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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憶轉身躲進楊凱的懷裡，不知道為什麼聽到楊凱這麼說，心裡很舒坦，全身一下子都放鬆了下來，沒過一會兒就睡去了。

陳憶這一覺睡得真舒服，睡得天昏地暗，等他醒來已經是下午了，陳憶環顧了一下四周，楊凱不在，掏出手機一看時間，“什麼！”

陳憶前腳剛踏進廁所，後腳已經衝下樓梯，看到楊凱正悠閒的喝著咖啡，陳憶一邊穿著衣服，一邊急切的說道：“小羊，來不及了，我們得快去天祁那裡拿資料。”

楊凱不急不躁，慢悠悠的拿出一堆資料，“我已經拿來了。”

陳憶已經衝到門口了，聽到了楊凱說的話，後退到楊凱身邊，“你剛才說什麼？”

“你不知道你睡著的時候像一頭死豬，怎麼叫都叫不醒，所以我自己去了天祁那裡，把資料拿來了。”楊凱把資料遞到陳憶的面前。

陳憶一把搶過資料，認真的看著，“陳啟發，十九年前遭槍擊，一槍斃命，右肩曾遭受過創傷，十八歲從貧困的家裡逃出來，三十歲之前一直是在街頭擺著小攤過活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三十歲之後一直到三十五歲之前的經歷尚不明，三十五歲後一直是無業遊民，生前經常去酒吧鬧事，過著偷搶嫖賭的生活，結下不少仇家。”

“對，這些都是警方調查出來的基本資料。”楊凱對著電腦敲打著鍵盤，“我們得先去陳啟發生前經常去的酒吧探聽一些線索，不過時隔將近二十年，恐怕調查起來困難阻阻。”

陳憶一目十行，很快的就看完了資料，看著資料上寫著的十多家酒吧，陳憶嘆了一口氣，的確很像父親的生活方式，“先去哪家酒吧？”

“只能按著線路一家一家查過來。”楊凱也沒有更好的建議，只能按著規矩一步一步的走下去。

午夜，兩大帥哥走在街頭巷尾，徘徊在各個酒吧。

“這酒調得真醇正，你在這裡好幾年了吧。”楊凱抿著杯裡的雞尾酒，說道。

“見笑見笑，我也是剛掉過來的，以前在別的酒吧有幹過七八年。”調酒師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酒吧就是這樣，一天一張新面孔，要找個老朋友都麻煩。”楊凱聳聳肩沮喪的說道。

“怎麼，你要找人？”調酒師微笑著問道。

“嗯，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