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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當初是我追你,現在你反過來這樣,承認吧,我們永遠沒法在一個頻率上。
遙海:不是這樣的……
湯錦年大學英語沒學好,遇到不熟悉的音就聽不懂了,問梁風:“他們說到哪兒了?”
梁風英文水平也吊兒郎當,目測了下形勢,信口開河地解釋道:“他們說‘兩個攻在一起是沒有未來的!’”
晏天南:“……”
晏天南被梁風解說噎了,接著卻被他這話提醒,重開一局,說:如果跟我在一起,你就得舍下身位,當一輩子的小零直到我們都死去。
“……”遙海登時被噎了,愣了半天,十分猶豫。
周宜睿糾結地開口插話:誒這麼說你們在一起的時候天南都是做零麼,但遙海和老傅在一起的時候都是零點五比零點五的。
傅昊皺眉,用英文側首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遙海和晏天南同時衝他兩人吼:shutup!(閉嘴!)
晏天南:我們倆從來沒再一起過,我追過他,只不過他習慣裝傻。
遙海狡辯道:是心靈伴侶,謝謝。
湯錦年朝梁風發表感慨:“關係亂了真蛋疼啊。”
晏天南終究意識到在別人家門口這麼吵不妥,大晚上的依舊一身西服,毛躁地走下臺階,到街對面去。後面三人依此跟上。一如當年他們追隨著那個從國外跑來的小屁孩。
當晚事情是怎麼解決的湯錦年和梁風最終是無法得知,只知道第二天晏天南別墅前的小花園上支了個茶桌,遙海外國痞子樣兒的在喝茶,晏天南在看報紙,周宜睿低頭咬著麵包,傅昊穿著浴袍從房子裡出來。
與此同時,湯錦年和梁風的休假也差不多結束,《世界之巔》的宣傳逐漸搬上日程,開播指日可待。
第四十九章,比肩
豆丁趴著睡在兩人中間,毛絨絨的臉貼著梁風額頭,一副熟睡模樣。
花花則蜷成一團睡在湯錦年和梁風腳下。
客廳的鬧鐘響了。花花第一個醒了,跳下床在房間裡溜達了一圈。
湯錦年和梁風相繼睜開眼,眸中映著彼此,情不自禁地微笑,湊上前吻了下。小豆丁溼漉漉軟軟的小舌頭也進入進來,在二人臉上舔啊舔的。
“……”二人滿眼無奈地分開,梁風按著小豆丁地腦袋親了個,湯錦年也揉了揉它的腦袋,半坐起來,拍了拍床叫花花上來。
花花從樓道里一溜煙跑進臥室,直接躍上床,趴在湯錦年腿旁搖尾巴。
豆丁皺起鼻子低吼著威脅他,花花往旁邊讓了讓,抬眼卻是不知所謂的樣子。
“把他們倆單獨放在家裡你確定不會出事嗎?”湯錦年自己給自己打了條領帶,調整著鬆緊一邊說。
“應該,不會吧?”梁風套上牛仔褲,“不然還能怎麼辦,把兩個都拴起來?”
“有必要。”湯錦年深知自己養了五六年的狗的尿性“他們倆可能會鬥毆至死。”
梁風看著蹲在他們腳底的兩隻,道:“先試試吧。”
兩人一起出門,梁風今天也要去海皇錄歌,但為了避免和湯錦年同時出現,便先去海皇打卡。和同事聊聊天,趕在十點多過去。
今天遙海果然也在,閒著四處晃盪,和梁風一起聊天,問他為什麼離開海皇。
梁風笑笑:“合約期到了,換換環境唄。”
遙海挑了眉道:“老實說,是不是晏天南欺負你了。”
梁風道:“昨天不是還一口一個‘天南’,今天就‘晏天南’了?”
遙海輕鬆地說:“還是這麼叫舒服,我一直都這麼叫他。”梁風知道他說的是從他們認識開始,那估計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一個與傅昊、周宜睿共同經歷的過去,觸不可及的過去。就像同個班的同學,在多年後大笑著談起上課時的趣事。只不過他們四個各自有著自己的想法,奇怪的說法就是各自心懷鬼胎。
遙海和梁風在桌上的擋板上倚著,遙海支在擋板上的那隻手手指伸出抹了下樑風左側臉上的那道疤,就是平常的對小輩的關係,遙海眼裡顯示著認真:“幹這行的多少會受點傷,有的人是在腿上,有的人是在腰上,拍寫真的時候照樣得拿出來看,其實是一樣的。”
遙海抬起右手將左手手錶向上放了放,翻出掌心露出手腕上的一道疤。
梁風一怔。
遙海將手腕扣回去,道:“十幾歲的時候割的,這輩子都消除不了了。現在早就沒那麼中二了,但差不多全世界的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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