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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女方,早已在婚禮之前就有很多人猜測男方的家世身價了。
李政去的很早,因為雅姐說這次婚禮希望李政能以孃家人的身份到場。
李政竟成了這位女強人的唯一家人,並且好像還是婚禮現場中唯一出現的親人。
據說雅姐的婚紗是男方在法國訂做空運過來的。
雅姐笑的恬靜,問李政:“怎麼樣?”
李政由衷點評:“很美。”
雅姐失笑,靠在李政的肩膀上,哭了:“他說他的家人反對他與一個老女人結婚,所以不會祝福我們。”
“別人的祝福並不重要,日子不是過給別人看的。”
“你說的對,所以,我一定會幸福的。”幸福給所有人看。
李政抽出絹巾給她:“孃家人的西裝都被你哭皺了。”
雅姐捶他一下,破涕而笑:“我大喜的日子,也不帶你家那位讓我見一面,倒底是怎樣的一個人,把我弟捆的這麼牢實。”
“他身體還沒好利落,大年初一我一定帶他到你家裡拜年,記得準備雙份紅包,我家那位的出場費可不便宜。”
雅姐啐了他一口:“紅包沒有,大巴掌倒是有不少,要不要?”
“新娘子請注意形象。”
婚禮主持人一開始便替男方向嘉賓們交待,不論是男方還是女方的親朋好友,婚禮彩金一律記在女方的喜本上,多數來賓們對新郎又是一陣猛誇,只有少數明眼人暗地裡嗤之以鼻。
雅姐在職高位,商界的、政界的,識人廣闊。李政掃了下婚禮上的賓朋好友,大致能猜出個八九不離十。
為了建築師先生,雅姐可謂大費心力人力物力財力。
即是女方指名道姓唯一的孃家人,李政必被安排在首席無疑,他心下叫苦不迭,待會替新娘擋酒的活可落他一個人身上了。
雅姐挑眉:“不行麼?”
李政舉杯護駕在後:“萬死不辭。”
。
雪碧摻紅酒,權當汽水兒喝,僥是如此,一圈下來李政還是反了胃,白開水喝多了,也是會出人命的。
吐出來就沒那麼頂的慌了,李政扶著洗手檯,等待迷糊勁過去。
“是李政先生嗎?”
鏡片中,一年約四十歲左右,戴著圓框眼睛的懦雅中年男人在身後向他微笑。
李政回身,客氣道:“請問你是?”
男人伸出手:“你好李先生,我是沈重山先生的秘書,我叫王長英。”
李政挺直腰桿警惕起來,他伸出手與之相握:“你好,沈先生可否是有事要我轉達。”
王長英混跡於官場,老道又圓滑,他收回手笑道:“局長先生色厲內茬,心中一直掛念著小巖。”
李政緊鎖眉頭:“他很好,非常的好。”
“那是自然,我也只是隨口問問,請勿多慮。”
李政將手揣進西裝褲兜裡:“如若沒事,我還有事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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