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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君烈,坐下來,說:“沒有大的損壞,可以派人去修。”
阮君烈心中一喜,叫人給他拿杯子來。
葉鴻生接著杯子,說:“去那邊的話,還要先把落草的山匪蕩平。長官,不用急,一樣一樣來。”
孫仲良搶著點頭,說:“對對,一樣一樣來。葉參謀,你跟山匪交火,可有什麼損失?”
葉鴻生說:“打傷了兩個士兵,不過我們抓住了幾個俘虜。炮聲響起後,他們急著逃跑,跑得很快,我們沒有抓到更多人。”
孫仲良感慨一聲,豎起大拇指。
對他的大驚小怪,阮君烈十分不耐煩,截住話頭,說:“賓卿,過兩天派十五師上山剿匪?”
葉鴻生搖頭,說:“長官。這些山匪的戰鬥力不強,等我們訓好新兵,讓新兵去剿匪,進行實戰練習。不用勞動十五師。”
葉鴻生知道,阮君烈珍愛手裡的精兵,捨不得他們死傷。新兵上馬也需要演練,否則不好打仗,正好一舉兩得。
此話正中阮君烈下懷,阮君烈立刻點頭同意。
孫仲良也點頭,唏噓道:“葉參謀,你心思好細密。”
葉鴻生對他笑笑,說:“以後我們要在一起共事,還請孫師長多指教。”
孫仲良跟葉鴻生喝了兩杯,開始稱兄道弟,套交情,兩人正在酒酣耳熱之際,阮君烈忽然說:“賓卿,你不要走,先在我這住下。”
孫仲良和葉鴻生停止應酬,一起看他。
阮君烈放下酒杯,沉吟片刻,說:“孫師長,賓卿的身份同我是一樣的。他住在營地裡,終究不像樣。回頭等我再安排,好不好?”
孫仲良和葉鴻生都愣住。
葉鴻生一心想住進軍營裡,方便指導新兵,儘快和他們建立感情,根本沒有想到身份、待遇之類的問題。
孫仲良反應過來,在有些兵團裡,參謀長的權力並不大,但是葉鴻生是第十二集團軍中坐第二把交椅的長官,是阮君烈最寶愛的下屬,與自己是不同的。孫仲良漲紅了臉,連連說“是的是的,住在營地太委屈了”。
葉鴻生感到不好意思,說:“非常時刻,擠一擠沒什麼。孫師長能住,我也能住的。”
見孫仲良沒大沒小,阮君烈憋不住才說的。
阮君烈感覺到葉鴻生不怎麼領情,心中不快,面無表情地吃兩口菜。
孫仲良喝幾杯酒,應酬一會,急急忙忙地告辭。
阮君烈與葉鴻生一起站起來,送他到門口。
大家客客氣氣地告別,阮君烈與葉鴻生又回到房間,坐下。士兵給他們端了些水果。
葉鴻生餓了,剝了幾顆枇杷吃。
阮君烈叫人給他盛飯,舀湯。
阮君烈與葉鴻生單獨呆在一起,反而不說話了,手臂撐在桌上,沉默著。
葉鴻生吃過酒,身上熱,將軍服脫下,放在椅子上,襯衣釦子也開啟。
阮君烈頓時渾身不自在。
阮君烈忍著,裝作沒事的樣子,撿了些水果,陪他吃。
葉鴻生感覺到阮君烈不自在,放下筷子,自己用毛巾擦過,又穿上衣服。
阮君烈被他窺破心思,惱得咒罵了一句,小聲的。
葉鴻生苦笑起來,叫了一聲:“子然。”
阮君烈蹙著眉頭,看他。
葉鴻生說:“子然,我呆在這裡,你會煩的。我去軍營住不好嗎?”
阮君烈不快道:“你想去就去,隨你。”
葉鴻生被塞住口,不敢說想去,忙說:“沒有。”
葉鴻生又喝了點湯水,坐著休息一會。
葉鴻生穿著軍服,覺得身上燥熱,又不敢脫掉。他看了一眼阮君烈,發現阮君烈也在流汗。阮君烈吃了酒,酒意微醺,但是他始終沒有解開釦子。
葉鴻生心中動了一下,柔聲問:“子然,你不熱嗎?”
阮君烈站起來,說:“你吃完就去休息,住外面的客房。”
葉鴻生捉住他的手臂,不許他走。
葉鴻生站在阮君烈身後,耳語道:“你身上還有印子?”
葉鴻生用手輕輕撥了一下他的領子,想看看他的肩胛,上面有沒有自己親過的吻痕。
阮君烈血往頭上湧,青筋暴起,猛地掙開他,走了出去。
葉鴻生在屋裡叫了幾聲“子然”,見他閃身上樓。
葉鴻生站著庭院裡,舉目望著二樓,魂不守舍。
出發前,在司令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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