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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邊弄了個涼亭,圍著欄杆,裡面栽種著金色的菊花,可惜到冬天全謝了。
阮君烈走過去,坐在欄杆上。
葉鴻生緊跟著他。
見他坐下,葉鴻生停下腳步,等在旁邊。
阮君烈面無表情,擦一根火柴,點著香菸。
紅色的火星在暗處閃動,飄出煙霧。
葉鴻生站一會,開口服軟道:“長官,是我不對,你不要生氣。”
阮君烈嘆息一聲:“我不該逼你。這些事,怪無聊的。”
阮君烈本來不想開口,至少要多冷他一會,結果一不小心就說出來。
阮君烈有點懊惱,心想:算了,沒什麼好氣的,確實很無聊。
葉鴻生微微笑著,帶著小心,對他說:“子然,如果呆在這裡不好,我就回總參。”
阮君烈一下急起來,搶道:“誰說不好?很好!我只是有點擔心,怕有人說什麼,影響你的前途。”
葉鴻生楞了一下。
阮君烈看著他:“羅鼎文這個人,從前就同左聯有關係。你與他是朋友嗎?”
葉鴻生說:“我來總參才認識他,他是我的老鄉。”
阮君烈做一個手勢,堅決道:“不要與他來往!”
葉鴻生說:“好。”
阮君烈又問:“你認識共軍的人嗎?”
葉鴻生說:“認識過個把。現在大家不大來往了。”
阮君烈滿意道:“道不同,不相為謀。”
阮君烈又問:“你見過什麼可疑的人嗎?從現在開始,你和他們劃清界限,不能再來往。早晚是要打的。”
葉鴻生想一想,說:“在總參的時候,韓煉與我說,國家不像樣子,消滅不了共軍。”
阮君烈將香菸拿開,緊盯著他:“你是怎麼說的?”
葉鴻生回憶著:“我與他說,治軍不嚴還不是我們的錯,凡事認真一點就好。”
阮君烈鬆一口氣,感嘆道:“幸好你不蠢,他是軍統的人。”
葉鴻生心中大吃一驚,眼皮跳動一下。
葉鴻生從阮君烈手中接過一根菸,點上,深吸一口,壓壓驚。
阮君烈放下心來,露出笑容。
阮君烈坐在葉鴻生旁邊,把手放到他肩上:“這都是杞人憂天。我就是怕,你老說什麼和平和平,不想再打仗。你跟許廳長他們關係也不好,萬一有人亂說什麼,傳出去,你就沒什麼前途了。”
葉鴻生聽他說話,臉上浮起一片笑容,目光中流出暖意。
葉鴻生訴說道:“子然,我知道你是為我好。我會注意影響的。”
他的語調溫柔,就像當晚的月色一樣。
雖然天上遮著雲彩,朦朦朧朧的,但是月色嫋嫋,帶著一種若有若無的情意。
阮君烈心情頓時好起來,恢復神采,笑道:“我們去喝一杯!外面怪冷的。”
葉鴻生望著他赤誠的笑臉,不由自主就舒開眉頭,露出笑容。
葉鴻生說:“好。”
第二天,葉鴻生準備了厚禮,送給許廳長和其他官員,挨個拜山門,搞關係。他花了一大筆錢,連午飯都快吃不起。
阮君烈讓手下的軍官每人送他一份禮金,算作孝敬。
葉鴻生盡數收下。
至此,第十二集團軍的人才發現葉參謀長身份不同。
起先,他們見葉鴻生低眉順眼,以為是葉鴻生特別能拍馬屁,因此得到阮君烈的寵愛,調來司令部。
現在看來不是這樣。
是阮司令喜歡葉鴻生,特別看重他,專門把他要來的。
在一次酒桌上,眾人得知,葉鴻生與阮家有淵源,很早就認識司令。
他們這才恍然大悟。
從此,眾人把葉鴻生看成阮君烈的心腹之人。
沒有人敢得罪他。
羅鼎文得到葉鴻生的情報,立刻離開A市,避避風頭。
3個月後,羅鼎文在外埠被軍統暗殺,曝屍街頭。
葉鴻生在第十二集團軍改進作風,開始吸菸飲酒,與眾人打成一片。
第 7 章
國內戰事全面爆發。
東北方面,國共兩軍摩擦得厲害,終於激戰起來。
葉鴻生跟隨阮君烈,北上剿共。
阮君烈的部隊側面跟隨主力,準備形成外包圍圈。
路上,葉鴻生說:“共匪的主力不知在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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