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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遏,反手猛抽葉鴻生一記。
葉鴻生臉上浮起指印。
葉鴻生面上沒有什麼表情,抹一下臉,淡淡笑道:“你果然不喜歡。”
見他不知悔改,阮君烈動了真怒,抬腿就踹。
葉鴻生側身,躲開去。
阮君烈去捉葉鴻生的肩膀,要將他拿住。不料葉鴻生閃電般擒住他的手,往後一折。
阮君烈痛叫一聲。
葉鴻生居然敢對他動手。
阮君烈怒火大熾,用另一隻手猛劈下去。
兩人鬥毆起來,瞬間打爛書櫥玻璃,踢翻留聲機。
玻璃噼裡啪啦碎了一地。
阮君烈對著葉鴻生揮拳猛毆,攻勢太狠,一時收不住,被葉鴻生扶住上臂,猛擊肘部,痛得別肘倒地。
葉鴻生稍微活動了一下頸子,用一隻手按緊他,另一隻手梳了一下額髮,喘息著。他解開自己的外套,一把脫掉。
葉鴻生的襯衣被阮君烈揪開,扯掉幾顆釦子,露出脖頸和一片肩膀。極其精壯的肩膀,經過千錘百煉,像鐵一樣。
他的壓制非常有力,阮君烈這個姿勢,沒有辦法掙脫。
葉鴻生說:“給我一次機會,長官。成全我。”
阮君烈方寸大亂,掙扎著,要去摸腰側的手槍。
葉鴻生順手繳下槍,取出彈夾,將子彈全部倒出來。
子彈一一滑到地上,發出清脆的彈跳聲,在地板上滾遠。
葉鴻生將空槍扔到旁邊的沙發上。
阮君烈大聲咒罵起來。
葉鴻生俯下‘身,安撫道:“明天就還你,長官。你想怎麼樣都可以。”
阮君烈的胸口劇烈起伏,肩膀在抽搐。
葉鴻生低下頭,拔去他胳膊上的玻璃碎片,嘴唇貼上去,細細吮‘吸一番。
傷口淺,一會就停止流血。
阮君烈扭著脖子,頸側繃得很緊,線條很漂亮,充滿力量,但是他現在動不了。
葉鴻生伏在阮君烈身上,在他的背頸處綿密地親吻了一會,感覺到他的頭髮溼了,肌膚髮燙。
汗水混合著鐵鏽的味道。
阮君烈叫道:“放開我!賓卿,你瘋了嗎?”
葉鴻生一陣心疼,但是他更熱了。
葉鴻生略微起身,伸出手,捻住阮君烈的軍服釦子,一粒一粒解開。
他的手指稍稍碰到一點阮君烈的肌膚,慢慢滑下去,摸到皮帶扣。
阮君烈終於崩潰了,喉頭滾動,嘶啞地說:“放開我!不要逼我殺你!”
在這個緊要關頭,阮君烈忽然想起他父親的話。
當時,他父親把著葉鴻生的手臂,誇耀一番,介紹道“他學過擒拿術,比武的時候也是第一名”。
葉鴻生急忙低下頭,謙虛地對他笑。
葉鴻生的笑容是那麼溫和,透著友善,看起來文質彬彬的。
阮君烈萬分懊悔地閉一下眼。
阮君烈的格鬥技嫻熟,但是從來沒有跟葉鴻生交過手,葉鴻生厲害得超出想象。
如果他稍微警惕一點,不這麼信任對方,就不會是這個下場。
葉鴻生牢牢擒住阮君烈,壓制著他,用手解開他的皮帶扣。
阮君烈的軍服完全鬆開。
葉鴻生將皮帶一寸一寸,慢慢地抽掉,無限謙卑地說:“恕我無禮了,長官。”
第 16 章
葉鴻生將皮帶一寸一寸,慢慢地抽掉,無限謙卑地說:“恕我失禮了,長官。”
葉鴻生撥開阮君烈的軍服,撫摸他的身體。
阮君烈的大腿很結實,腰腹緊窄,葉鴻生想起他用這雙腿夾著馬腹,策馬的驅馳的樣子,無法剋制地硬起來。
阮君烈被葉鴻生觸控,馬上掙扎起來,發出曖昧而不甘的□,讓葉鴻生萌動不已,心口狂跳。
葉鴻生用皮帶綁住阮君烈,扣緊他的手。
阮君烈奮力掙動兩下,不得動。
葉鴻生捉住阮君烈的腰,愛不釋手地抱緊,吻著他的大腿和腰線,急促地親吻,弄出了好些印痕。
阮君烈喘息不止,繃緊肌肉。他的軍服凌亂,若隱若現的腹肌在燈光下格外誘人。
葉鴻生全身心地臣服在他腳下,盡力取悅他。
阮君烈在地板上蹭蹬著,躲避他多情的嘴唇和手指。
葉鴻生盡情地親吻了阮君烈一番,感覺到他欲‘望抬頭,把手探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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