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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銳屬於父親,我得不到也不能去搶。
暑假結束,我將正式升上高三。我的成績一直都不錯,原本要考上理想大學都十拿九穩,現在要將戶口遷到北京,有了地域優惠分數,課業上就更加放心了,就算兩地的教學有些微的不同,也根本不需要補習。但被感情折磨到幾乎崩潰的我急需有什麼事能轉移我的注意力。所以當父親詢問我是否要參加暑期補習班時,我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開辦補習班的學校是父親所在大學的附屬高中,之後我也將在這所學校完成我剩餘的高中學業。父親讓我來這裡上補習班,其實適應新環境的意味更濃厚一點。
補習班的班主任,是個才二十八歲的女老師,長得還算漂亮,性格也溫溫和和的,但是我卻不怎麼待見。只因這個女老師看上了我父親,想要討好我來給自己加分。
也是,三十四歲的大學教授,既有俊美的外貌,又有斯文優雅的談吐,在這些還懷著不切實際的浪漫愛情夢的女人眼中,父親不就是塊肥肉嗎?這個女老師大概也只是這滄海一粟吧。可惜這些深深迷戀著父親的追求者,誰都想不到有個傻子早已捷足先登了。
想起傻兮兮的田銳,再對比著眼前談起父親就顯得十足嚮往的花痴模樣的女老師,恁是顯得單純美好不少。
……可是再美好他也不屬於我。我再次警告著自己,卻控制不住我肆意偏離的思緒。
我回想著田銳帶著微微汗味的氣息,有些發燙的體溫,以及唇與唇之間的觸感。雖然那只是個淺薄的,與我所見到的父親與他之間的熱吻比起來根本無足輕重的吻,但這都阻止不了我的想像。
想像化為羽毛一般,輕撫過那緊實的肌理,鼓脹的胸肌,還有那一直躲在背心後卻還是惹人視線的亮點。那兩顆乳豆會是什麼顏色的?是不是很敏感,一撥就會變硬?咬起來吮起來會有怎樣的口感?父親是如何照顧那裡的?啊……如果是我的話我一定會用我的口水泡著那裡,一直含著吸著,那麼結實的胸部,會不會出奶?如果真的出奶了,我一定要把它們吸乾淨!然後……然後怎麼樣?
我的胡思亂想就此打住。對於同性戀的認知,我只停留在我所收集到的那些個恐怖言論中,至於兩個男人間能如何親密我更是一無所知,就算是我放任的性幻想,也只不過是建立在我對於男女間性愛上。可是男人沒有女性的接受器官,那麼怎麼交合?或者男人間就只能相互自慰嗎?雖然我也幻想過我與田銳相互撫慰著彼此的性器達到高潮,可總覺得還欠缺了一點。
那……父親與田銳是怎麼做的?
念頭起了個頭,就再也止不住,我不斷地想著父親與田銳親熱的畫面,變幻著各種不明所以的姿勢黏在一起,就算我幾乎被醋意淹沒也沒能停止。
我果然還是太過稚嫩,十六歲的年紀,一遇到性就完全亂了陣腳,只能被牽著鼻子走。
我輾轉反側,每晚都難以入睡,終於按捺不住內心的煎熬,起了偷窺的念頭。我懷著對自己這種行為的厭惡,以及掩飾不掉的興奮之情,摸到了父親與田銳的臥房前附耳偷聽,卻很失望的什麼也沒聽到——兩人早已入睡。
我沮喪又不失鬆口氣地回了我的房間。
再度躺在床上,我想起了田銳身上的吻痕。現在是夏季,田銳一般都只穿背心,只有在出門和清晨時會套件襯衫,所以他身上有什麼痕跡都一目瞭然。記憶中,我來北京的這半個多月來,田銳身上出現吻痕的次數屈指可數,再加上我第一次見時正好是我來的當天,這樣簡單的算一下,父親與田銳親熱的平率竟然超過一星期。
那麼相愛的,相愛到讓我覺得絕望的兩個人,為什麼親密的次數竟然這樣稀少?
我被各種奇怪的想法包圍著,漸漸進入了睡夢中,臨睡前好像想到了什麼重要的事,卻沒來得及抓住。
第十二章
“咄咄”兩記敲桌聲打攪了我出神,“同學,昨天的作業。”
我抬頭看了眼,來人是父親所在大學的大二女生,似乎家境不好,就算有人資助,也需要在閒暇時打點零工,在大學附屬的高中當助手的活計,輕鬆簡單,再適合不過了。
我拿出我的作業本遞了過去,女孩推了下自己的黑框眼鏡,面無表情地收下就走到下一桌接著收作業。
這個女孩想來也只不過比我大了三歲,在與她的那幾次交集中,卻讓人覺得可能差了三十歲都不止,個性古板而難以接近。她雖然沒有刻意表現得兇狠,但補習班裡的大部分的學生有對她有所懼怕。其實細看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