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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你都不帶要地,你信不信?我跟你打賭地。〃
丫居然膽敢如此藐視我的男性慾望,這讓我分外不爽,〃賭就賭,你給我個大姑娘我憑啥不要!〃
〃就憑你心裡有事成堆地壓著!〃
〃。。。。。。〃
〃我還不知道你?〃柳莫言彷彿他剛治好了痔瘡那麼洋洋得意。
確實,我無語。
〃莫言,我現在總琢磨著自個活著是為了個什麼,日子太沒勁了,我一點追求都沒有。〃
聽了我的話,柳莫言像激進份子那樣揮舞著胳膊嚷嚷:〃不是我說你,你說你一天天地瞎琢磨折磨自個你爽啊?沒追求?屁!有追求誰還追求啊!〃整個像一胸中的小宇宙爆發了似的。
迎著柳莫言照耀在我身上的那些光芒,我眯縫著眼睛仰望幻想中太陽的方向,我堅強的挺直了腰板:操,唯心主義最省心!回家!
不糊塗不明白
柳莫言看起來很忙,把我送到家後打了幾個電話,就神色匆匆地走掉了。
回到家了,奇怪地,對我來說並沒有想象中那麼難受,我像個陌生人似的置身事外一間間打量這個父母和我生活了十來年的房子,用目光撫慰房中的一切傢什,用力回憶什麼,眺望過去的影子,哪怕是捕捉到一星一點零零瑣瑣的痕跡也好。但它如同遙遠的未來一樣,好像從未發生過,一片空白。
我知道,自從我離開這個家之後,這個家裡的時間就停滯了。
房間裡昏暗靜謐,塵埃遍佈,毫無生氣。
往昔我如此熟悉的家已經不認識了我,好像來了一個新主人。儘管我做出一副心境坦然的老朋友的模樣,它依然顯得有些羞澀不安、一聲不響。
老爺子的書房裡幾乎找不到往昔他的手稿什麼的,估計是王遠東或者是其他什麼人怕我觸景傷情都收拾掉了。這樣也好。
我輕手輕腳走進自己的房間,在心裡默默地說了聲:我回來了!我很難過,在所有的人都離開你的時候,我也離開了你。但是,我是不得已被人拉走的。
我抬頭望了望窗外,陽光明媚,嫩嫩的綠樹枝在我的窗的左右搖擺,心事重重又無可奈何地搖頭。近處,是重重疊疊的樓群屋舍,窗簾徐徐盪漾。如同一張張活動的彩色照片遮擋住戶外的一切悲哀;遠處,是冷漠而筆直的公路,像…只貪婪的手臂,伸向樓群后邊早春的群山和無邊無際的藍天。
我轉回頭,望著空蕩蕩的房間,真是不敢相信,時光如此真實地流淌過去了,而我卻如同做了一場大夢,醒來後什麼也沒記住。
我靠到沙發上,昏昏沉沉地就裹在毛毯中睡著了。基本上這麼多年來我是像豬一樣的度過我的每一天,實際上我身上的確有一種類似豬的氣質,我管它叫憂愁。
這時,門鈴突然響了起來。
我穿過門廳,光著腳丫子,走過去開啟門。
是王遠東。
我真菜,開門一看見王遠東就跟中國隊遭遇了高麗土人似的,一下就亂了陣腳,先前的平靜全都不翼而飛,竟然還不講道理地生出覺得對不起他的感覺。
王遠東眼睛裡放射出殺手的光芒,道道直射向我,半天就是不說話,讓我懷疑她是練習了什麼X輪功相似的XX大法,想用意念把我殺死,
不過我以前好象聽我家老爺子說過,這招似乎先從氣焰上打擊敵人,消滅他們的鬥志,然後將他們殲滅,不過誰知道呢,王遠東人家是打小混軍區大院的,這傢伙一準把毛委員當年的作戰理論運用的出神入化,並且隨時有可能改變戰術,我在一邊看著,不由的想招點什麼,可想來想去又沒啥好招的,就我那點貓膩王小子一準已經門清。
〃行啊,長本事啊,這回折騰夠了?〃王遠東用當年老佛爺吩咐小李子的口氣盤問我。
憑心而論,客觀來講,若是在戰爭年代,我肯定能成為胡雪峰或者董存瑞第二,面對敵人的兇殘毫不畏懼,大義凜然地與王遠東對峙。
〃我問你折騰夠了沒有!〃王遠東真怒了,拍案而起,把我嚇的一激靈,一屁股坐回沙發上。
〃你丫真夠孫子的,現在不說話了?操,我他媽真想剁碎了你,我這是哪輩子欠你丫的,現在你這麼禍害我!〃王遠東對著我怒吼。
為了起到給自己壯膽保住小命的目的,我使勁咳嗽了一聲,用一種別人欠我八百塊錢的神情藐視著膽敢對我動手的王遠東,對於我這樣一個膽怯的社會主義青年大好青年來說,能做到這一步已經是極限了,還得多虧了自打碰見王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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