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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宇真微有些吃驚曾雨森的反應,他見曾雨森舔了舔嘴唇,與自己擦肩而過,忽然大聲地問:“曾雨森,難道你沒有想過擺脫黑道嗎?要知道,現在是一個法制的社會?”
曾雨森才轉過臉來,含笑地看著他,淡淡地道:“有很多時候,黑道比法制的社會更有人情味,更有原則。”
他從教堂走出去見許安林站在那門邊冷冷地看著他,眼裡混和著失望以及很複雜的情緒,曾雨森卻微笑著看著許安林。也許有的時候兩人距離的遠近,可以是一個人的努力。
葉宇真與許安林的接觸突然頻繁了起來,老爺對許安林的態度也變得突然客氣起來。許安林名義上還是曾雨森的保鏢,所以經常要跟著到東到西。有的時候曾雨森就會窩在唐人街上那充滿咖哩味的餐廳裡與PAVADI打情罵俏,有時葉宇真會過來把許安林接走。曾雨森從來不會干涉許安林想去哪裡的自由。
風度翩翩的葉宇真總是非常客氣地與他們打過招呼,然後就與許安林一起走出那扇簡陋的門,每次他的出現都可以讓這整個店都失去顏色,似變得更加的骯髒齷齪了起來。
PAVADI將一杯加冰的威士忌放在他的面前,微有一些嘲笑地道:“SHIVA,有沒有後悔不去莫菲爾德男校讀書?”
曾雨森伸出一根修長的手指,隨意地搗了搗杯子裡的酒,然後端起它微微一笑道:“有的時候你想要一個人自由,就不得不忍受與他的距離。”說完,他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PAVADI痴痴地看著曾雨森,他調過頭來看見她的眼神,笑道:“小心,別愛上我!”
PAVADI淡淡地道:“你提醒的太晚了!”
曾雨森一回到家中,就見老爺、許安林、阿貴都在大廳裡,幾個人臉上都是一臉肅穆。曾雨森走過去,坐到了老爺的對面,下意識地摸了一下煙盒,但是最終將手縮了回去。
“雨森,鑰匙來了,我們今天傍晚時分就去接。”
曾雨森含糊地應了一聲,老爺道:“因為這把鑰匙需要保險箱去驗證,所以你要帶上保險箱。最近我們被國際刑警盯得很緊,我想了一條兩全之計,你與安林分別帶兩隻保險箱,你帶真的,去接頭,安林帶假的去引開國際刑警的盯梢。”
曾雨森笑道:“不如你跟我一起走,可以讓安林偷偷地走,我們越是虛張聲勢,他們越是會以為假的,而安林那個默默無聲地才會是真的。”
老爺遲疑了一下,點頭道:“這也好!”他轉頭對阿貴說道:“那你跟安林跑一趟。”
老爺接著又安排了一些細節,曾雨森都似乎心不在焉,當眾人散去之後,他慢慢上樓,見許安林在開自己的房門,他路過他,突然回首轉過來很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我愛你!”
許安林整個人一下子僵住了,氣氛變得非常詭異,隔了一會兒,曾雨森異常認真地道:“真的,除了大黃,我最愛你!”
許安林一下子臉都氣綠了,他一聲不吭,手顫抖著迅速開啟門,然後狠狠地將門對著曾雨森的臉拍上。看著那兀自抖動的門,曾雨森低頭微笑了一下,才慢吞吞地回了自己的房間。
等他出來的時候,大家都已經快等得不耐煩了,老爺似乎也強忍著不去發作。許安林似還在為剛才的事情而生氣,他悶聲不吭地將箱子提著上車,上車的那瞬間,他突然轉過頭去看了一眼曾雨森。發現他還靠車門邊,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似乎覺得他異常有趣。許安林立刻氣往上湧,往車裡一鑽,再也不轉頭去看他。
阿貴的車滑出去老遠,許安林還看見曾雨森站在車門邊上。車子沿著泰晤士河開著,許安林坐在那裡似沉思了一會兒,突然將槍拔出來抵著阿貴的頭,冷冷地道:“不要反抗,把車停下!”
阿貴的臉皮抽搐了一下,將車住,才沙啞地道:“我跟老爺說過,臥底不會是少爺……”
7
他們的車門一下子拉開,一身咖啡色西裝的葉宇真笑道:“安林,做得好!”
許安林微笑了一下,他們押著阿貴出來,這個時候許安林的手機突然響了,他右手仍然持著槍,左手從口袋裡掏出手機,只見屏面上顯示著:天底下最討厭的人。
他十六歲過生日的時候曾雨森送過他一隻手機與一張卡號,如今手機不知道換了幾部了,但是這張卡號依然還是當初的那個。天底下最討厭的人自然就是曾雨森了,他當時雖然送了他一部手機,可是之前卻又讓許安林吃足了苦頭。所以許安林在氣憤無比的情況之下,記下的第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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