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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分努力七分天命,當我推車走巷,賣舊衣裳賣糖果,挨門串戶送油鹽醬醋時,我就想,倘若上天能給我一次機遇,哪怕是顯露那麼一丁點,也絕對會緊抓住不讓它與我擦肩而過。”
李政回身微笑,火樹銀花的夜景成了他背後的佈景。
“雅姐;我很感激你。”
雅姐起身,端起酒杯優雅淺笑:“所以呢,是不是要為我破例喝上一杯呢?”
“當然。”
。
李政長智齒,張嘴都疼,吃不應食胃病也跟著犯了。
雅姐告訴他貸款的事談妥了,他就著稀飯硬嚥兩口饅頭,急匆匆的跑去銀行。
地球還是太小,李政怎麼也沒想到在銀行門口能撞見沈巖的父親。
同省領導帶著部下相互間學習考察,看見李政,沈父也是一愣。
怎麼說也是個有身份有地位的幹部,沈父似笑非笑意味深長的刮過去一眼,李政戰戰兢兢目送沈大老爺上了麵包車。
冷風呼過,李政猛打了個冷戰,恍然發覺後背心都溼透了,這一眼的威力也忒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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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完貸款的事,李政打了個彎跑去沈巖工作的地方,沈巖地主老財般特有牌譜,坐在暄軟的單人沙發上慢悠悠的給客人找錢。
沈巖見到李政,問道:“你不是胃疼在家歇著麼,有什麼事啊?”
李政張了張嘴巴,笑道:“想你了過來看看,你忙你的我走了啊,晚上過來接你。”
李政做了個自認為帥氣瀟灑的手勢,推門就走。
“有病啊你!”沈巖莫名其妙。
學姐指間嫻熟的轉著圓珠筆,笑咪咪靠過來:“早知道我每天起來也打腫臉充一回胖子。”
沈巖特不樂意自己以外的人對李政指指點點:“他長立事牙臉腫了不行麼?一邊待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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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巖認為李政最近看自己看的有些緊了,每天下班接他都要囉囉嗦嗦問上好幾遍今天有沒有熟人去他們店裡找他。
沈巖被問得煩了,索性一聲不吭懶得搭理。
然後,忽然間的,李政每晚都回來得很晚,身上還帶著酒味。
沈巖氣不打一處:“你不是指天發誓再也不喝酒了麼!!”
“噓……”李政食指豎在唇中,彎起嘴角陷起兩枚大酒窩,另一隻手從兜裡掏出一塊手錶,踩著飄浮的舞步執起沈巖的腕部給戴上,大舌頭啷噹唸叨道:“沈巖先生你、是否、願意、嫁、李政先生、為……為、為……”
他為了半天沒為上來。
“為你個頭!”沈巖晃著胳膊左看右看,抿嘴笑道:“不便宜吧?”
“喜歡嗎?”
“一般般吧,你當我沒見過好東西啊……”
的確如此,高官家庭出身什麼好東西沒見過,李政覺得自己太窮了,都窮出酸水了。
他手伸進被窩裡把沈巖撈出來,沒完沒了的糾纏:“沈巖,我愛你,我愛你……”
醉酒的李政下手沒輕沒重,沈巖被弄得疼了又推不開,無耐下只能捶他的肩膀嚷嚷:“幹嘛!大半夜醉薰薰的瞎折騰什麼啊你!還讓不讓人睡了,唔……放開我……李政,我可警告你別跟我來混的……”
不跟你來混的,怎麼捨得跟你來混的……
李政箍住沈巖的腰死皮賴臉的親嘴兒,又吸又吮又咬,痛的沈巖左躲右閃:“王八蛋,你就是這麼愛我的!!”
李政越親越往下,一把撕開沈巖的睡褲,低頭含住了他的小沈巖。
“操!”
沈巖仰起頭,呼吸急不可耐,十指穿梭進李政的髮間。
男人純特麼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沈巖抽蓄著在李政嘴中發洩過後,心中的怒氣也隨之煙消雲散了,兩人本來也沒啥矛盾。
醉酒後蠻不講理又無賴的李政還挺可愛的。
沈巖捏住他的下巴,起了玩心:“嚥下去!否則我就不原諒你,不跟你說話,不吃飯,不……”
咕嘟。
李政嚥下了沈巖的子孫萬代。
沈巖問他:“味道好嗎?”
李政搖頭。
沈巖捧住李政的臉吻了上去,味道的確是很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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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政好像突然間就富有了起來,他買了車買了門點,平日裡西裝革履出入高檔會所談生意,檔次一下子就躥了上去。
李政不僅一次問沈巖:“喜歡南方多一點還是北方多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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