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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話雖然輕,但是衝進許安林體內的兇器卻是來勢洶洶,直插得許安林嗚咽不已,嘴裡不停地咒罵曾雨森。
他尖聲道:“我操你祖宗十八代,曾雨森……”
“別浪費,操我好了……”曾雨森邊喘著氣邊在許安林體內衝刺著。
不過一會兒,許安林覺得快麻痺掉的後面突然升起了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被曾雨森狠狠地壓在舞臺壁上竟然也能壓出快感,許安林覺得自己簡直是在犯賤,尤其痛恨把自己弄得這么屈辱的曾雨森。
可曾雨森從他身上抽離的時候,他卻忍不住抽了一口氣,體內不再有那塊滾熱的烙鐵,竟有一種說不出的空虛。曾雨森突然把他翻了過來,輕吻他,止住他小聲的抽泣,然後再親吻他,從上到下,最後跪在他的面前,抬頭微微一笑,將許安林一直還沒有得到釋放的性器完全含在嘴裡。
許安林刺激地感到自己的面板上都起了雞皮疙瘩,他用手插進曾雨森的黑髮,只覺得他慢條斯理的吮吸可以令他崩潰,連站都站不穩,卻又無法抵抗這種快感,這種誘惑,像是儘管揹著十字架,卻又無法抵擋魔鬼的招手。
他緊緊糾住曾雨森的黑髮,在他的嘴裡衝刺著,呻吟著得到釋放。那種快感之後的虛脫,許安林真的覺得無力了,他任由曾雨森將他拖到了舞臺的中央,他幾乎可以模糊地看著自己赤條條的被曾雨森半抱半拖著拉上了舞臺。
這是多么滑稽的事情啊,前一分鐘,他還在義正言辭的在執行任務,後一刻已經同這名嫌疑犯在激烈的性愛。可似乎與曾雨森的每一件事,都是脫軌的離奇的,甚至是荒誕的,許安林有一種放縱的感覺。耳邊忽然傳來了琴音,他才回過神來,見曾雨森已經把許安林放在了鋼琴上了,在微弱的光線下打量著他。
“看什么?”許安林微有一些惱羞的扭動了一下身體。
“我想你真是太久了……”曾雨森微有一些痛苦地說:“這幾天每天切洋蔥的時候都會想你的乳頭……”
“放屁!”許安林惱怒地道:“我的乳頭怎么會跟洋蔥頭像?”
“這樣……”曾雨森慢條斯理地說著,他俯下身用力含住他的乳頭,然後狠狠拉起彈下。許安林啊了一聲,修長的脖子後仰,身體又是一陣輕顫,喉口急速嚥著唾沫。
他的雙腿被抱在曾雨森的手裡,半個身體仰在鋼琴架上,整個人騰空,結實卻不誇張的肌肉,白而細膩的肌膚,在燈光晃動著淡淡的光澤。曾雨森的呼吸不由也急起來,他道:“安林,你也彈首曲子給我聽吧!”身體一下子前傾擠進了許安林的大腿中間。
“放,放屁!”許安林吃力地道:“我怎么彈?”
“環住我的腰!”曾雨森暗啞地道,許安林不由自主地雙腿勾住了他的腰部,曾雨森一直未脫衣服,這個時候大腿內側的肌膚磨蹭著粗糙的衣物,就已經隱隱有了一種渴望。
當曾雨森再次插進去的時候,已經遠遠不是最初的痛苦,而是一種滯息般的快感,他的手撐著琴鍵,曾雨森的每一下撞擊,都令他的手指斷斷續續發出琴音。曾雨森撞擊的頻率越來越快,許安林只覺得靈魂都已經飛了出去,整個人的反應完全不再受到控制。他聽見自己毫無忌憚的大聲呻吟,掛在曾雨森的身上,像條風雨中隨處搖擺的小舟,內心卻渴望著與風雨的每一分結合,顛峰雲宵,波谷地獄,可以是隨波逐流,可以是生死相隨,都猶如瀕死一般的瘋狂。
等兩個人都累癱在舞臺中央,各自靜靜地平順著自己的氣息,空中燭光搖影,門外似乎慶典開始,隱隱還有蘇格蘭風琴的聲音。
許安林突然坐了起來,回首望著曾雨森,而曾雨森沒有挪動身體,只是懶洋洋地微笑看著他。
“我要上你!”許安林突然說道,他見曾雨森的眼睛慢慢地睜大了,便一字一字地道:“我是說我要幹你!”
Ps:哞哈哈,H果然非我所長,寫得我那個累啊~~~~哞哈哈,雨林的第一道選擇題來了,我知道很多人都想雨森受一下,我就把這個機會交給大家,我比曾雨森OPEN多了,所以大家有三個選項:
A 曾雨森是天生小攻,只能他上別人,不能被人上
B 曾雨森可以被許安林上,好的小攻都素能上能下,古人有云從零開始,從一而終,哞哈哈~~~~~~
C 曾雨森固然可以被人上,但素許安林……不要了吧,容易釀成不幸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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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雨森睜大了眼睛,他的表情就好自己逮到了一隻兔子,結果那兔子跟他說,你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