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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嘛?”
任睡使勁拽著郝夢的手,要他看圖片,郝夢接過手機一看到血淋淋的手也嚇了一跳,連忙給對方打回去:“你又怎麼回事,都開學了還折騰個什麼勁!”
任睡隔著個門都聽到電話那頭撕心裂肺地哭。
郝夢也沒了脾氣,穿上衣服洗了把臉就要往外走,任睡放心不下就在後頭跟著,郝夢心事重重地也沒理會。
一路上郝夢都在打電話,任睡就沉默地緊緊跟著,一直走到了漳一後門,黑乎乎的馬路邊蹲著一個人。
郝夢一過去就拉著那孩子要往醫院走,血淋淋的手此時沒再流血了,就是血都凝固在手臂上,看起來怪可怕的。
孩子一看郝夢來了又開始嘩啦啦地哭,還抱著郝夢不放。郝夢沒轍,就先讓任睡去醫院拿點紗布和藥水過來。任睡哦哦哦地往街角跑了。
那孩子哭著鼻子,一點也看不出是要上高三的人,他還瞅著跑遠的任睡,哭哭啼啼地問郝夢那是誰。
郝夢煩躁地解釋那是老爸的孩子,在農村支教的時候弄來的,就一土冒。
孩子又噎了幾聲,停了哭,郝夢檢查起他的手,傷口還挺大的,但是根本不在手腕上,也不像自己割的,反而像不小心劃破了血流到了手腕上。
後來孩子自己承認是翻出家門的時候不小心劃拉到了門上的鐵釘,郝夢當即就拽著他往市醫院的門診走,要打破傷風。
一路上孩子絮絮叨叨地說最近學業壓得自己喘不了氣,開學測驗又考砸了,心裡更不好受。
郝夢根本沒往心裡去,說你就瞎扯吧,我咋沒覺得有過壓力,我們學校那是以寬鬆出名的,你好好讀,別像娘炮一樣,分手了就想有的沒的。
孩子成績還不錯,上一本沒問題,談戀愛的時候兩個人也說好了不影響學習,現在郝夢要去讀大學了,孩子自然覺得郝夢考得好了想把自己一腳踹開,頓時覺得沒了郝夢就沒人認可自己了,書都讀不進去了。
凌晨的街道上沒幾家店開著,郝夢就難得地好脾氣拉著男孩的手一路走,一路輕聲和他解釋自己的想法。一開始倆人也是因為好不容易認識了一個同類而迅速地抱成團,本來就抱著幾分玩樂和認可彼此的意思,真感情倒是沒有多少。如今要分隔兩地,更是沒有什麼保證這份感情能持久。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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