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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地錄完三首歌,湯錦年才被放回劇組去,眼圈黑著和梁風一起背劇本。
他們現在的生活相當有意思,應該說有意思的是生活方式。明明兩個人就在一起,除了對戲一天基本說不上什麼話,不是湯錦年沒話可說,而是助理經紀人,化妝師什麼都在身邊圍著,拍戲前兩人在背臺詞,構想場景,化妝師在一旁拿著刷子在他們臉上掃掃掃也影響不了兩人喃喃的自語,拍完戲中間休息,一轉移場地,梁風連手都不用動,助理就幫他把摺疊椅展開放好,日頭烈了有人撐傘,主演們忙著接受探班和採訪,有時候連水都來不及喝一口。
除了在攝像機下拍戲,他們需要乾的事情也多了,做電視劇,只有製作的人態度認真,對BUG零容忍度,才能讓觀眾在看劇時也認真。所以梁風和湯錦年拿武器的習慣性耍帥姿勢,怎麼把平常做起來一定會蹩腳的動作變得流暢不彆扭,這些東西都要去練習,聯合道具組和動作導演的研究。
還包括一些好萊塢式的吃力不討好的事兒,主角們的武器都請了專業團隊來打造,看上去有質感的武器用的可都是實打實的金屬,想要主角的武器看上去酷炫拽,精密的零件也都是一件一件地鑲嵌上去,再被握,或套在主演手上,但實際上普通觀眾可能掃一眼就過去了。
湯錦年的武器是一挺機槍,還有一對防禦的臂甲,一整天下來兩臂痠痛苦不堪言。隨著二月過去,天氣越來越熱,他們總不能因為天熱就穿著花短褲和背心打怪獸,簡直熱得要整個人都要變態了
梁風還能在吃盒飯的時候接受記者採訪,湯錦年就沒他適應性那麼強了,臉色冷得讓都周圍記者懷疑他這樣吃飯會不會消化不良。
就這樣,明明每天都在見面,卻根本擠不出時間來好好說話,臨睡前在別墅洗漱能碰上,但看對方累得夠嗆,湯錦年想出口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了,目送著人去洗漱,最後各自栽倒在單人床上,沉沉地睡去。
中間為了配合宣傳,湯錦年還在一個旅遊節目中,和著主持人還有苦逼地扛著攝像機的工作人員一起去了趟北極,雖說他最後他穿著衝鋒衣掉進了冰窟裡。
梁風在國內拍著另一部戲,就聽說湯錦年頑強地在攝氏度在零下的海水中待了一分鐘,直到被救援人員撈出來,人還竟然緩了一會就好了。
與此同時,國內風潮也在湯錦年不僅是飾演角色,還在《世界之巔》第一季中擔任製片人一事上做起了文章,猜測這是他想一舉鋪平在影視圈道路的“舉措”。他們說的沒錯,這倒和張芷輝與湯錦年當初的目的別無二致,這麼一來,湯錦年入圈的角色就不僅僅是一個沒經驗的小演員,地位大幅提升。
而這又自然牽引到了資金源上,有人猜測這是海皇的錢,也有人猜這是湯錦年自己的錢。海皇方面控制著媒體的口風,所以湯錦年另一頭的身份也一直沒有公之於眾,輿論還算和平。
這天,海皇內。
晏天南正在和海皇高層開一個小型會議,內容是針對幾個當家藝人的對外公關。
有人問湯少另一層身份的事兒,還要不要壓著。晏天南以鋼筆抵著唇想了想,又敲了敲桌面,吩咐道:“先壓著,他現在負面新聞比較少,這件事一出來對他沒有好只有壞。”
“還有,”晏天南強調道“他和梁風的兄弟關係這件事,也儘量能壓就壓。”
在下面閒的沒事的企劃部部長加澤的表情聞言頓時變成了“=口=!!”他還一直惦記著夜店裡湯錦年和梁風的那個吻。
“什麼?!”
在會議室外等人的蕭紹宇眼睛也驟然睜大……
第五十八章,公佈
晏天南緊了緊眉,面對一眾屬下驚詫到無以復加的眼神,沒反應過來:“怎麼了?”
離得最近的女經理遲疑道:“晏總,湯少和梁風是兄弟?”
“……”晏天南手裡的鋼筆一鬆,筆的一頭輕輕砸在玻璃桌面上,他從在轉椅上翹著腿的姿勢變成了直起腰,反省自己剛才說了什麼,而後無語地看了看長桌兩旁的數人。
鋼筆被捏著支在桌上,晏天南頓了頓,望著他們,說:“This……”
加澤震驚未恢復之餘還偏頭和旁邊人解說:“完了,晏總連母語都冒出來了。”
晏天南切換到中文系統,道:“……就當我什麼都沒說過吧。”說完他起身離開了。
一出門就碰見了剛從震驚中恢復過來的蕭紹宇。
晏天南:“你不是和湯錦年很熟麼自己去問他。”
蕭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