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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憶正準備開罵,“嘣”的一聲,廁所的門被無情的踢開了。
四五個穿西裝打領帶的男子出現在眼前,其中一個看上去貌似是帶頭的人說道:“帶走。”
陳憶沒有看到楊凱的身影,感覺事情不太對,“你們是什麼人?”
“被鎖住了。”另一個人拉著鐵鏈說道。
“砍了。”帶頭人無動於衷的說道。
陳憶的心吭哧一聲,砍了?砍手?砍鏈條?
“沒有帶斧頭。”那人回答道。
“真麻煩,想別的辦法啊。”帶頭的人不耐煩到說道,“反正不管死活,把人給我弄回去。”
“我有辦法!我有辦法!”陳憶大喊道,他可不想被人五馬分屍。
“你有辦法?”帶頭人狐疑的看了看陳憶,“你有辦法,你還會在這裡?”
“給我一根鐵絲就可以了,我這不是衣服家當都被搜刮光了,沒有像樣的工具啊,一根細的鐵絲,一分鐘就ok了。”陳憶說道。
“我有鐵絲。”一男人說道。
帶頭男子點了點頭,“我諒你也不敢做小動作,給他。”
陳憶接過鐵絲,飛快的解鎖,雖然知道他們來者不善,但是當下已經沒有別的退路了,話說楊凱跑去哪裡了,關鍵時刻總是不見他人。
陳憶乖乖的被帶走了,在顛簸的車上,“你們這是要去哪兒?”
“到了你就知道了。”帶頭人說話的語氣不帶任何感情。
陳憶得罪的人並不多,除了華尚飛應該沒有別人了,但是還是得確認一下,“我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自己還不知道。”
帶頭人瞥了一眼,說道:“兄弟,你就認命吧,來世做個聰明的人,少惹有權有勢的人,要不投胎做個少爺,別跟這輩子一樣,弄得個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陳憶汗顏,繞了半天還是什麼都沒套出來,“是華尚飛?”
“你怎麼知道。”旁邊一個男子語音剛落,腦門就遭來帶頭人的一擊重打。
“你不需要知道的太多。”帶頭人嚴峻的說道。
“我都快卡擦了,你也不讓我明白?”陳憶說道。
“我們的職責就是把你帶過去,別的不管。”帶頭人說完就把陳憶的眼睛蒙了起來,手腳都綁紮實了。
陳憶不知道華尚飛為何一次兩次的老和自己過不去,現在老爺子病危在床上,老夫人因為證據不足,被放了出來,家裡應該是最忙的時候,他怎麼還有這個閒情逸致。
陳憶看不見路,只能被他們拖著走,中途好像換了好幾波人,但是卻聽不到任何聲音,估計他們都是打暗語的吧,陳憶最後被帶到一個房間裡,摘下了眼罩。
房間裡空空的,沒有人,陳憶大喜,開始尋找工具,結了手上的枷鎖,陳憶從抽屜裡找出一根別針,可是心情卻是異常沉重,早知道,早知道當初就不應該在那群綁架犯面前展示絕活,落得現在麻繩捆著手,找到別針也沒用。
“吱”,門開啟了,陳憶幹勁的老老實實的坐好。
走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華尚飛,華尚飛沒有走向陳憶,而是走到旁邊的桌櫃邊,拿出了杯子,悠閒的倒滿了水,走到陳憶面前,“趕了這麼多路,口渴了吧?”
陳憶瞪著華尚飛,不知道他在這個節骨眼兒想做什麼,“你想幹嘛?”
“喲喲喲,你這什麼口氣,我不是好心問你渴不渴,你看看你,哎,好心當成驢肝肺。”華尚飛無辜的說道。
陳憶不想理會華尚飛,這次落在他手裡,估計命不久已,自己上輩子一定是做了不少壞事。
華尚飛見陳憶沒有說話,又說道,“誒呀呀,你瞧我這記性,都忘了,你的手還被捆著,我就好人做到底,餵你吧。”說著華尚飛強勢的扭起陳憶的腦袋,杯口對著陳憶的嘴硬是倒了過去。
誰知道這是什麼水,有沒有毒,有沒有被他下過藥,陳憶就是死活不張嘴,水順著嘴邊流了下來,溼透了衣衫。
華尚飛明顯不高興了,把杯子往旁邊一摔,“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別以為有楊凱罩著,你就可以為所欲為。”
陳憶依舊風清雲淡的坐著,華尚飛說的話對他絲毫沒有影響。
“呵。”華尚飛越說越激動,揪起陳憶胸前溼漉漉的衣衫,“你別以為楊凱幫你弄回錄影帶,你就可以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你被這麼多人搞過,你怎麼就沒有半點廉恥之心呢?還是說你根本就是個賤貨?”
陳憶猛地睜大眼睛,“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