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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不管的孤寡,鹹逼咧咧的老不死們,走兩步都晃悠,雞啵攬子抽抽地跟特麼炸蠶蛹似地,沒能力真槍實彈的上,五塊摸個奶、十塊摸下面、二十塊即讓摸又讓用手指捅,回家半個月都不洗手,有的甚至就飯頓子一日三舔!!
還尊老呢,尊尊尊尊他媽個老!
“娘,”狗子這些年一直跟在李政身邊,雖然見到他娘還是會習慣性的大腿轉筋,卻也不是那麼的怕了:“你怎麼來了。”
“我怎麼不能來怎麼就不能來了!!”狗子娘打山架似的扯脖子嚷嚷:“滾犢子,我不是找你的,讓李政出來見我!”
“你找我哥幹啥,他又不欠你的!”
“不欠我的?你敢說他一手指頭也沒碰過你麼!”
狗子還行,這回沒嚇結巴:“我怎麼不敢說,我哥本來就沒碰過我。”
“我呸!”狗子娘唾沫星子噴狗子滿臉,手心手背兒一拍:“你是我兒子我能不瞭解麼!都知道了,李老三早好幾年前就被人姓沈的給甩了,人嫌棄他看不上他。而你小子呢,讒得都留哈喇子了,估計早就脫光光撅屁股讓李老三給玩的臭屎爛夠了!倒貼的不睡白不睡!媽了個X的,怎麼說你也是我生的,生個肉球子還能賣二兩肉呢!”
說來說去不就是錢麼。
狗子希望她儘快離開,影響不好,被李政知道就更不好了。
“要多少錢你說吧。”
“你想倒貼我也不攔你,”狗子娘伸出一巴掌:“五萬。”
“我沒有那麼多錢!”
“你不會向李老三要啊!這麼大的公司睡個小情兒的錢難道還沒有麼!”
“只能出兩千,要不要隨你!”
“狗犢子!兩千塊錢就想打發你親孃!說五萬就五萬,少一毛錢我都坐這門口把他李老三那點兒丟人事給嚷嚷出去!”
這個時候,狗子絕對不會和他娘講什麼親情母愛,沒人教他那一套,倘若這地兒不是李政的公司,他甚至懷疑自己會不會出手揍他娘。
“既然你非得要個數,我也就不怕跟你算一算。”
“算什麼?你有個雞啵毛兒算的!沒有我哪有你!生出你就是最大的一筆債,這輩子也甭想兩清!”狗子娘硬生將自己吵吵委屈了:“看看人村頭老秦家兩個丫頭,姐倆賣B一人貼一個大款,哪年不往家裡帶一堆吃的用的,給她娘買的金鍊子比手指頭還粗,再看看你,他媽摳逼拔刺的,非得我上杆子硬擠!”
狗子不聽她說的:“我要跟你算的不是這些,還記得當初你讓吳三睡我時開的價嗎?”
狗子娘冷哼:“多少年的事,記不清了。”
“三十塊錢,你讓吳三睡我一宿,”狗子一五一十跟他娘算:“就算按蘋果梨價漲了三倍,就算我哥真把我怎麼樣了,兩千塊錢也……”
“三十塊錢一宿?”
“……”狗子回頭,咬到了舌頭:“哥……”
不知道李政是什麼時候出現在茶水間門口的,指定是剛才狗子進來的太急沒關嚴門,也不知道他聽見了多少。
“五萬是吧,二嬸,”李政關上茶水間的門,將剛從銀行提出來的現金放到桌子上。
狗子娘窮B刮尿鹼,見錢挪不動窩,說多不要臉就有多不要臉:“對,農村嫁女兒還得七八萬呢,其實我真沒要多。”
李政抽出五萬放到狗子娘跟前,語氣平淡道:“我的確是和你兒子發生過一次關係,這筆錢我給你。”
“哎喲,這敢情好!”
狗子急了,上去攔他娘:“這錢你不能拿,都說了是我上杆子的。”
“滾邊去吧你!”
狗子娘一巴掌將狗子呼了個狗。吃。屎,看吧,這就是金錢的力量。
狗子趴在李政的腳下,哭汲汲的想要辯解:“哥,不是你聽的那樣。”
李政嘆氣:“等回家再說吧。”
☆、做不了愛人
回家說就回家說,狗子好不容易盼到回家的點兒。
“哥,必須得跟你解釋清楚,娘是收了吳三三十塊錢,那時候我腿被掄斷了跑不掉,實在沒招我就往身上抹灶坑灰和家雀屎,炕蓆底下還藏了把錘子,他要是敢動我,我就掄死他。然後他嫌太埋汰沒碰我,後來吳三偷看二孃們丈夫洗屁股被發現跳牆掉豬圈裡讓老母豬拱死了。”
還真是一波三折有夠催人淚下的。
李政拿毛巾抹了把臉:“狗子,我有件事今天要跟你說清楚。”
狗子見李政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