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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鄭樂奇道:“張醫生好,你知道白醫生調哪兒去了嗎?”
張醫生搖搖頭,端著盆進了屋,我們也就不再問。
雖然覺得白醫生呆我們村也是白瞎了,可突然調走又覺得內心有些悵然。
回到學校後,我還在想白醫生被調走的事,太突然了,白醫生平時看看小病,曬曬太陽,過的很愜意,給我一種感覺,他就是為這種悠閒的日子而生的,而他自己也很喜歡這種生活。
但上次見到的那個男人給我的印象太深刻,他是白醫生悠閒生活的一道裂縫,要是堵不住,就只有被陷進去。
作者有話要說:
*那都是很好很好的,可我偏偏不喜歡。
是金庸的《白馬嘯西風》裡面的一句話,很喜歡。
*白頭翁的花語,有一種說法是命運,還有一種說法是日漸淡薄的愛。
☆、第二十四章
十一二月的天氣常常是陰雨綿綿,難得有幾天竟然一直是燦爛陽光,讓人心情都不自覺明媚起來。我覺得自己快發黴了,從裡到外。再次看見陽光燦爛的日子,就像陷入泥潭的人獲得了新的力量。
可是我忘了無論多大的力量,只要還在泥潭裡,就只會越陷越深。
我想找人陪我去曬曬太陽,翻出通訊錄,鄭樂下午有實驗,周易和於靈菲你儂我儂沒個完,上下翻了幾遍,最後認命的給羅笑野發了條簡訊:“下午去曬太陽。”
果然立刻就有了回信:“皇桑那麼久才翻人家的牌子,好煩!”
我:“。。。。。。。。。水果店”
“原來你喜歡道具啊!e on baby!拿出你的力量!請不要大意的折磨我!”
。。。。。。。。真是眼瞎才找他。
下午出門溜達,果然無數小情侶小夥伴三三兩兩或坐或躺的在綠地上曬太陽,我找了塊地,坐下來,給羅笑野發了座標,掏出一本書看了會,暖暖的太陽,又剛吃過飯,很快睡意就上來了,我用書墊著頭,手臂擋著眼,睡了過去。
照理說一切正好,這應該是一個美妙的午覺,可事實是我噩夢連連,先是夢見回到高三教室,一看試卷,什麼都不會做,李全突然出現在身邊,冷眼看著我,接著方硯抱著一沓書,狠狠砸在我心口上,這時鄭樂走了進來,我把手伸給他,想讓他拉我起來,結果他冷笑一聲說:“活該。”我的心瞬間冰涼的沉到谷底,絕望的看著他,滿心滿意的不可置信,眼角也不禁溼潤。。。。。。
最後,我醒了,一切幻境瞬間破碎,李全的冷眼,方硯的傷害,鄭樂的嘲諷,全都從我的身邊剝離,只有眼角殘留的溼潤,嘲笑著我的入戲。
我不經意的擦了擦眼角,擋了擋耀眼的陽光,正要坐起來,忽然摸到一顆毛茸茸的東西枕在我胸口,我低頭一看,他孃的我就說怎麼全是噩夢!羅笑野這小子把我胸口當枕頭枕的嚴嚴實實正睡得像頭豬!
我想也沒想的就去捏他的鼻子,這貨自然的張開嘴繼續睡。我又去捏他的臉,左拉右扯一陣亂挼,他伸手趕蒼蠅一樣的亂舞幾下,恩呀幾聲偏過臉,我說:“你睡的才美誒。”
他還在我身上蹭幾下,才抬頭坐起身,揉了揉眼睛抬起頭來瞪我一眼,一臉慾求不滿的樣子,我看他那傻不溜啾的樣子也生氣不起來,手撐在身後靜靜的曬太陽。他把我的書順過去墊在頭下,摸出手機來玩。
玩了會手機,他撐起身說:“好久沒見到這麼大的太陽,太爽了。”
我沒接話,他又自顧自地說:“我沒來這兒之前,看到出太陽,那麼多人去跑出來曬,覺得這景觀太神奇了,結果沒呆兩年,我也成了曬太陽大軍的一員。”
我自顧自看著眼前的景色,隨意搭話說:“人不就是賤嘛,失去了才知道珍惜。”
“錯!”羅笑野說:“是環境使人改變。”
我笑著轉頭看他,“喲,你還要思考人生了?”
羅笑野用他的桃花眼瞥我一眼,說:“哼,羅爺我在你心中原來是很膚淺的人麼。”
我意有所指的看向他下身說:“不膚淺,你深得很呢。”
真是跟好人學好人,跟端公學跳神。
他笑得妖嬈:“要試試麼?”
我知道他是開玩笑,可還是有一瞬間的失神。陽光下,他的笑容無比明媚惑人,眼角輕挑的弧度彷彿要開出花來。
我轉頭不看他,隨手扯了一根草在手裡把玩說:“路邊的野花不要採。”
他笑的肆意,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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