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4 頁)
比我厲害也不容易。”
並且很體貼地包攬了擦桌子洗碗的活兒。
天氣惡劣,兩人只能靠在沙發上聊天。江靳的聲音低沉柔軟,一開口他的心就像跌進了棉花裡。
氣氛特別適合發展姦情。
下雨天,好睡覺。少兒不宜的時間可以略微提前。
正舒服地靠在江靳懷裡,想著怎麼讓江靳脫光給他做模特呢,醫院一個電話打過來,他的小算盤徹底失靈。
“抱歉,明天的研討會我們的主任去不了,臨時派我頂上,我現在得馬上回去準備。”江靳神色有點遺憾,“我下星期再來吧。”
柏巖恨得咬牙切齒,巴不得現在就發射一顆導彈把醫院炸掉,但表面上還是扮作溫順的樣子,點點頭囑咐道:“好,小心開車。”
看著江靳的車消失在雨幕裡,柏巖的指甲在牆上撓出了深深五道抓痕。
雨天總是溼噠噠的,江靳走了,滾床單也無望了,柏巖默默去洗澡更衣準備在書本和設計軟體上發洩過剩的精力。
吹頭髮的時候他不經意地撩起額髮,卻發現禿掉的那一塊頭皮上,突然有了毛茸茸的觸感。
他不敢相信沉寂了幾個月的頭皮突然死而復生,忙跑到鏡子前湊近了仔細地看著。
沒錯,頭髮長出來了!
終!於!不!用!再!做!禿!驢!了!
馬上欣喜若狂地給江靳打電話告知這一喜訊:“江醫生,我的頭髮長出來了!”
江靳不由得笑了。一半是替他開心,一半是笑這傢伙的情緒直接又簡單。他還在開車,雨太大,能見度很低,索性把車停在路邊,專心講這通電話:“那明天去把頭髮剪了吧,都留了幾個月,看著像羊駝。”
柏巖過濾掉神獸的比喻,繼續興奮地跟江靳說著:“還是等你幫我剪吧。我覺得啊,頭髮能長出來一定是因為……”
說到一半又覺得很害羞,猶豫著下半句要不要說。
“因為什麼?”江靳愈發覺得他好笑。
“因為……因為你親過那裡……”柏巖的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
“哈哈哈。”江靳直接笑倒在方向盤上,“那太好了,以後有掉毛的病人,直接親一下,包好。”
柏巖那邊立馬炸毛表示堅決不允許:“不可以!你只能親我一個人!”
“明年科系裡好像有評級,業績和口碑好一點的話可能把握更大呢。”故意忽視他的抗議,江靳自顧自分析起這個計劃的可行性。
果然柏巖被他刺激得滿地打滾:“敢親別的病人,小心我切掉你的小雞雞!”
“我不介意柏拉圖,只要你沒問題。”江靳完全不以為意。
“嗷嗷嗷~~~”
聽著柏巖在電話那邊的怒號,臨時被叫回去開會的煩悶煙消雲散。
跟這傢伙在一起,像是能感染到他的一根筋,很輕易就會開心起來。
所以這一場戀愛,不知道是誰獲得的正能量更多呢。
把電話收好,發動車子,重新衝進了雨幕中。
另一邊,想到親愛的江醫生可能要跑去親別的病人,自己又不能在一邊看著,柏巖激憤地衝到陽臺上對著外面的大雨吼叫著:“我討厭異地戀!”
作者有話要說:這一對肯定是模範夫夫,不用懷疑。但寫著寫著就有種鄉村愛情的感覺= =好怪。
晚安,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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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了的那一個收藏又奇蹟般地回來了,一定是我每天虔誠祈禱的關係!阿門……
暴力事件
還沒睡醒,柏巖就接到了警察局打來的電話,說李大川同志酒後鬥毆,以一敵三,把別人打成了重傷,需要一名親友前去保釋。
大川出事了?柏巖一驚。大川一向沉穩,也很嚴謹,輕易不會出什麼事的,他趕緊請假趕回了N市。
大川在這邊除了柏巖之外,就只有這些年做生意認識的幾個朋友。真出了事,那些人就爭著玩消失,躲得遠遠的,深怕惹禍上身。所以他現在只有柏巖一個人可以依靠。
去了拘留所,交了保釋金,柏巖把鼻青臉腫的大川接了出來。大川鼻樑斷了,胳膊上還綁著繃帶,但精神很亢奮,一邊和柏巖一起站在門口等江靳過來接,一邊罵罵咧咧的:“這幫龜孫子,下次讓我看見,非打斷他們狗腿。”
“其中一個的狗腿已經被你打斷了。”柏巖無力地說,“一對三,你還真有種。”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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