白了!”
於此同時,其中一隻球隊進了今晚的第三粒球,歡呼聲響成一片。大川的大腦好像無法同時接受著兩個訊息,張大嘴愣在了那裡。
片刻後,大川關掉電視,問柏巖:“江醫生跟你表白了?”
柏巖剛剛一時衝口而出,現在想一想,好像江靳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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