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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摩洛哥最靠近西撒哈拉的一個臨大西洋的小鎮。”
“組長,曾雨森他們會不會就去了塔爾法亞?”
“不是會不會……”葉宇真冷笑了一下,道:“這是曾雨森在告訴我們,他去了塔爾法亞。”
警員張大了嘴,看著自己的組長驚愣不已,結結巴巴地道:“這又是為什么?”
“也許是因為他覺得好玩。”許安林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在他們的背後,微嘆了口氣道。
“那我們可別讓曾少失望。”葉宇真將那火柴盒一握吐了一口氣道。
安德魯戴了一副大大的墨鏡,身披地道的白色的阿拉伯長袍,頭戴彩色汗巾帽,摸著一把假絡腮鬍自得地對正在飲茶的曾雨森道:“我現在明白為什么拉登抓不著了,在阿拉伯穿成這樣,連易容都省了。”
曾雨森戲謔地看了他一眼,卻不回答,安德魯用手杖敲了敲曾雨森面前的桌子道:“你什么時候把泰勒找出來?”
曾雨森修長的手指拿過一片黃色的檸檬將它放入綠茶中,喝了一口道:“你急什么好好欣賞一下北非的風景,你偷渡一次也不容易。”
安德魯哼笑一聲,他銀灰色的眸子看上去森冷,聲線也屬於低沈冰冷的那種,但說出來的話卻完全不是那回事。“是嘛,沒想到你這么照顧我的快感,你為什么不用其它更直接的方式?”
曾雨森轉過頭來笑道:“就算我肯,你敢嗎?”
安德魯猙獰的一笑,道:“只要你躺下,你看我敢不敢!”
兩人正說著,一位英俊的金髮男子走進了茶樓。塔爾法亞是一個不大的海濱小鎮,鎮上最顯眼的就是這一座茶樓,夾雜在一片賣水果蔬菜的攤車中間,賣的是地道的阿拉伯檸檬綠茶。
水,在北非是極貴的,即便相對富裕的摩洛哥,因此茶樓的費用也是極為昴貴的。能進茶樓飲茶的,多是當地的富人,比如眼前這個英俊的金髮男子的衣著極為時尚,穿的是法國籍摩洛哥設計師的作品,時尚但又很有摩絡哥的當地特色。精緻的服飾再佩上他白皙的面板,分明的五官,很有一種貴氣。他見曾雨森一直在衝他微笑,也轉過頭來微笑示意。
安德魯見曾雨森兩眼桃花,嘴裡冷笑地道:“我還以為你只會見了許安林發春呢,沒想到……”他轉過頭去看了一眼那個年輕人,不屑地道:“這不是跟葉宇真一個款式嗎,同一款的,我還是覺得葉SIR比較漂亮。”
那個金髮摩絡哥的年青人一見安德魯,卻不由的眼睛一亮。
曾雨森將手突然搭上了他的手背,慢慢撫摸著,嘴裡慢條斯理地道:“葉少那是馬戲團裡的野獸,籠子裡關久了,外表看起來溫順,但是內心裡的獸性一直在咆哮,咬起人來,只怕比放在外面的野獸要兇猛得多。”
安德魯倒抽一口冷氣,連忙將曾雨森的手抖掉,低聲道:“你該不是很久不辦事,太飢渴了吧?”
曾雨森見那年青人站起身來匆匆離去,收回手端起茶微笑地道:“記得,別去碰葉少!”
安德魯冷哼了一聲,道:“我為什么放著奶油不吃,要去吃奶牛,何必要挨那一蹄子。”
“正解!”曾雨森指了指安德魯。
“說曹操曹操到了。”
“嗯?”
“中國話,就是說說誰誰就到了。”曾雨森微笑道。
“葉宇真?”安德魯一句話才出口,一排槍響了,打得他跟曾雨森兩個人只好在椅子當中爬行。
“SHIT,他這頭奶牛怎么出了柵欄找到這裡來的。”
曾雨森好笑地道:“因為是我告訴他的。”
安德魯都來不及大發雷霆,脖子後面已經頂上了許安林的槍。葉宇真指著曾雨森的頭頂,冷冷地道:“這一次還要賭什么?曾雨森。”
許安林看著曾雨森,他的瀏海有一點亂,半遮著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睛,他看起來似乎已經完全好了。許安林忽然有一些希望曾雨森會來看自己,可是又有一些害怕他看他。可是他很快就知道自己多慮了,曾雨森根本連瞧也沒瞧他一眼。過去只要有他在的地方,曾雨森的目光都會不由自主地去追隨他。即便那是一種偷偷掃視的目光,許安林還是能感受到他的目光。可是現在,曾雨森也不是刻意地不去看他,而是似乎對他整個人都很漠視。許安林有一刻頭腦當中亂糟糟的,迷糊當中他只聽曾雨森笑道:“葉少……看到茶樓的門了嗎?”
“怎樣?”
“你如果能把我押解出這個門,就算你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