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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也是天意,讓你服住了,你多規矩著他點,別看他像個人似的,其實心眼裡就是一沒開化的孩子。〃
〃嗯。〃
〃他對你什麼樣你心裡有數,對你投入多大的感情但凡是個有眼人都能看得出來,雖然你倆不能有什麼結果吧。。。。。。唉,走一步算一步吧,遠東重感情,認定的事死都不回頭。。。。。。我只希望作為你那方,把我老弟,王遠東,放心裡。你明白不?〃王遠航瞪著眼睛問我。
〃我明白。〃這是實話。
〃多得我也不說了,點到為止,點到為止。〃說到這,一仰頭又是一杯子酒灌下去了。
〃少喝點吧王遠航,喝多了難受。〃
〃童童啊,我值你叫一聲大哥吧?〃
我沒吭聲,我這人有時候特矯情。
〃哎,〃王遠航長嘆了口氣,〃酒是穿腸的毒藥,錢是惹禍的根苗!聽聽,說得多好哇,說得可真好哇!〃
這時王遠東稍稍抬起頭來,然後啪嗒一下子腦袋又跟桌子死磕上了。然後迷迷糊糊地摸著額頭,皺著眉頭,孩子似的向我請求著:〃幫我看看,是不是出血了,疼!揉揉。〃
我伸手輕輕給他揉了揉,鼓起的包,說沒事,沒事。
散局時,王遠航堅持自個開車走了,看他搖搖晃晃那樣,我有點擔心。可王遠東醉得那樣,又分不出身來。只得安慰自個大白天的憑藉王遠航那技術肯定不會有什麼事故。
回到新村,我才把車靠車庫邊停下,王遠東就開啟車門衝了出去,那些汙穢從口腔和鼻孔一齊噴發出來,頗壯觀。
初冬,空氣瀰漫著潮溼,醞釀著一場風雪。我吸溜著鼻涕好不容易伺候著他進屋。
吐完了,王遠東好像清醒了點,最起碼能自個用腳使點力了。
我像伺候大型犬似的把他扒光抹淨扔浴缸裡,剛起身去取浴巾,王遠東就把我撲懷裡,濺我一身溼。絨褲溼乎乎的溻腿上真難受。
我一把推開他,〃別他媽跟我禽獸啊。〃看看發現不對勁,王小子眼睛裡亮阿閃阿的。我慌了,抱住他:〃怎麼了,怎麼了?〃
〃嗚嗚。。。。。。〃都說酒醉後的人特別脆弱,果然不假。
我趕緊安慰他,〃別哭了別哭了,怎麼了這是?我不就推你一下子你至於這樣嗎?好了好了。〃
王遠東依然窩我懷裡緊緊摟住我腰嗚嗚地哭,他隱忍的淚水真讓我難受。怎麼哄都不好使,〃別哭了,再哭,再哭,我也想哭了。〃
後來王遠東哭累了睡著了,我抽了幾根菸,咳嗽了幾聲,擤了擤大鼻涕也睡著了。
第二天,我病了,發高燒,窩在床上矇頭睡了好幾天,王遠東對我照顧很好,他老嫌我生起病來康復的太慢。
有一天半夜裡我燒得渾身發抖,高原一會找藥一會倒水忙得團團轉,他跟我一個毛病,除非出席正式場合,否則不穿襪子,大冬天也不穿,也不穿拖鞋,光著腳丫子樓上樓下地攛掇。
好容易我好了一點了,他在我傍邊坐下來,手搭在我的額頭上,來回摩挲了兩下用許願的口氣說到:〃你說個地方,哪都成。等你好了,我陪你一起去。〃
〃好啊,〃我來精神了,〃以後咱兩一對米蟲,混吃等死得了。〃
〃切,我就是米蟲,也是比你高一層次的那種,懂不?〃
〃事業呢?不要啦?〃其實到現在我也就知道王遠航在房地產方面摻和了一腳,這哥倆神神道道的,要不是他們那個隨時露臉的爹,我真懷疑這兩人是坑蒙拐騙販賣人口那系列的。
〃喲喝,懂事了啊。知道關心起事業問題來了阿。誰說不要事業,你不就是我的事業嘛。〃王遠東搖頭尾巴晃地說道。〃你不用怕,咱家的經濟基礎是十分牢靠地,信用卡隨便刷去。〃口氣比暴發戶還暴發戶。
要我說我這樣的人肯定不能當領導呢,我十足是屬於性格上有缺陷的,一看人家牛逼,我說話立刻就軟了下來,〃你能有出息我也就欣慰了阿,王遠航說讓我好好規矩你呢。〃
聽我這麼說王遠東有點不滿意地看了我一眼,我裝沒看見。
〃男人啊,還是以事業為重,這年頭什麼都是假的只有人民幣是真的最牢靠,爹有娘有不如自個有。。。。。。〃
〃來,把這杯水喝了。〃王遠東打斷了我的話。
〃人心呀,要是能像這杯水似的這麼純淨就好了。〃
王遠東聽了,水也不給我喝了,很氣惱地把水杯摔到床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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