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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

“把他們給我押上來。”

蕭姚很想對天翻白眼，他們不是古代，上將也不是包青天，沒必要好像是要上軍事法庭這麼嚴肅吧。

他的腰眼上，一個警衛的槍頂著，他不走，警衛就用槍逼著他走。

“爸爸，你別為難他。”

上將一拍桌子。

“你給我閉嘴！沒我命令，你敢再開口說一個字，我崩了你！”

上將看上去真的是忍無可忍了，刷的一下爬出了腰間的配槍。指著王毅的腦袋。

現在不是和諧社會嗎？不是說槍支歸庫，彈藥歸倉嗎？上將就可以帶著槍四處走啊？果然當官的就是有特權。

還要在他面前上演一出，鐵血將軍殺死忤逆兒子的，只有電影裡才會出現的情結嗎？

他們年少的時候，他就知道王毅的父母一直都很忙，就知道他父親是個做官的，很大的官，他只去過他家裡找過他一次，要透過層層的檢查，嚴格的就差調查祖宗十八代了。真沒有想到會是如此嚴肅的家庭。

王毅看上去很畏懼他的父親，他爸爸一句話，他就站在一邊話都不敢說。只是看著他母親，希望他媽媽可以幫忙。

“你小子是幹什麼的？你和王毅是什麼關係？剛才你們在做什麼？”

上將上下打量這蕭姚，沒動聲色，可蕭姚還是看見了他眼睛裡的蔑視。

是啊，看看他兒子，黨政根紅，是個人才，就算沒有駐守邊疆混了大校上校的，可人家還是保家為民，特警隊長，說出去也不丟人。不會有稀奇古怪的衣服，也不會有亂系八糟的頭髮顏色，站有站姿，坐有坐相，一看就是良好出身。

他呢，白體恤上畫著一個通紅的女人嘴唇，牛仔褲破破爛爛，就連一雙鞋子，也是不同顏色，頭髮還是酒紅的，斜斜歪歪的站著，站著永遠像是靠著，一副社會最不入流小痞子的打扮，在這種家教嚴格，出身清白，軍規正統的軍人家庭，人家怕是多看他一眼，就是汙染視聽。

苦笑了一下，他也想明白了。怪不得那時候，王毅說什麼都要處理掉他，它的存在真的就是一個汙點，他本身就是個垃圾，人家高貴的不得了，怎麼容許和他這種人交往呢。真的會妨礙他偉大的事業，軍人生活作風出問題，會不會上軍事法庭？

他不知道，他就知道軍人不管是結婚，還是出國，還是財產，都要向上級申報。

和一個男人搞在一起，他會被警察局踢出來吧。他軍人世家也絕對不允許有這種人存在。

那時候處理掉他，絕對是必要的。

“我？我是夜店的MB，你兒子慾望難以舒緩，我讓他嫖兩天。至於你說剛才在做什麼，還看不出來嗎？他付錢嫖我，我要付出身體回報這筆嫖資。”

蕭姚心裡有著惡毒，憑什麼？他要站在這裡接受鄙視？如果沒有他的好兒子，他也會是身世清白的人。

既然他要受到鄙視，他也不會讓王毅舒服了。真的很想看看，上將是如何執行家法。是不是像部隊上犯錯的小兵一樣，記大過不算，還要寫檢查，還要關禁閉，深刻反思。

上將站起來圍著我繞幾圈。

“我兒子不會有這種毛病，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麼，他會這麼糊塗。”

蕭姚恥笑了一下，也不管他是什麼身份。有什麼呀，他是上將，掌管他的軍隊，他的部下對他惟命是從，那是他的威風。可他不是，他就是一個下三濫的MB，爛命一條，也不在乎他位高權重。

一屁股坐在對面的沙發上，撿起一個蘋果吃了。

“你兒子是男人吧，是男人總會有慾望。他整天東奔西走沒個女人，慾望囤積起來，得不到舒緩，會憋出毛病的。我不是女人，不會追著讓他負責任，也不會懷孕。他給我錢給的也挺多，我可以讓他上，還可以給他保守秘密。他就可以保持他的好聲望，他的好名譽。下了床，提上褲子，穿上黑狗皮，他還是你的好兒子，特警隊長。至於床上的龍精虎猛，把我折騰的昏過去醒過來，那副鬼樣子，你們誰也看不見。”

蕭姚丟了果核，拍拍手。

“別這麼老八股，太封建了吧，只不過是和一個男人搞上了。他又沒有娶個妓女給你侮辱門風。至於這麼興師動眾嗎？我們只是恩客和男妓的關係。他還會娶妻生子，只不過時長不短的和個男人風流一場。你就睜隻眼閉隻眼吧。對了，你不用趕我走，我很快就會走。你兒子還欠我錢呢，嫖資沒有付，都說不欠婊子錢，給了吧，別等到他死了閻王爺那交代不過去。”