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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辛苦啦!”沈巖張開胳膊抱住李政的脖子,在他耳邊吹了股曖昧的暖風:“政哥哥,你說我沉不?”
李政背起他:“沉,沉死了!跟豬似的!”
“煩死了,一點也不浪漫,就不能說些好聽的,哄哄我麼!”
“好聽的,你想聽啥好聽的?點一個,我說給你聽!”
沈巖四下環顧,冷不丁張口啄了下李政的耳垂:“說你愛我!”
“……”
“說啊!!”
“竟整些肉麻的,我心裡咋想的你還不知道!”
“我沒覺得肉麻!”沈巖口沒遮攔道:“你在我身上做那事兒的時候說出來怎麼就不嫌肉麻呢!”
李政頭頂冒煙:“那是晚上,大白天的……”
“好吧好吧……”沈巖尖下巴磕著李政的肩膀:“換種問法,你愛我不?”
李政用力點頭。
沈巖眉開眼笑:“說出來,我想聽!”
李政說:“愛!”
然後,他聽到背上的人在他耳邊說:“李政,我也愛你,比你愛我還愛你。”
“……”
李政突然停下來,聳了下後背,紅著耳根回頭道:“大白天發情,杵到我了!!”
沈巖羞急了,抬拳捶眼前厚實的肩膀:“靠!你以為我願意啊,還不是怪你,偏要揹我,就怪你!!”
“得,還賴上我了!”
“就賴你!!”
。
快樂的日子總是稍縱即逝,年少的他們還未來得及兌現向彼此許下的海誓山盟,再回首,已是物是人非。
李政和沈巖情難自禁在校園後面的樹下接吻,被門衛大爺撞了個正著,大學生談戀愛十分正常,哪怕是性取向不同也不值得大驚小怪,慘就慘在一傳十十傳百,一來二去傳到了沈巖父母的耳中,怕什麼來什麼!
沈巖的父親是本市高官,母親的孃家也是本市有頭有臉的旺戶,可想而知他們得知獨生兒子與一個男人幹出違背常倫的事,是怎樣的震驚。
。
沈巖當即被高官父親禁足在家,不論怎麼個鬧法,死活不讓出去。
李政的日子更是不好過,首當其衝是他只差臨門一腳的工作黃了,對方連個像樣的理由都沒給他。
雖然挺突然的,但也在意料之中,緊接著發生的事,簡直令李政崩潰。
李政與沈巖談戀愛的事兒,不知是從哪條個管道竟然傳到了老家,不,應該說是李政禍害沈巖的事情,不能再難聽了!
這下子十里八鄉都知道他們村村長的三兒子是個喜歡擺弄男人糞口的變態,李家父母兄弟的脊樑骨都被戳破了,換位思考,沈家父母氣的也是有道理。
越是要臉越是現眼,李政給家裡去了通電話,電話是大哥李柱接的,李政才喚聲大哥,對面啪的一聲撂了。
丟那大的人,不搭理他也是正常。
。
狗子盛碗熱湯,端到疲憊不堪的李政跟前:“哥,先吃飯,有啥事吃飽了再想。”
“沒啥事,能有啥事,”李政抬手擼了把臉,輕描淡寫道:“人只要活著,就必須得有事,所以,啥事也不是事!!”
“對,太對了!”狗子伸出大拇指拍馬屁:“俺哥有文化,說啥都有道理!”
李政夾起枚花捲送他碗裡:“少說話多吃飯!”
“嗯。”
。
“哥……”
“說!”
“你和沈巖是不是分了?”
“……”
不分也好不了,狗東西哪壺不開提哪壺,李政釘他一眼:“吃飯!哪那麼多話!!”
“呵呵。”
李政氣不打一處:“媽巴子的,分手了你很高興是不是!!”
那是一定的……
。
包子鋪兩位阿姨各找藉口一前一後辭職不幹,在她們老舊的思想裡,李政成了異物,玩男人的都是髒東西。
她們嫌惡排斥夾雜著憐憫同情的眼神,令李政很是煩燥。
包子鋪被李政貼上此店轉租的粉紙,臨出門前,他叫狗子在店裡看著,如若有人來看店,說他一會兒就回來。
老師同學們現在看李政不論是同情亦或無心諷刺,只要是個瞧過來的眼神,李政都不舒服。
。
李政漫無目地的走在街道上,他需要冷靜,冷靜再冷靜。
他沒殺人沒放火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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