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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回應,兩人在馬路牙子上坐了大半宿,謝詩拍了拍湯錦年的肩,走了。湯錦年也沒有追上去,自此收斂了手腳,不做多餘的動作。
那倆人也就順順利利地開始戀愛了,愛著愛著畢業了,薛亞凡家裡知道謝詩的事,又是出錢又是明嘲暗諷逼她離開,謝詩一個二十一世紀的新女性,當然不把這些放在眼裡了,何況人家家裡也不是吃素的。薛亞凡也跟家裡鬧翻了,自己出來單幹,一直到現在。
讓湯錦年最惦記的是畢業兩年發生的一件事,謝詩和薛亞凡他媽當街相遇,被扇了個巴掌,謝詩忍了忍沒忍住扇回去了,然後沒扇上,女隨從過來架住了謝詩的手,謝詩和她扭打一氣,最後進了警察局。
那時候薛亞凡正在外地出差,謝詩也不想讓他知道,於是打給湯錦年讓他幫忙把自己領出去。
湯錦年交了保釋金看她一身青青紫紫,頭髮散亂就怒了,吼她怎麼不扇回去,謝詩說我扇回去了啊。
湯錦年總不能對著女人發火,弄了藥給她擦。幾天後薛亞凡回來了,他這時候已經和薛家鬧得水火不容,知道謝詩被打後,竟然什麼表示都沒有。
當然在湯錦年這裡,什麼表示都沒有的意思是,竟然沒去找薛家找場子。
湯錦年壓不住火就要去找薛亞凡,被謝詩攔住,這點事兒在謝詩看來是真沒什麼,湯錦年這是典型的皇帝不急太監急了,他鬱悶得要死要活,但分寸還是有的,何況他明白,他就是個朋友,答應謝詩罷手也就罷手了。自此謝詩跟他也漸漸斷了聯絡,湯錦年正好搬去另外的城市,再沒怎麼回去過。
過了這麼多年,他看上去還是耿耿於懷的,提起薛亞凡一副不爽的樣子。
湯錦年看謝詩左手中指上戴著訂婚戒指,意有所指地問了句:“還沒結婚?”
謝詩不在意地摩挲了下那個戒指,笑道:“我們都不著急,你著什麼急啊。”
“……”湯錦年翻了個白眼。
“我們湯大少呢?有心上人了沒?”謝詩道“我可是很樂意給你準備結婚禮物。”
湯錦年無話可說,沒理她,目光偏移看向別處。這麼多年了,心裡的那點無奈也越來越淡,從當時的沒法改變什麼,到了現在的不想改變什麼。他對謝詩留有一點執念放置著放置著,也不剩什麼了。把唯一的妹子交給了個不負責任的貴少爺,湯錦年這聲祝福說不出口,但還可以說:“以後有什麼事就來找我。”
湯錦年發現自己可能是真的彎了,不然在此時此刻怎麼能沒什麼感覺。
謝詩大概感覺氣氛尷尬,一直說話逗他,湯錦年就負責笑,謝詩也習慣他這種寡淡的態度,聊了幾句,兩人自然地分開。
第六十二章,無題【補完】
今天謝詩手上的戒指給湯錦年提了個醒。湯大少大半夜跑到了樓下商業街,看珠寶店的鑽戒,裹著大衣在玻璃櫥窗外站了許久,放在風衣口袋的手機突然響起來。湯錦年摸出手機,放在耳邊,低低:“喂?”
轉眼離湯錦年進演藝圈已有整整一年,又到了秋天。夜裡有些冷,放在外面的手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寒意。
賀凱威在那邊說:“老湯,來喝酒啊來喝酒啊,我們大傢伙都等你來給我們獻唱一曲呢。”
湯錦年嗤道:“滾蛋。”語罷笑著掛了電話。
他看了一會,沒有下手買。
第二天湯錦年晚上去和賀凱威幾個吃飯喝酒,前一夜剛喝得酩酊大醉,忘了隔天要出席宣傳會。
站在小場地的舞臺上,雖然換了衣服吹了風,梁風與他站得最近,還是能聞到他身上隱約的酒味,只是湯錦年看起來還挺清醒,梁風在宣傳結束後還有事情要做,就沒管他。
兩人分開的幾個月,梁風越來越能放下,有些事,越去想,就越是不敢做。梁風索性就不再去想,他今天要去見的,是高中時的一個師哥。對就是那個初暗戀,那個師哥。
梁風上學的時候和高他一級的男生一點不熟,隔了這許多年,經過幾次同學會,卻聯絡上了,他下午六點從國外回來,回到梁風的家鄉,梁風在下了宣傳會就趕赴上高中的城市,準備晚上去接機。
湯錦年宿醉狀態不好,卻還注意著梁風。昏沉地從臺上退下,剛在後臺坐下,抬眼找了一圈,發現人不見了,當時眼神就不對了。
………………
梁風在旅店房間休整一會,正準備待會去接機,聽到門響,過去拉開門,湯錦年立在門口,拎著一個小行李箱,他身形高大得將整個門口都堵住了。梁風愕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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