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橈的手上,“走吧,測試也做完了,我們去吃披薩吧,我要吃香草披薩,兩個。”
說完之後,謝橈笑著伸出兩根手指。
嚴添黑著臉打掉了謝橈亂晃的手指,“吃什麼披薩,你這麼騙我,還好意思讓我帶你去吃披薩。”
謝橈心虛的問嚴添,“怎麼了?是蘇哲凱和你說什麼了嗎?”
嚴添點點頭,“他說你根本就沒病。”
“那個庸醫!”謝橈衝蘇哲凱離開的方向豎起一根中指,“就知道和我作對!”
作者有話要說:
☆、夠嗎
嚴添到底沒帶謝橈去吃披薩,說是要給謝橈個教訓。
謝橈死不悔改,“誰讓你一直懷疑我有病的,我要是每天都懷疑你有病的話,你能開心的起來嗎?”
謝橈死不悔改的後果,就是嚴添罷工了。
這下好了,謝橈別說披薩了,連晚飯也沒吃上。
吃了兩口硬邦邦的麵包後,謝橈終於有點悔改的意思了。
摸了摸飢餓肚子,謝橈只猶豫了兩秒鐘,就決定去和嚴添道歉。
謝橈去嚴添房間時,嚴添正在看書,謝橈瞄了一眼書皮,是他過生日時送給嚴添的那本。
嚴添看到謝橈來了,也沒搭理他,繼續坐在地毯上看書。
謝橈坐到嚴添旁邊,笑著說:“嚴添,我真不是故意要騙你的,我只是心裡有點生氣,就做了一個小的惡作劇。”
“我真的沒有想騙你。”謝橈拉過嚴添的手,再一次強調。
嚴添依舊沒搭理謝橈,不過他不是在生氣,而是在想蘇哲凱說過的話。
如果真的有人在背後教謝橈的話,那這個人會是誰?
謝橈的爸媽不可能,他們還想不到這層上去,在他們心中他和謝橈只不過是關係比較好的同學而已。
除了謝爸爸和謝媽媽以外,謝橈接觸的人不多,除了沈凌飛就是竹木了。
謝橈雖然和沈凌飛關係不錯,但是單獨接觸的機會比較少,除了書法課,他們幾乎見不到面。
那唯一的可能,就是竹木了。
謝橈看嚴添不說話,以為嚴添還在說話,就可憐的靠在嚴添身上,拉著嚴添的手摸自己的肚子,“嚴添,我真的好餓,你幫我做好吃的,好不好?”
謝橈肚子上的肉軟軟的,嚴添摸了幾下後,笑著問:“我這麼辛苦的給你做飯,你準備怎麼回報我?”
“就咱倆這關係,談回報是不是太傷感情了。”謝橈的嘴閉的很死,堅決不喪權辱國。
“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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