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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煦聽著他這話頭皮都發麻,敢情他成了要猥/褻人小姑娘的大尾巴狼。
李達聽著樂得靠王棋身上,頭抵在人肩膀上擋住笑,奈何抖個不停的身子出賣了他。
沈煦心裡的火“噌”地就上來了,他手下使勁捏了捏張杭胳膊,皮笑肉不笑地說:“杭子,叫你去就去,可別惹我生氣啊!”
張杭胳膊吃痛,卻不敢喊出聲來,他縮著身子一步步挪到蚊子面前,瞧著那人鼻青臉腫的模樣,真有點下不去手,可身後的幾人不斷催促著,他只能小聲說了句,“對,對不起了,蚊子哥。”抬起手不情不願地拍了人兩巴掌。
沈煦牙磨得咯吱響,李達摸摸下巴覺得挺樂,“你小子真拍蚊子呢?好歹讓爺聽個響啊!”
王棋連廢話的功夫都省了,上去一腳就把張杭踹蚊子身上了,“再磨嘰哥幾個連你一塊揍了!”
張杭這才真怕了,從蚊子身上爬起來,裝模作樣地狠揍了兩拳踢了兩腳,回過頭戰戰兢兢地對著沈煦說:“行,行嗎,煦哥?”
沈煦咧開嘴角,滿意地拍拍張杭肩膀,“這還差不多,你說你平日裡幫哥幾個寫作業是沒錯,可哥也沒虧待你不是?你這受點委屈,咱都爭著幫你出氣。張杭,你以後也是要混社會的人,哥不能罩你一輩子,這男人就得有男人樣,縮頭烏龜走哪都讓人看不起。行了,你今天也算硬氣一回,記著,這架是為你打的,以後給我抬起頭挺起胸,別整天弓著身子縮著頭的,這幫混蛋可就專愛揀你這樣沒出息的下手。”
這邊沈煦語重心長地給人說教,可忽略了巷口另一端正逐步逼近的人影。
沈國忠下班路上想著給妻子買個她愛吃的小蛋糕,於是拐到這條街上,本來心情挺好地拎著蛋糕,走過巷口才覺出有幾分不對。
折返回來就看到了這樣一幕。
“沈煦!”沈國忠發出了一聲怒不可遏的吼叫。
沈煦嚇得猛一激靈,這聲音,怎麼那麼像他老子?
心驚膽戰地轉過頭,他家老子橫眉怒目地跟他打著招呼。
沈煦的額頭滑過冷汗,扯著臉皮笑嘻嘻地說:“爸,您怎麼在這啊?哈哈,我,我這,我這跟朋友聊天呢……我,我沒打架,真的,沒打架……那什麼,噢噢,是張杭和李達他們,他們打人了,我負責勸呢……真的,爸,哎喲,爸,您小心,那蛋糕可不能砸啊……哎喲,爸,爸,我錯了,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打架了,哎喲……”
李達靠著王棋,撫額低嘆,“唉,咱們這頂天立地的煦哥,又被打得屁滾尿流,抱頭鼠竄了,這個月第幾回了,怎麼回回讓他老爸逮著,他這點也太背了。賭神都沒他這麼準的。”
王棋抱著膀子直搖頭,“得,明兒給他準備棉墊子吧!估計得三層加厚的。”
夕陽西下,微風徐徐,少年沈煦奔跑在城市的大街小巷,書包高高揚起,英語、語文、數學從包裡躥出,撒丫子跑得飛快,文具盒掉在地上,叮淋咣啷一陣亂響後,鋼筆陣亡,圓珠筆殉情,尺子連同剩下無數英雄競折腰。
萬徽急剎住腳踏車,跳下車來衝遲遲跑來氣喘吁吁的沈國忠笑說:“老沈,你爺兩又練跑步呢!”
沈煦一溜煙衝進樓道,差點和四樓下來端著熱鍋的王姨撞個正著,“哎喲,我的小祖宗,跑什麼跑,我這一鍋湯撞灑了非燙掉你一層皮不可。”
沈煦開了防盜門跳進屋裡,見他爸沒追過來回過頭嬉皮笑臉地貧了兩句,“沒事,我皮糙肉厚,燙不爛,您要是灑我嘴裡,還正好便宜我了,這一鍋雞湯,香著哪!”
3、沈煦萬辰
萬辰一進家門就被他媽喊進了廚房。
一股韭菜盒子的香味傳來,萬辰吸了吸鼻子,看見剛出鍋的盒子手沒洗就想拿起來咬上一口。
他媽不客氣地拍掉了他的饞爪,用籠布包好了剛出鍋的韭菜盒,外面套個塑膠袋,拎到他面前,“去,給小煦送去。”
萬辰皺皺眉,“又送?他又怎麼了?”
李美香笑著搖頭,“還能怎麼著,又被他爸關屋裡了唄!趁熱趕緊給他送去。”
萬辰不情願,“您這隔三岔五地給他送飯,真想認他當兒子啊!沒您他也餓不死。”
鍋裡擦了油,李美香把擀好的麵皮鋪在上面,放上菜,打個雞蛋,“你呀,一個樓裡住著,怎麼就不能和小煦處好關係呢!你們怎麼說也是一
塊長大的,看他在那餓著肚子,我可不忍心。老沈也真是的,不高興打幾下算了唄,非要把兒子關屋裡餓一夜,你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