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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宇走了出來,“大家都聚集到大廳,我有幾個問題要問。”
“等等。”老闆娘阻攔道。
“什麼事?”藍宇詢問道。
“你們怎麼會發現屍體的?我明明下了命令,任何人都不許踏進這裡的。”老闆娘責問道。
“這個。”藍宇一時不知該怎麼回答。
“是我發現的,我本來是想來看看鐵欄杆這裡有沒有什麼遺漏的蛛絲馬跡,結果發現一個黑影進了房子,於是我便跟了上去,後來便發現死者的屍體,而黑影已經不知所蹤了。”楊凱說道。
陳憶站在邊上,聽著楊凱大言不慚的敘說著,說得好像真是這麼一回事。
“不可能,這幢房子的鑰匙只有一把,而且遺失已久,怎麼可能有人進得去,難道。”老闆娘臉色突然變得難看起來,“是亡靈,一定是亡靈的報復。”
老闆娘形色沖沖的離開了人群。
“亡靈生氣了,你們一個都逃不掉,都逃不掉。”劉伯也來湊熱鬧。
底下的人也都開始議論紛紛。
藍宇正想說些什麼來安撫大家,就聽見人群中有人說道:“平日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
眾人回頭望去,說話的是可兒少爺,可兒瞥了一眼雨兒和平兒,轉身離開了。
“好了,大家都先回大廳。”藍宇喊道。
陳憶還是老樣子最後一個進審訊室。
“死者是綺兒,窒息而死,死亡時間為昨天凌晨三點至八點,死前曾被人綁住過手腳,頭部有撞傷的痕跡。”藍宇說了一遍大致情況。
“可是我們去的時候房子明明是上鎖的,綺兒怎麼進去的?兇手又是怎麼出來的?”陳憶一直沒想通。
“鑰匙。”楊凱說道。
“鑰匙不是早就遺失了?”陳憶突然明白了,“難道不是遺失的?是早就被盜了去了?” “還有這塊懷錶,是林可傑的。”楊凱說道。
“哦,什麼!怎麼可能!林可傑不是失蹤了?”陳憶有些震驚。
“我也是後來才發現的,懷錶後面刻有他的名字。”楊凱把懷錶翻了過來,指了指上面的字,“我剛才詢問了一遍俱樂部的人,其中有六個人是認識這塊懷錶,或者懷錶的主人。”
“哪六個人?”陳憶問道。
“雨兒,平兒,簾兒,劉伯,邱保安他們五個人並不認識這塊掉落在案發現場的懷錶,但是當我說這塊懷錶的主人是林可傑的時候,他們五個人的口供可是很一致的,都說不可能。”楊凱回答道。
“他們一定知道當年林可傑失蹤的內幕。”陳憶肯定的說道。
“沒錯,我有問起過當年林可傑失蹤的事,他們堅定的說林可傑是自己逃走的,既然是自己逃走的,現在出現了這塊表是屬於林可傑的,也是很正常的事,說不定他又回來了,可是他們並沒有這麼說,前後很矛盾,林可傑很有可能已經遭遇不測了,這樣也就能解釋他為什麼不可能會出現。”楊凱分析著。
“那昨晚的黑影又是誰?他怎麼會有這塊表?難道那個人就是兇手?”陳憶說道。
“那就要問你的好室友,葉子了。”楊凱嚴肅的說道。
“葉子?這跟葉子有什麼關係?”陳憶不明白,好好的,怎麼扯到葉子身上了。
“我剛才說有六個人,而最後一個人是葉子,葉子的表情很明顯他知道這塊表。”
“不可能,葉子是前兩年才來的,他不可能認識林可傑,更不可能會知道這塊表。”陳憶驚呼道。
“陳憶,我跟你說過,不要相信別人說的話,你就是太相信小麗的話,到頭來才會被她劈腿的。”楊凱不知道為什麼,見陳憶如此相信一個人,心裡竟有些不舒服。
“楊凱,小麗不是這種人。”陳憶有些生氣,雖然事實的確如此,但是陳憶還是無法忍受別人詆譭小麗,還有自己跟小麗的感情。
“是不是這種人,你心裡最清楚。”
“你!你太過分了。”陳憶摔門而去。
“事情本來就很棘手了,又跟八年前的失蹤案攪在一起,小楊你就不能好好跟他說嘛?現在搞得這麼不愉快,你說該怎麼辦。”藍宇揉了揉太陽穴。
楊凱並沒有覺得自己說錯:“有些事情是不能躲避一輩子的,我這是為他好,要看清人本惡,以他這種單純的思想,到以後會吃大虧的。”
陳憶出了審訊室,拉著葉子,“葉子,我們走。”
陳憶和葉子回到了房間,早早的便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