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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錯在哪裡嗎?”
男子雙手抱著胳膊,搖著頭拼命的向後退,直到碰到牆壁,無路可退。
“你打了不該打的人的主意,知道嗎?”楊凱湊近男子的臉,摸了摸男子紅紅的眼眶。
男子木訥的點了點頭,全身微微戰慄著。
陳憶站在原地,前前後後的組織著他們說的話,怎麼越聽越聽不明白了,陳憶不知不覺已經走到男子的面前了,“你剛才說,你沒有碰過我?”
“我承認,我本來是想把你,但是後來。”男子心虛的瞥了一眼楊凱說道,“後來他出現了,我根本不可能對你怎麼樣,你們繞了我吧,我家裡還有一老一少等著我養呢,我不能就這麼去了的。”男子磕著頭懇求著。
☆、第五十九章 地下賭場
陳憶似乎明白了那天晚上發生的事,轉向楊凱,“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沒跟我說?”
“什麼事?”楊凱一臉淡定的說道。
陳憶一把揪起楊凱的領口,討厭楊凱這種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你別跟我來這套,你知道我問的是什麼。”
楊凱突然笑了笑,“我還真不知道你指的是哪件事。”
“你這個混蛋,是你對不對,那天晚上的那個人是你,對不對?”陳憶兩手用力扯過楊凱的襯衣領口。
“嗒。”襯衣上本就鬆弛的扣子,因大力扯拉,而掉落,發出清脆的聲音。
楊凱沉默了一會兒,“你應該慶幸那天晚上你碰到的人是我。”
“我一直把你當朋友,當哥們,這麼信任你,你TMD把我當成了什麼,無聊時的消遣物件?”陳憶衝著楊凱喊道。
楊凱皺了皺眉頭,“消遣物件?鴨子你腦子裡到底裝了些什麼?”
“難道不是嗎?”陳憶憤怒的看著楊凱。
“當然不是。”楊凱的態度很堅硬。
“那是什麼?”陳憶鬆開了手,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很在意這件事,明明知道自己是個男人,對方也是個男人,自己是一個正常的不能在正常的男子,可是,有些事並不像自己所希望的那樣發展,特別是感情的事,陳憶一直以為自己隱藏的很好,一點也不介意楊凱的風流史,一點也不在乎自己在楊凱眼裡到底是什麼,原來不是,陳憶現在很想知道,自己在楊凱眼中究竟是什麼。
“這個人不是陳啟發嗎?”男子撿起地上的照片。
照片是陳憶為了方便尋找到父親的下落從電腦上列印出來父親容貌的照片,一定是剛才在拉扯中從褲子口袋裡滑落出來的,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你認識紙上這個人?”
男子連連放下紙,拼命搖著頭,“不認識,我怎麼可能認識。”
“你不認識?你不認識你能知道他的名字?你一定知道這個人,對不對?”陳憶抓著男子的肩膀,來回劇烈搖動著,似乎想把所有的怒火通通都渲洩在男子身上。
男子雖然剛才已經吐了一大半的酒,又被毆打了半天,就算是醉酒也應該是醒了大半了,可是經陳憶這麼一搖,男子好不容易清醒的腦袋,又暈乎了。
“你倒是說話啊。”陳憶見男子半天也不吱一聲,搖得更用力了。
楊凱伸手製止了陳憶,“不如我們換個地方,慢慢審問他。”
男子恐懼的望向楊凱,“我說我說,我把知道的都告訴你們,大爺們,饒我一條活路,別帶我走啊。”
“你跟。”陳憶頓了頓說道,“陳啟發到底是什麼關係?”
“能有什麼關係,那時候我也才十幾歲,不過就是酒肉朋友的關係,我們都好十多年沒聯絡了,對了,想起來,他還欠我錢呢,TNN的。”男子罵罵咧咧的說道。
“你最後一次見他是什麼時候?”楊凱問道。
“最後一次?”男子埋頭思索著,沉默了好一陣子,就當陳憶以為男子要放棄的時候,男子突然抬手猛敲自己的腦袋。
寂靜的夜裡,只聽到啪啪啪的敲打聲。
陳憶有些無奈,“我們是不是應該等他酒醒了再說。”
“不,現在的狀態最好,沒有太多雜念。”楊凱木然的看著地上坐著的男子。
陳憶知道楊凱指的是什麼,酒後失真言,酒精讓人的大腦神經麻痺,想事情也變得簡單,想什麼就是什麼,不會轉彎,更不會用複雜的謊言來騙人,如嬰兒般單純,所以現在這個男子說得話有百分之八十是準確的,沒有經過後天的加工。
“喔!我想起來了,那天我們說好去賭場碰碰運氣,結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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