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頁)
“你找那個‘少爺’穩妥麼?”
“……”
“說!”
“我給了他一千塊錢……”
“你媽!”
正因為想活,所以李政必須得跳,跳陽臺……雖然接下來要做的事也挺危險的,離死還遠著呢。
。
佘兆南猛吸鼻涕:“走正門,咱敲門進去。”
“敲你媽個頭!腦袋挨驢踢了,大腦被小腦串連了是不是!!人家能給你開門麼,把保安招來了,特麼都得栽局子裡!!”
“那也用不著你……”佘少爺拍胸脯,特仗義:“反正禍是我闖的,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當!”
跟他生氣都是對自身智商的極大汙辱:“滾滾滾!你以為我愛管你?我是不得不管!!特麼我還沒進酒店門口時你怎麼不跟我說清楚呢!你以為酒店門口的攝像頭是照屁股用的?”
“特麼的!我做什麼都是錯!!”佘兆南咧開大嘴,疼的氣吞山河:“李政,你就不信我吧,跟你說這回要是成功了,咱哥倆可真就是出人頭地了,你再想想!票子票子票子!!!無毒不丈夫!原則底線能買豪宅吃喝玩樂孝順父母麼!不能!!難道你不缺錢麼?”
“多大人了什麼事能做什麼事不能做還扯不清麼?你個損人不利已的逼貨!我半條腿都被你扯火炕裡了!趕快站太陽底下曬曬吧,你都潮透透的了!!”
“那個啥,你小心點兒,掉下去我可真不給你收屍啊!”
“再嘟嘟我先把你踹下去!!”
要說佘兆南這逼,好,仗義,爛好人一個;壞,壞不到點上,壞的沒有半點技術含量。
他就是典型的仇權者,凡是當官的他一律仇視到底,做出來的事……虎!虎逼朝天沒擋了都,他爹跟他吃老官司,家產都敗沒了。
簡單說就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李政不是看佘兆南閒的慌,交給他個任務讓他擺平一位油鹽不進的柳姓官員麼,真沒報希望他能成功。
這傢伙可好,不知從哪摳吧出柳姓官員不貪金不貪銀,唯一不可告人的嗜好就是摳男人屁|眼兒,並且以鞭打虐待他們為惡趣味兒。
丫挺的來勁了,隨便找了個‘少爺’勾搭柳姓官員到隔壁套間裡大玩‘摳摳’,以便利用床頭上的隱蔽攝像頭存證,來威脅柳姓官員在合同書上簽字,心大的都漏風了。
沒有萬無一失的籌劃能辦這事麼!再說了做這種事兒的都是些什麼人!
十二層樓,三四十米的高度,僥是李政沒有恐高症,心也快跳出去了,就跟拍好萊塢動作片兒似的,特牛掰!
佘兆南抱住窗框向下看,腿軟:“媽呀,我眼暈。”
操!李政差點練劈了,好在他娘生他兩條長腿,練住了!
腳踏實地到隔壁陽臺,李政一不做二不休輪起石椅敲碎了玻璃!!
佘兆南指手劃腳:“給我開門。”
肥頭禿腦的柳姓官員見到李政驚嚇的差點把褲衩子套腦袋上,李政也是一驚,因為床上那位雙手拷床頭雙腿大張,口裡咬著蛋蛋屁門兒裡塞著兩根噠噠棒胡扭一通的‘少爺’,不是阿信麼!
李政不能再淡定的開門,將門外的佘兆南薅進來,一時間套房內靜的詭異,只有阿信屁|眼兒裡的噠噠棒還在不識時務盡職盡責的得瑟著,空氣裡隱隱泛著令人羞澀地味道。
“嗚……嗚……”阿信扭臀擺尾淫吟嚶喘,那叫一個浪啊。
佘少爺夾緊褲襠手忙腳亂拿起床頭的鑰匙給阿信解開手銬、蛋蛋、還有噠噠……
佘兆南二逼叨潮的:“李政,你過來,這玩意兒特麼得。怎。麼。拔?”
李政怔了一秒鐘,暴怒:“你都拔不出來,我就能拔。出。來麼!!”
不對,這不是重點!!
李政上前兩步薅住想要逃跑的柳姓官員頭髮,柳姓官員霸氣一甩頭,靠,薅了滿手的頭油!
李政揪起柳姓官員的脖領子,拎老母豬似的掄到床上——阿信的兩腿之間。
阿信一點也不知羞恥,慢慢扯出一枚沾著血絲的噠噠棒,佘兆南頭皮發麻,泥瑪這麼血腥!粘紅屎了沒!
柳姓官員鐵青著臉:“說吧,你們想怎麼樣?”
佘兆南盲然的望向李政,李政咳了一聲問阿信:“你的價格是多少?”
阿信大汗淋漓,慢慢拔出另一根噠噠棒,輕吟一聲彎起嘴角笑看佘兆南:“一宿一萬,講好了的。”
“泥瑪!明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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